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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可是喝醉了的張益已亂了心智,面對柳喻瑩的推拒根本不為所動,而且還更狂肆地抓住她的肩膀,硬要吻她。

  柳喻瑩沒轍,只好拿皮包打他,「住手,不要碰我。」

  「別這樣,我真的很愛妳……」張益張開雙臂要撲向她,但還沒碰到她的衣角,整個人已被人給扛起,丟到沙發上。

  柳喻瑩錯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人,身和心都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先離開這裡再說。」古灝月抓住她的手便往外走。

  到了馬路上,柳喻瑩受不了地甩開他的手,「你這是做什麼?我不需要你一出現就對我下命令。」

  「莫非妳真喜歡和他在一塊?」古灝月不悅的質問道。

  「我就是喜歡跟他在一起,那又關你什麼事?」瞪了他一眼後,柳喻瑩快步往前走,把他丟在身後。

  「妳就這麼氣我?看見我就唾棄?」他對著她的背影大聲叫嚷。

  「對,既然你不需要我,那我也不需要你。」她回頭應道:「是不是你效忠的義父垮了,你這才想到我?」

  這個男人說背叛就背叛、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他當她是誰?他掌控的遙控飛機,要飛、要摔全隨他?

  「事情不是這樣的。」古灝月大步走到她身邊,用力箝住她的手腕,「妳就不能好好聽我說句話嗎?」

  「我不聽!」柳喻瑩揮開他的箝制,快步跑到路旁,揮手招了輛出租車便鑽了進去,在他來不及阻止下,揚長而去。

  古灝月搖搖頭,跟著招了輛出租車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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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住處,柳喻瑩便急奔上樓,一進房裡就把門上鎖。

  可當一切靜止,耳畔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她卻覺得空虛地坐了下來,看著桌子發呆。

  「傻瓜,妳到底在做什麼?不是一直愛著他、等著他,巴望著他回來嗎?甚至想不計一切的原諒他?」她撇唇苦笑,「為何一看見他,妳就亂了方寸,只知道要逃……現在好了,妳逃遠了,卻後悔了,又開始想他了。」

  「真高興妳會想我。」

  驀地,屬於古灝月愉悅的嗓音在她面前響起。柳喻瑩一愣,這男人就會在她面前耍「潛入」這招嗎?

  此刻他就坐在她對面,笑睇著她,「想我也不必用這種愛慕的眼神看著我,何不送我一個吻來得實際些?」

  「你--」老天,他怎麼又是那副不正經的德行?柳喻瑩皺起眉頭,「少跟我耍嘴皮子,就算你現在要給我理由,我也不再相信你了。」

  「真的嗎?」他起身走到她身邊,蓄意貼近她。

  感受到他的體溫,她的身子居然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不該這樣的,她早該對他心如止水呀。

  「你不要過來,我已經不愛你了。」她說著違心之論。

  「不愛卻又想念,所以很難受?」

  「少來了。」她冷冷地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目光轉為深幽地看著她,「為了不要讓妳再這麼思念我,所以我打算回到妳身邊,讓妳重新愛上我。」

  「不需要。」她一臉驚惶的搖頭。

  「我這麼做是為妳好,否則我一走妳又哭天搶地的怎麼辦?」古灝月扯笑,很多話卡在喉頭卻說不出來。

  「即使哭死也比被你欺騙的好。」

  「我--」

  「你為什麼要傷我的心?知不知道當時我只想死?」柳喻瑩忍不住發洩出心底的委屈。

  「喻瑩!」他痛心的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相信我,我絕不想讓妳傷心難過,絕不想。」

  「可是你還是做了,如果你是為了盧淵,因為他是你的義父而不得不欺騙我,我無話好說。」她用力推開他,「但是……你根本不愛我,只把我當成棋子,好方便奪走我的一切!」

  看著她淚流滿腮的模樣,古灝月怔仲了。她是這麼恨他,而他該怎麼告訴她一切原由呢?她又會相信嗎?

  「唉……」他苦笑一聲,「喻瑩,我只能說,我當真沒要妳傷心難過,總有一天妳會明白。」

  「你走,我的生活你不用再介入。」她皺起眉下逐客令。

  古灝月大歎口氣,「好吧,就給妳幾天時間考慮,想念我時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立刻回到妳身邊。」

  「哼!」她不理會他的調笑。

  「那……晚安,早點休息。還有那份工作就別做了,我會替妳辭職。」他霸道的逕自為她決定,因為他就算度量再大,也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對她毛手毛腳。

  「你未免太多事了?」

  「沒辦法,誰要妳是我的親親情婦呢?」

  「不再是了!」她忿忿地頂回去,「我們不再有關係。」

  「哦,那我得想想該用哪種關係取代囉,等妳電話。」說完,他打開門離開。

  走在路上,古灝月不禁回憶起那天與盧淵談條件的情形--

  那天在公車總站逃過阿發的追擊之後,古灝月並沒立刻回柳家,而是等到夜裡獨自前往盧淵的住處,打算找他詳談。

  然而,白天他幫柳喻瑩逃逸讓盧淵極度不滿,說什麼也不肯見他,並告訴底下的人如果他硬闖,就要他的命。可是他不畏威脅硬是闖入,這也就是為什麼他的左臂會被子彈劃過。

  「古灝月,你冒死見我,到底是為了什麼?」盧淵終究是見了他。

  「義父,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什麼你會是這樣的人?把我從孤兒院領回來養育成人,我想不會是為了你的善心吧?」

  這些年來盧淵雖未對他表明過自己的黑道身份,可是對他予所予求,他當保鏢的豐厚收入幾乎全給了盧淵,難道這還不夠?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也不想瞞你,不錯,養你和養其它子弟兵沒啥不同,只不過你資質佳又聰明,我才認你為義子,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你能為我所用。」盧淵既已說開了,也不想再隱瞞。

  「哈……」古灝月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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