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硬漢的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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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有必要,當然有必要。"邵慕風大咧咧地走進房,當然,他沒敢把門關上,否則門外的鐵鷹瀚真會把他給宰了,"要不是我胡言亂語,怎會惹得小嫂子不開心?" 

  唉,人生難得糊塗嘛,不找點樂於來玩玩,人生多無趣。 

  可偏偏就有像阮棠一樣認真的人,隨便胡謅演演戲,她竟信以為真,不僅拖鷹瀚下水;連帶地自己也背負個"第三者"的臭名,唉!得不償失。 

  "誰、誰是小嫂子?"她赧然地否認。 

  "婚期就近了,你不會想毀婚吧?"'邵慕風惟恐天下不亂地語出驚人。 

  門外傳來一聲撞擊,阮棠驚愕地看著門口:"那是什麼聲音?" 

  "不知道,可能是有人跌倒了。"邵慕風扯開笑臉。 

  這麼激動?他不過開開玩笑罷了,那傢伙何必拿拳頭敲牆壁?活該自找罪受:"別管他,我是來找你澄清的。" 

  "澄清什麼?"阮棠明知故問,心跳逐漸加快。"' 

  "當然是你誤會的那件事。" 

  邵慕風抬起手,修長的指頭根根朝天。 

  "我邵慕風對天發誓,我與鐵鷹瀚之間純屬'單純友誼',絕沒有暗渡陳倉、偷雞摸狗的事實存在。"他難得正經八百地做這種蠢事。 

  對於他不同平常的行為,阮棠先是瞳目結舌地張大了嘴,隨後忍不住"噗哧"一聲,掩嘴笑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她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可是她就是無法控制。 

  "沒關係,只要你相信我,我一……點都不在意。"即使嘔得快吐血,他也要裝作沒事,橫豎要把這件事辦妥便成了。 

  "說真的,要我一時之間相信你還真有點困難。"阮棠拭去眼角的水痕。 

  "倘若真如你所說,這一切都只是假象,為何你可以讓這些看起來那麼像事實?"若真是演戲,那麼他不當演員實在太可惜了。 

  "這些都-是騙人的小把戲,演久了自然就像真的了。"邵慕風微揚嘴角。 

  "你都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鷹瀚的桃花運有多旺!撇開公司裡愛慕他的同事不說;有時走在路上,甚至會有女人主動黏上來。 

  你知道,女人有時候是很'黏'的,怎麼拒絕都沒用,趕也趕不走,這時候我們就會演場戲給她們看,好讓她們死心。"原來是其來有自,卻害得鷹瀚差點錯失佳人,這是他們歷始料未及的發展。 

  "是嗎?"阮棠睜大了眼。 

  "難道那些女人看不出來,你長得比較'漂亮'嗎?"理論上應該是他的桃花運較旺才是。 

  邵慕風聞言,瞬間垮了嘴角:"小姐,男人被稱為'漂亮'並不是件很光榮的事。"甚至是羞辱。 

  門外傳來斷斷續續的悶哼聲,邵慕風翻了翻白眼。 

  笑,笑死你算了! 

  "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阮棠狐疑地想開出去看看。 

  "沒有,別看了,沒有人會偷聽我們說話啦!"因為門外有只重量級的"看門狗"。 

  邵慕風及時擋住她前進的路線,不讓她達成目的:"你到底信不信我說的話?"這才是比較重要的事。 

  阮棠深深地看著他,他的表情很認真,不似在說謊;而且他雖然長得俊秀,卻沒有絲毫娘娘腔的感覺,甚至眉宇之間還透著股陽剛。現在,她怎麼看都無法將他歸類於有特殊傾向的男人。 

  "相信你,我有什麼好處?"不知怎地,她心頭的陰霾已逐漸淡去,而且莫名其妙地逐次飛揚。 

  "好處可多了,最起碼你會得到一個標準的老公--"邵慕風大喜,劃天指地地開始吹虛。 

  門外的鐵鷹瀚鬆了口氣,他放鬆地背靠著牆,嘴角漾著滿足的笑意-- 

  劉明明躡手躡腳地閃進"風之房"裡,她知道這時候鐵鷹瀚與阮棠正外出去取婚沙照片,那是明天的婚禮上所必須的大型巨照,所以短時間內,"風之房"裡不會有人回來,也理應無人在裡面。 

  她雖然沒有能力改變鐵鷹瀚娶阮棠的事實,但她卻可以在禮服上動點手腳,讓他們的婚禮出狀況,且讓阮棠糗態百出。 

  她拿著一把細緻的小金剪,興奮的腳步帶著微微的顫抖,逐漸向穿著阮棠婚紗的人形衣架靠近;她要在阮棠的禮服上動點小手腳,把接縫處的縫線剪出細細的切口,讓禮服雖可以穿在身上,卻無法撐得久。 

  等明天阮棠穿著它走出大廳,面對眾人的祝福之際,縫線應該已承受不了身體的移動而破裂-- 

  她興奮地幻想著禮服破裂的場景,泛著紅絲的眼似乎已經見到那刺激且令人驚愕的一幕,令她忍不住"咯咯"笑出聲。 

  她毫不猶豫地一刀又一刀在禮服縫線上劃下口子,隨著迅速的動作,她的眼尾及嘴角笑紋更形擴大,額際的汗珠逐一滴落在臉頰兩側,沿著輪廓往下巴滑動,臉上閃動著令人驚悚的歹毒表情--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鐵鷹瀚、阮棠與邵慕風不知何時已回到房間,只聽見鐵鷹瀚冷冷的聲音在沒有空調的空氣中響起。 

  劉明明動作一僵,以極緩的速度回過頭,用泛著血絲的雙眼看著他們;她沒有絲毫愧疚的神色,甚至嘴角還帶著嘲諷的笑。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阮棠一見劉明明異常的表情,早就害怕地躲到鐵鷹瀚身後。但鐵鷹瀚並沒有被她嚇到,他不會放過任何想傷害阮棠的人,即使是女人也一樣。 

  "是沒什麼好處。"劉明明總算開了口;"不過,能讓她出糗,我卻可以得到無上,的快樂,所以我才這麼做。" 

  她沒有絲毫的歉意,彷彿這是她理所當然該去做的事。 

  "我、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倒是她常常咄咄逼人;阮棠緊揪著鐵鷹瀚的襯衫,語調甚至有點發抖。 

  "沒有?"劉明明瞇起眼,精緻的臉蛋已不復美麗,反而充斥著一股怨恨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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