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不落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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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於稟慶待她一走,左手便罩在自己硬挺的陽剛上,他得盡快解決自己的窘境,否則可難堪了。 

  RRRRRRRRRR 

  思苗雖然人在山洞外,但她還是好擔心於稟慶的安危,怕她稍有不堪,他便要魂歸離恨天了,所以,她人雖然離他離得遠遠的,但耳朵可是拉得老長,傾注所有的心神,聆聽他的一舉一動。 

  她才剛出來沒多久,就聽到裡面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那聲音愈來愈急促,像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於大哥該不會是怎麼了吧? 

  思苗又驚又駭,連忙轉回頭去看。但她怕於稟慶生氣,所以只敢偷偷的看,不敢太光明正大。 

  她就躲在大石頭的後面,偷瞧裡頭。 

  她看到於稟慶把他的手罩在他積毒厚重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搓揉著。 

  此時,思苗完全明白了--原來,這樣也能把毒逼出來! 

  她懂了,所以她衝了進去。 

  「於大哥,讓我來吧!你人還很虛,還得這麼辛苦的運功逼毒,瞧你,你一直在喘氣耶!」足以見得這是一件非常吃力的工作。 

  「於大哥,你別跟我客氣,這種小事我也會做。」話還沒說完,思苗就急著把於稟慶的手撥開,換上她的。 

  她溫熱的小胖手一碰上他火燙的熱鐵,於稟慶只覺得通體舒暢的感覺在瞬間流竄過週身,他根本來不及抗議,她就已經開始仿照他剛剛的動作,很努力的幫他搓弄他火熱的男性。 

  「快一點……」他痛苦的把頭往後仰,「再快一點……」他的表情扭曲變形。 

  思苗還以為他真的快要死掉了,連忙加快手中的速度,以掌心摩擦他的那裡,而她手底的觸戚卻有些奇怪,她明明是在救人,但當她的手握著他的那裡時,那種感覺卻不像是她在幫小武洗澡時那麼單純。 

  他的那裡愈搓愈熱,像是要從她的掌心燒到她的心口,而她的反應更是奇怪,因為當她握著他的那裡,死命的想救他之際,她的身體竟莫名的起了一種奇怪的反應—— 

  像是有什麼東西匯聚於她的小腹,然後,從她的下體衝出她的體外。 

  哎呀!她該不會是尿尿了吧? 

  尿尿! 

  這是多麼羞人的事呀! 

  思苗一緊張,手勁一握,直接掐在於稟慶腫大的那裡! 

  天哪—— 

  於稟慶仰頭悶聲低吼,他……將自己滾燙的種子洩在她的手上,那黏稠的液體流了思苗滿手。 

  「這毒血是白的!」好奇怪的毒呀!思苗還把它湊到人中,聞聞看它的味道。 

  腥腥的! 

  是血沒錯,但血怎麼會是白的?思苗怎麼也想不透,不過,她瞄了於稟慶的胯下一眼,至少他的那裡已經消腫了。 

  幸好,思苗鬆了一口氣。 

  而於稟慶則是閉上雙眼,不看思苗。他是心裡有愧,因為,他無端端的利用了一個無知的姑娘家替他手淫——雖是無心,但他毀了她的清白,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他現在需要好好的想想,他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娶她嗎? 

  這個念頭才竄上於稟慶的腦袋,他的眉頭便不怎麼贊成地皺起。他心裡很清楚他對她只有好奇,再多的情感便沒了,更遑論是兒女私情——她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歡的那一型。 

  是的,他的確對美人兒免疫,但對美人兒免疫可不代表他就得娶個姿色平庸的女子為妻。再者,她也太天真了,根本不適合待在皇室那種一天到晚勾心鬥角的環境中,他要真娶她為妻,等於是扼殺她的生命! 

  等等,於稟慶的腦子突然叫停。 

  他現在是在幹什麼? 

  為一個姑娘家擔憂嗎?這才不像是他於稟慶會做的事! 

  女人之於他,就像是唾手可得的物品,隨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曾幾何時,他要為他的女人尋找出路,甚至是為她掛心?! 

  等等!他又叫停。 

  他剛剛閃過的字眼是什麼?! 

  他的女人?! 

  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來著?於稟慶愈想愈心驚,因為他的思緒遠遠超過他所能控制的,他愈動腦筋,思路就愈脫軌,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索性閉上眼,什麼都不想了。 

  HHHHHHHHHHH 

  「於大哥。」於稟慶才剛休息,正要睡著,沒想到那個才出去一會兒便又衝回來的小麻雀已經衝到他的面前。 

  「瞧瞧我帶什麼回來給你?」 

  他就算閉著眼睛,仍然能感覺到她的興奮。於稟慶不怎麼情願的睜開雙眼,覷了她一眼,只見思苗把手裡的東西拿高。 

  是一套衣服,布料看起來不怎麼好,儼然是農家人穿的衣裳,而更重要的是,它是一套女人家穿的衣服。 

  「那是幹什麼用的?」他的眉頭皺得死緊,心裡的警鐘正在作響,他知道他會得到一個石破天驚的答案,果不其然,她告訴他—— 

  「這是給你的。」 

  「給我的!」他的聲音拔尖了兩度。「你給我女人家的衣服做什麼?」 

  「給你穿呀!要不然,你這樣沒個衣物可以遮身,咱們怎麼走出這裡,回到雲霄洞?」思苗說得振振有詞。 

  於稟慶也認為她說的話並沒有錯,但是,「你既然要買,何不買套男裝給我?」 

  「這又不是買的……」她的錢全讓青青拿去打敵人了,現在她身上哪有銀子給他買衣裳呀? 

  她捱著他小小聲的說,像是怕人偷聽了去似的告訴他說:「這是偷的。」 

  「偷的!」 

  「嗯——而且不只如此喔!瞧我還順手偷了什麼回來。」她提高另一隻手,手裡正抓著一隻活蹦亂跳的雞。 

  那也是她偷的! 

  這下子於稟慶的臉色變得再難看不過了,他從沒想過,他堂堂一個王儲之身,竟然有一天會落草為寇——唔——東西雖然不是他偷的,但他現在與她簡直就像是生命共同體,而他也知道要不是為了他,她是不會去偷那套村婦穿的衣裳,更不會順手偷人家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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