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為他「去毒」!
CCCCCCCCCCC
她這是在做什麼?!
正處於昏迷中的於稟慶被一波波接踵而來的快感給驚醒,沒想到他才張開眼,就看到思苗趴在他的腿根處,張著小嘴含著他的慾望,正一進一出地做著吐納的動作。
「你瘋了嗎?」他怒斥她。心想,她一個女孩子家,再怎麼豪放,也不該趁人之危,對他上下其手。
「你中毒了……而我……我在幫你去毒。」打從思苗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以為他是個溫文的人,而在她有限的詞彙中,溫文儒雅四個字相當於良善可欺;但很顯然的,她料錯了,因為,她從來沒想過於稟慶會有這麼激怒的臉色。
他好像很生氣耶!
他突如其來的大吼,讓思苗結結巴巴,語不成句地解釋著這件事。哎呀!她……她不是在非禮他……她是在救他,是在幫他去毒啦!
「去毒?」於稟慶雙眼半瞇的望著她。
他身上是有餘毒未清,但這跟她吸他的那裡,繼而挑起他的慾望,與去毒又有什麼狗屁關係?
他的目光明顯地透著不信任,思苗連忙指著證據給他看。「你看!你的那裡腫腫的。」
他沒瞎,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起了什麼反應,他要的是一個解釋,解釋,她懂嗎?
於稟慶的目光飽含怒氣,他雖沒開口,但思苗就是知道他現在鐵定在心裡偷偷的罵她蠢。
拜託,她才不蠢呢!人家她都已經指證歷歷了,是他自己還沒領悟過來,這是他自己笨,怎能怪她說話不清不楚呢?
好吧!為了讓他更加瞭解,思苗再捱近他一些,又指著他的男性說:「它紅紅的,很紅很紅喲!」她一直強調,因為她幫小武洗了那麼久的澡,也沒見過小武的小弟弟紅成這個樣子。
他瞪了她一眼,那目光像是要殺人。
「說重點。」他吼了出來。
思苗嚇都嚇死了。「這還不是重點嗎?你的那裡就是中了毒,所以才會變得又腫又紅,而我剛剛就是在為你吸毒。」
什麼?
她以為他是中毒,而且餘毒還積在……那個地方!
聽到這樣的謬論,於稟慶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天哪!她怎麼可能蠢成這個樣子?這下子他幾乎要懷疑起她的腦子裡裝的是稻草了。
「白癡。」他忍不住啐了她一聲。
思苗卻不以為忤,跪在他的身側告訴他,「你別不信,因為,稍早我也發生了怪事。」
他拿怒眼瞪著她,擺明了對她口中的怪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思苗才不懂他的目光有多凶狠呢!她在乎的是他的命。「真的。」她點頭如搗蒜。「你別不信我,你瞧!我這裡有證據。」她把她的裙擺拉到前頭給他看。
她那裡有一片污漬!
於稟慶看到那片證據,登時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她帶著他逃命時,他的身體摩擦著她,一時忍耐不住,遺留在她身上的東西。這也就是他為什麼身體還虛著,卻堅持要去洗澡的原因。
「你相信了?」她跪在他的面前,看他紅著臉軟了表情,還以為他是在為他剛剛吼她、罵她白癡的事在不好意思。
於是她大人有大量的拍拍他的肩,要他別介意這種小事,因為,她根本沒把他的惡言惡語放在心上。「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幫你去毒。」
去毒!
於稟慶聽到這個字眼就覺得頭痛。
她想的該不是還是那件事吧?於稟慶才正在猜測著,思苗便真如他所料的那樣,低下頭含上他的熱鐵。
她柔軟的舌碰到他敏感的源頭,於稟慶幾乎是用推的把她推開,他剛剛差點就洩在她嘴裡了。
「你別多事!」他紅著臉斥罵她。
「我這哪是多事?我是在幫你,你的毒已經積了那麼多,再不解,你會死的!」
他才不會死咧!
於稟慶想這麼吼她,而且他死不死,也跟她沒關係,他想這麼說,但到嘴的話,在一接觸到她的眼神、她的目光,什麼凶狠的字眼全都被他吞回肚子裡。
她該死的幹嘛用那種眼光看他?像是她真的很在乎他的生死似的,一想到她義無反顧,什麼都願意為他做的心,於稟慶下腹的熱火簡直燒得更火旺。
該死的!
「我的衣服呢?」他吼她,跟她要他的遮身衣物。
她要是再這麼看著他,難保他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下流的事來。
「你的衣服被水給沖走了,不過你別擔心,我已經命青青去追了。怎麼?你冷是嗎?」思苗跪在他的面前問。
他寒著臉不說話,更是不肯多看她一眼,但思苗一點都不介意,她心裡篤定的認為他是驕傲的,而驕傲的人通常都不太喜歡低聲下氣的求人。
他不求她沒關係,她看懂他的難處就行了,思苗連忙解開她的衣裳。
於稟慶看紅了眼。「你又在幹嘛?」
「脫衣裳呀!你不是冷了?」
他冷了,她就脫她的衣裳給他穿,這像什麼話?「我不冷,你……你給我滾出去!」
於稟慶受不了思苗一頭熱的對他好,她對他的熱情如排山倒海般的對他湧了過來,令他毫無招架之力。他知道她單純、知道她沒心機,知道她現今所做的一切,只是單純的想對他好——
偏偏,他對這樣的人最沒防禦能力。
「可是你……」
「我不冷。」他截斷她的話。
「那你的毒……」
「我自己會解決。」他趕她走、趕她出去。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兇惡,為了不激怒他,思苗只好聽話的出去,只是,她還是好擔心、好擔心他——
思苗頻頻回頭。
「你在外頭守著,別進來。」他叫她走,一點都不想留她在身邊。
思苗歎了口氣,順著他的意走出去,免得他又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