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我跟你銬在一起啊!」他皮皮的給她一個很好的建議。
心寧卻覺得,要她跟他銬在一塊,除非她瘋了。
「你保證不偷看我?」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他的保證。
「拜託!我還得跟你上好幾次床耶!我又不是想讓自己反胃,怎麼可能會偷看你?」他故意貶低她的身價。
他暗地裡又在說她醜,這麼明顯的意思她聽得出來。
然而,這樣的詆毀對一個對自己的外表極有自信的女人而言,根本就構不成任何威脅。
只是,他雖然把話說得信誓旦旦,但是,她還是無法完全相信他。
最後,心寧把他的黑布緊緊的打了一個死結,讓他怎麼扯都拉不下來之後,再把他銬在一把椅子上,讓他拖著那把椅子去上洗手間。
當然,拖著椅子,他還是極有可能會逃走,但她不信帶著椅、銬著腳鐐,甚至還蒙著眼的他能跑多快,所以,她深信他若是真的跑了,她還是有把握可以捉回他的。
「你心機真的很重。」他不禁對她說出真心話。
「謝謝你的誇獎。」她根本不在乎他的嘴有多壞。
身為一個女強人,再怎麼難聽的話,她都聽過,他想污辱她的美,對她來說,只是無關痛癢的小事。
心寧牽住他的大手,帶他走到洗手間。
「我沒辦法脫褲子。」他說。
而她也懂他話中的意思。
心寧幫他解開褲頭,拉下長褲與內褲,讓他坐在馬桶上。
「我先出去,你好了之後再叫我。」她交代道。
「知道了。」他回應。
÷她走出去,直到聽到沖水的聲音,她才打開浴室的門,卻遲遲沒有進去。
「你為什麼不進來?」他不解的問。
「我想等味道淡去之後,再進去。」她說的十分含蓄。
他卻因為她的坦白、直率,忍不住朗朗的笑開了。
「你笑什麼?」她不懂的問。
「笑你說話總是這麼的白,完全不顧跟你說話的人是誰!」他頗富玩味的說。
「我說話向來不用看對象。」心寧撇撇嘴,態度十分的倨傲。
他又加以推測,她的職位應該是位高權重到為所欲為的地步,甚至不用看人的臉色了。
於聖書愈來愈好奇與他交手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你可以進來了。」他不耐煩再枯等下去。
心寧發現他是個十分沒有耐性的人,要他靜靜的坐上十分鐘簡直是會要了他的命。
她走了進去,幫他穿好褲子,再帶回床上,將他鎖好。
這一切順利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整個過程中,完全沒有她想像的掙脫、逃跑等事情發生,或許他是個極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怎麼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所以,才不去做那些徒勞無功的事?
心寧是這麼解釋於聖書之所以沒逃的原因。
其實,於聖書要逃並不是沒有機會,只是,他真的不想逃,至於個中緣由嘛!嘿嘿……這就更簡單了。
基本上,他是愛上了這個「貓抓老鼠」的遊戲,所以,他才願意耗上時間、精力,與她好好的玩一玩。
而在他還沒過足癮頭、玩夠之前,他不打算失去與她玩的興致,所以,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她的廬山真面目,他要一層一層的剝開她的偽裝面具,他要在芸芸眾生中揪出她來,這樣的玩法才符合他的個性。
他笑得極為詭異,甚至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心寧在看到他的臉後,有—一瞬間她甚至後悔了,她後悔自己找上一個看似無害,但至身上下卻透著矛盾與攻擊力的男人。
是她看錯人了嗎?
她的天衣汁劃會因此而失敗嗎?
心寧曾有一瞬間的質疑,但那也僅只限於一瞬間而已,在她的人生中,她從來不允許自己失敗,不允許自己有誤差,縱使那只是臆測,她都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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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寧曾經以為她服侍他吃完早餐,排完便之後,她就可以輕鬆地回到她的書房,做完她的工作的話,那麼——
她大錯特錯了,而且,她錯得十分離譜,因為那個該死的臭男人,在吃完之後,他還要拉,拉完之後,他還逼她幫他擦身體,而且,他還敢說如果他一天沒洗澡,就會渾身不舒服,
好,這些都沒有關係,因為,只要礙於個人的清潔問題,她……都嘛是可以忍受的,況且,她也不喜歡跟一個不愛乾淨的男人上床。
但是,他每隔十分鐘叫她一次,每一次不是說他要喝水,就是說他肚子餓,這樣是不是就有夠過分了?
況且——肚子餓了!
哼!叫他去吃屎啦!她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男人像他這麼嘴饞,居然每隔個一分鐘就要吃一次零嘴?!
心寧被於聖書煩得火大到了極點,而於聖書卻仍然不知道死活,當地暗自在心中默數到六百的時候,他又扯開喉嚨大叫:「喂——來人啊——」
心寧火冒三丈的先衝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再衝進臥室,在他面前惡狠狠的虛晃了兩下,等怒氣梢為退去之後,她才開口問他道:「幹什麼?」他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她一定一刀砍了他。
他幾乎能想像出氣呼呼的她做了些什麼動作,於聖書毫不介意的命令她道:「先把你手中的菜刀或是剪刀放下再說,我怕你一時控制個了脾氣,會真的用我來試刀。」
「你也會怕死喔!」她忍不住挪榆他。
他依舊笑得皮皮的,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冷嘲熱諷。
「倒杯水給我。」他像使喚奴婢一樣地使喚她。
「你已經喝很多水了。」心寧拿著集刀的那隻手已經氣得直發抖。
「我說了太多的話,所以急需補充水分。」他很有理的說。
「那你可以不要那麼多話啊!」她很好心的建議他。
「那我會很無聊耶!」他像是存心想氣死她一樣,說話淨是嬉皮笑臉,毫無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