首頁 > 難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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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子夜真恨不得咬掉自己多嘴的舌頭,要是能收回自己所說的話該有多好?都是她的脾氣害了自己,誰教她總是禁不起別人的激將法呢?懊悔已晚呀!

  *** *** ***

  好在一整天他均不曾傳喚過自己,不然她肯定會在辦公室內鬧出大笑話——秘書禁不起上司的騷擾,忿怒中錯手殺死僱主。相信這可會是聳動的新聞喔!

  一雙手突然落在子夜面前,拉起她就往電梯裡走,根本不曾問過她的意願與否。

  「放手,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你只是我的上司,但這並不代表你有權利隨意架著人走。」子夜只差沒張嘴咬他,因為雙手雙腳正被他牢牢的箝制住,只剩下嘴是自由的。

  「現在是下班時間,所以我不再是你的上司,此刻的我只是一名愛戀你的男人。」曲爾先索性抱著她前往停車場向他的寶馬走去。

  「那好,我命令你趕快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子夜見他仍是不為所動,最後乾脆扯開嗓門大叫救命。

  曲爾先快速摀住她的嘴,並在她臀上打了一記,「如果你敢再叫一聲,後果自理。」

  他再次放開手,而子夜則是死命的大叫:「救——」這次她的嘴又再次被堵住,但不再是先前的大手,而是溫熱的唇,是曲爾先那熟練、技巧、火熱的唇。

  第一次被吻得四肢酥麻的子夜只能緊捉住曲爾先的西裝,用它來支撐自己虛弱的身體。

  曲爾先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唇,但她仍是頑固的不肯合作,逼得他只有將手向她胸部探去,然後趁她想張嘴罵人時,快速的將舌給伸進去與她的嬉戲著。

  此時她的溫順甜美,直讓他忘了她將快是個為人妻者,只想把握住這刻與她銷魂。直到身後傳來陸陸續續的腳步聲,他才把理智重新給喚了回來。

  「如果你不想成為明天大家閒談的主角,我勸你趕快上車。」不待子夜有反擊的機會,他抓起她就猛往車內塞。

  「你以為我會乖乖受你指使嗎?」臉酡紅的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怒氣與羞澀哪樣較甚。

  「如果你想下車——請便。」曲爾先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讓子夜更是不能平衡。「我是不介意來樁緋聞點綴我的生活,而你——我想就值得考慮、考慮了,不是嗎?」他狡黠的睨著她,心裡篤定她冒不起這個險。

  「算你贏。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這男人肯定是老天派來克她的,以懲罰她老是欺負可憐的伍頌文。

  「哼!你也不過是個怕謠言傳到伍頌文耳裡的膽小鬼,難道你們之間的感情如履薄冰,禁不起一絲絲的考驗?」他尖銳的嘲諷道。

  原本子夜屈服在曲爾先的設計下,他理當開心才是,但只要思及她是為了怕伍頌文知道才不得不配合他,他心裡就是忍不住的氣憤、難受,逼得他想口不擇言的傷她,如同她傷自己一般。

  子夜不屑的瞪著他道:「我不想讓我老公知道有人企圖染指他的老婆有什麼不對?這萬一他要是替我抱不平的前來找你算帳,我看光憑你那野蠻的外表就足以嚇昏他,更別提你那獸性的爆發有多危險。」開玩笑,她可不想還沒結婚就先成了寡婦。

  「一個連老婆都保護不了的人算什麼男人?」曲爾先嗤之以鼻的道。何況,他是非常不喜歡子夜提起伍頌文時,臉上所展露出的神采,該死,那應當是專屬於他的。

  「只要我喜歡就好,你憑什麼管?況且,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頌文自會向我證明,這點不勞你費心。」她就是看不慣他的態度,他以為自己是誰呀?憑什麼批評像伍頌文這樣好的一個人。

  「你是說你們還沒上床嗎?不然你怎麼還要等待他的證明?」壓抑住內心裡的翻騰,曲爾先語帶銳利的嘲諷著,「伍頌文還真是沉得住氣,竟忍得下男人的『需要』不碰你。」

  如果子夜不是正在氣頭上,她一定可以瞭解曲爾先是在吃醋。「下流。」子夜憤慨的鄙夷之。「頌文他是個君子,跟你這沒有道德觀的人是不同的,他不會為了生理上的『需要』而強迫我,但這並不能代表他就不是男人,他只是較能體諒我,為我著想罷了。」難怪這世上常有人說男人是種屈服於生理需求的動物,但好在她的頌文不是屬於令人灰心的那類。

  「哈!瞧你把他捧得像聖人似的。」曲爾先加快油門,一路直飆上陽明山。

  「喂!你想帶我上哪去?找不到我,頌文會擔心的。」窗外愈來愈黑的天色,引起她心裡一陣狂跳,他該不是想將自己給「強」了吧!

  曲爾先看了她一眼,便又逕自沉默的開著車,直到目的地時他才停下車要子夜一起出去透氣。

  好久了,她不清楚自己和頌文有多久沒來這了?還記得熱戀時,他可是天天帶自己上山欣賞夜景,陪著自己觀星,拉著她的手為她解釋天上的繁星。

  「他不適合你。」曲爾先脫下外套披在子夜的身上」,雙眼直凝視向前方。

  如果不是他為自己披上衣服,子夜還以為他把自己給漠視了呢。「什麼?」兀自注視夜的她根本沒仔細聽他的問話,所以只好再問一次。

  「你和伍頌文根本不適合,我勸你還是早早和他分手,以免悔恨晚矣!」曲爾先用雙手握住子夜的臂膀,使她困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那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再說,你不是曾跟我說過你對我這等劣質品沒興趣,還說你的品味沒這麼差,跟我之間只是單純的同事關係。請問,你現在又是憑什麼來管我的私生活。」張牙舞爪的她仍為著上午他所說的話在氣著,畢竟將她視為劣質品的人並不多見。

  曲爾先先一陣大笑,然後以極靠近的姿勢撫摸她,惹得子夜是髒話連連,恨不得親自拿刀一截一截的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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