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難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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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你不先去洗澡嗎?還是你想一整夜就光站在那?」子夜回頭問著他,她可不想跟一個滿身是酒味及煙味的男人做那檔子事。她的第一次可是要特別有加,永生難忘的。

  吃驚的人不只她一個,原以為他會大笑來斥責她的話,沒想到他竟乖乖的拿起浴袍就往浴室沖,活像身後有鬼在追似的。

  到浴室裡,曲爾先才不禁對著鏡子問:他到底是著了什麼魔?幹啥聽她的,他不是打定主意要對她用強的嗎?好讓她明白這將是他今後對她唯一的方式。

  打定主意後,曲爾先三、兩下的就梳洗完畢,披上浴袍大步的踱至門外,但令他好笑的,竟是等他等到打盹的迷人新娘。曲爾先不知道自己站在床尾看了她有多久,但他知道自己將要摧毀她是殘忍的。

  他一把拉起子夜就猛吻她的朱唇,然而在半醒意識中的子夜竟也溫馴的任他為所欲為,曲爾先扯開星眸半閉的她,試著要將她弄醒,他得讓她清楚他的意圖並反抗他,如此一來他才不會有良心上的不安。

  「醒醒,我不准你睡,我要你明白我將要對你所做的事。」冷峻的聲音喚醒了子夜,而她惺忪的眼眸正顯示出她不明白怎麼了?

  「我……」她才剛開口便被截斷話。

  「現在該是你付出代價及身為一個妻子該盡責任的時候了。」不理會子夜惶駭的表情,他僅是冷眼瞪著她。

  果然如曲爾言所想的,曲爾先立刻不耐煩的撕下那件所費不貲的睡衣。子夜馬上知道他話裡的意思,想要掙脫他時卻被他大手一揮,死死的被固定在他下方。

  「住手,我說住手,我們必須先談一談,」她動之以情的懇求著。「拜託。」

  飽滿的雙峰正上下起伏著,沒了睡衣的掩蓋,它的美正一覽無遺,賽雪的肌膚刺痛了他的感官,令他衝動的想用舌頭去膜拜她身上的任何一寸。

  曲爾先扯開自己身上的浴袍,展露出來的是一尊直可媲美阿波羅神的戰士身軀,古銅色的肌膚表明了他極為熱愛戶外運動,結實的肌肉則是讓男人嫉妒、女人愛慕的對象,因慾望而堅挺的勃起正躍躍欲試的抵著子夜,令她訝然的張口無言,只能讚歎於它的雄偉。

  「現在實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我寧願……」他逼近她的唇道:「做些比較有意義的事。」

  「例如強暴我?」子夜扭動著身子,並試圖抽口被他押在上方的雙手。

  「不,我想這應該稱之為:履行義務,比較恰當。」他的良知與復仇心正展開激烈的抗爭,讓他猶豫在做與不做之間。

  子夜極力避開他的嘴,但他以強而有力的身子壓住她,並熱情的撬開她有點放鬆的唇,他啃著、舔著、吞噬著,她想反抗,卻只是嬌吟出聲,令她更害怕的是她知道自己正漸漸對他失去反抗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漸漸屈服於他帶有魔力的吻。

  很好,曲爾先滿意的挑起她身為女性的自覺,他放開羈絆著她的手,伸到她渾圓的玉峰上盡情的揉搓著,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已確定子夜身陷在情慾迷網之中,但他要的並不是她的全盤合作,所以——「看來你倒挺享受被人強暴的滋味,還是你天生就這麼浪蕩,習慣讓男人對你……」

  啪——子夜憤怒的打了他一巴掌,「你下流,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竟會卑鄙的想對我這個弱女子使用暴力。」看來爾言又說對了,曲爾先果然對她是很「溫柔」,並讓她有個終身難忘的新婚之夜。

  豈料他只是昂頭大笑,而他的眼裡有的只是一片冰冷,「是你讓我成了只想折磨你的男人,怪不得我。」

  祿山之爪直逼子夜的禁區,但被囚制住的身子根本由不得她,最後她只能用嘴去咬他來不急閃的肩膀,然後趁他分神之際溜出他身下。

  子夜第一個想法就是衝出門外,但鎖上的門卻令她差點又落入曲爾先手裡。

  為了閃避他,子夜根本顧不及身無寸縷,她只知道眼前的這個英俊野蠻人要強暴自己,而也唯有逃才能救得了自己。

  老天!她真美,即使是處在盛怒中的她仍是美得像朵玫瑰,只不過是朵刺挺多的玫瑰。披散的長髮、噴噬火焰的雙眸,無一不是他所愛的。一瞬間,就只一瞬間曲爾先不禁納悶,他這樣做真的對嗎?

  「你、你別過來,我會——」她眼睛一瞄到桌上的筆筒立刻就拿起它當武器,事實上,那個筆筒是銅製的,是曲爾先早年出遊去英國訂製的,但重點是,它足足有五公斤重,萬一她一丟——

  「我數三聲,你最好立刻放下它,不然——」他開始數著一、二……

  子夜預備好姿勢,等到他數至三時,她立刻以選手拋鉛球的方式朝曲爾先砸過去,但運動細胞極好的他,輕鬆一退便躲過攻擊,子夜一看苗頭不對,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現在他們倆隔著床虎視眈眈,猜測對方的下一個動作會往哪去?豈知子夜被曲爾先一個假動作給誤導,反被他伸出的手給絆倒,脆弱的小腦袋立刻撞上位於床邊的小木櫃,人喊了聲便昏了過去。

  曲爾先驚惶的立即將她抱上床,仔細檢視她頭上的傷口。幸好,只是腫了一個小包,大概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子夜、子夜,你醒醒呀!」他放柔語氣的叫著她,手掌撫過她溫熱的臉頰。

  子夜緩緩睜開眼睛,先是虛弱的朝他一笑,接著回憶便有如排山倒海的湧回。「你——」她用力推開他,身子努力往後縮著。「你還想強暴我?」大眼裡寫滿了恐懼,但子夜仍盡力表現出悍樣。

  不了,這非人的事他是再也不做了,原以為這是折磨她最有效的辦法,豈知到頭來自己才是最大的受折磨者。「不,我只是想報復你,但到最後我才明白我下不了手。」曲爾先伸出欲摸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猶豫著,「我們能重新再來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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