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他沒有穿衣服耶!
夜姬邊偷看著耿濟農的裸體,邊竊竊的笑。
霍地,她發現——
哎喲——她也沒有穿衣服耶!
夜姬嚇得連忙拉高被褥,遮住她的曲線。
耿濟農爬上床榻——
他、他、他——「你就這樣睡,不怕著涼嗎?」夜姬好奇地問。
耿濟農含笑回答:「不會,我很熱。」
「你很熱?!」騙人,這入秋的季節帶著涼意,怎麼會熱?「會不會是你病了,所以才覺得熱?」夜姬拿一隻小手去量他的體溫。
「還好,沒發燒啊?」夜姬不懂地蹙緊眉頭。
耿濟農卻示意要她再往下量。
「往下量!量哪裡啊?」她不懂啊!
耿濟農牽引著她的小手來到他的胸膛。
「哇!這裡真的很燙。」夜姬發現耿濟農的病源了。
耿濟農皺起眉頭承受著。
夜姬看到耿濟農皺眉了。
「你會痛啊?」夜姬連忙放開手。「那我不碰了。」省得待會兒耿濟農又痛了。
「不。」耿濟農按住「連王荷」的手,他希望她碰他。
耿濟農臉上的表情變得很不一樣,夜姬雖不懂得他臉上的表情代表的是什麼含義,但某種情緒正在他們兩人之間催化,這是她再怎麼遲鈍也會察覺到的。
耿濟農的身子疊上「連玉荷」嬌小的身軀,低頭含住她整個乳峰,吮住尚未綻放的花蕾。
夜姬屏住了氣息,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不懂耿濟農為什麼要吸她的奶,她又沒有奶水,為什麼耿濟農還吸得如此津津有味——
唔……會不會是因為耿濟農今兒個晚上沒吃飽,所以現在肚子餓?
好吧!誰教她貪吃,把一桌子的點心、糕餅全攬進她的肚子裡,耿濟農半塊餅也沒吃到!如果吸她的奶,耿濟農就會飽的話,她是不在意啦!可是——
「耿濟農,你可不可以吸小力一點?」她的乳蕾讓他吸含著,有點痛耶!
耿濟農改以舌尖舔弄。
夜姬整個人都麻掉了。
用舔的感覺比用吸的還來得恐怖耶!她的心口蕩過一種陌生的感覺,夜姬說不出那是什麼樣的感受,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像是沒力氣一樣。
「你還是用吸的好了。」用吸的,她的感覺才不會那麼奇怪。
夜姬邊敦倫邊跟耿濟農討價還價。
耿濟農一時忍俊不住,朗朗的笑開了。
「你笑什麼?」
「笑你的天真可愛。」他說出心中的話。
「可我怎麼覺得你是笑我蠢?」夜姬嘟著嘴巴警告耿濟農道:「先說好喔!本姑娘我可是頭一回嫁人,之前從來沒做過嫁人的事,如果我做的不對,你得告訴我,別在我後頭偷偷摸摸的笑我。」這樣她多沒面子啊!
「那我現在就教你,把腳打開。」
「打開啊?」夜姬攤開雙腿。唔……「可是這樣有點奇怪耶!」她這樣下面會涼涼的,好奇怪耶!
「等等……」夜姬才要發問。
耿濟農卻早已擠身進入她的兩腿間,。
夜姬的眼珠子立刻瞪得大大的。
他、他為什麼揉她那裡?!
「耿濟……農——」
「叫相公。」
「相公?!」這為何要這樣叫他?
「什麼事?」
「你的手、你的手弄得我好癢喔!你可不可以放開我,先讓我喘一口氣啊?」夜姬覺得她的心口繃得緊緊的,一口氣壓在心口上,她都快憋死了。
「再等一下下,我馬上就好。」耿濟農扶著自己的慾望,溫柔地侵入那窄小的天地。
「啊、啊、啊——會痛耶!」夜姬叫得猶如天崩地裂。
耿濟農卻已箭在弦上,不得不放縱他的慾望,奔騰於慾望的情海中……
夜姬晃啊晃的,晃出耿濟農的房間,回到她原先住的那間屋子,看到顏芸娘的肉身正好端端的躺在她的床榻上。
「大頭兒,大頭鬼——」夜姬用手去推,想要推醒大頭鬼。
可大頭鬼像是早已靈魂出竅!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玩了。
唉!她本來是想把大頭鬼好好的數落一頓的,沒想到他根本不在。可惡!都是大頭鬼害的啦!害她現在腰酸背痛,兩隻腳像是有千斤重一樣,連走路都會痛耶!
夜姬坐在床榻上揉揉她的小腿肚,她回想起昨兒個晚上,耿濟農對她做的那些事。
好奇怪,她又沒做錯事,為什麼耿濟農要拿棍子戳她?不但戳得她好痛,而且還不只如此,今兒個她起床的時候,她還看到她竟流血了呢!
夜姬撩高她的裙據,想看看自己是哪裡受傷?但她都已經彎腰彎到不能彎了,還是看不到。
到底耿濟農昨兒個是戳她的哪裡呢?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
夜姬煩煩的往床榻上一倒,卻撞到了顏芸娘的肉身。
夜姬把她推開一些,霍地,她想到了——
她可以看顏芸娘的啊!
夜姬七手八腳地把顏芸娘的肉身拉過來,解了她的衣裳,扳開她的兩腿——
「啊——」剛進門的大頭鬼嚇得驚聲尖叫道:「三公主,你在做什麼?你為什麼要扒顏姑娘的衣裳?」而且還把顏芸娘的雙腿扒得那麼開,難看死了。
大頭鬼趕去幫顏芸娘,闔上她的雙腿,省得他當鬼還當得不清不白,長了針眼那就難看了。
「你幹嘛啦?」夜姬用力拍掉大頭鬼的手,喳呼的道:「我又沒有做壞事,我只是想看看耿濟農昨兒個晚上三更半夜不睡覺,拉我起來幹活時,究竟是對我做了什麼大條事情,不然,我怎麼會流血?」
幹活?!
流血!
大頭鬼一聽,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三公主,那個、那個……耿大夫為什麼三更半夜拉你起來幹活?」
大頭鬼心裡直念「阿彌陀佛」,希望三公主說的「幹活」,不是他心裡頭想的那一回事。
夜姬聽大頭鬼一問,又想起昨兒個晚上大頭鬼臨陣脫逃的事了。
她朝大頭鬼的耳朵大吼道:「你還好意思問這個問題,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怎麼會?」
「怎麼不會?要不是你臨陣脫逃,我哪需要趕鴨子上架,假扮成連玉荷的模樣,跟耿濟農做夫妻間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