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僅穿著一條薄如蟬翼的內褲。
他垂眼看見她圓潤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動,他微微地抬高她的身軀,讓她的乳房更接近他。
田芯知道他的意圖,死命地扭動著身軀,不讓他得逞。
他低笑幾聲,張開嘴含住一顆紅潤的乳頭,像要發洩怒氣一般,他用力地吸吮著,並無情地用舌頭蹂躪。
他不斷的吸吮,直到田芯痛得低叫了一聲,他才發覺自己的殘暴,趕緊鬆了口。
他愧疚地喃喃低語,熱氣吐在她已經瘀紅的胸部。「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麼用力,我瘋了,原諒我……」
為了彌補方才粗暴的行為,黨辰飛溫柔地親吻她受傷的乳頭,並輕輕地撥弄,將它含入溫暖的嘴內。
她的乳尖在他的愛撫下,漸漸地緩和了痛楚,並且因為受到刺激而成為挺立的小圓丘。
田芯的低喊變成了無法得到滿足的啜泣。她的情慾像她的身體一樣,找到了發洩的出口,她慶幸睡衣蒙住了自己的臉,也遮住了她臉上赤裸裸的慾望。
黨辰飛舔吮著陣個渴望的蓓蕾。她沐浴過後的體香撲鼻而來,讓他忍不住貪婪地吸入她的香味,並用堅挺的鼻端逗弄她的圓潤。
他的雙手順著她的體側下滑,抵達她的臀部,他長長的手指從背後滑到她的兩股之間,發現她的慾望早已沾濕了底褲。
「告訴我,你對我沒有感覺。」黨辰飛在她的耳畔低語。
她搖搖頭,無法否認。因為,她的濕潤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狂猛的熱情在瞬間填滿她這四年來的空虛,她想要及時捕捉住這份完滿——這份她期待已久的被疼惜的感覺。
她停止了掙扎,主動貼近他的堅挺,聽見他的呻吟聲,讓她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她想要在今天證實,不是只有紀采紜能夠滿足他。
她像條蛇般地用她光滑柔順的肌膚,在他的身上滑動、摩挲著。她將睡衣扯離頸部,帶著羞澀、迷濛的神情迎向他。她如法炮製的用溫熱的舌頭在他的耳邊逗弄著。
他呻吟著,低聲說:「告訴我,只有我才是你要的。」
田芯微晃著頭喃道:「只有你……只有你……」
他身上的衣服讓她無法完全接觸到他,她手忙腳亂地解開他的扣子,並扯開他的褲帶,然後一把脫下他的長褲。
黨辰飛再也承受不了漫長的等待,他翻身而起,將田芯壓在自己的身下,然後以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深吸了一口氣,他使勁力氣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太爭躁。
畢竟,這是他們的第一次。
田芯咬著下唇,努力壓下恐懼。她告訴自己,這是每個女人都會的過程,如果有這麼多人樂在其中,想必感覺不會太糟才是。
她雖然濕潤,卻也非常緊繃,讓黨辰飛無法順利滑進她的體內。
他低頭在她的耳畔安撫著,「田芯,不要抗拒我,給我你的熱情。」
田芯懵懂地聽著,不瞭解如何放鬆自己,只是直覺地抬高臀部迎向他。
他頓時進入了她的體內,感覺到她仍是非常緊澀,他不敢用力推入,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田芯不安地搖頭,即使他只進去一點點,她仍感到下腹傳來一種拉扯的痛苦。她扭動臀部,想結束這種延滯的痛。
但她的扭動強烈地刺激了他。他大聲叫著:「天啊!田芯——田芯——」
他的叫喊突然間勾起田芯的回憶,她渾身一僵,就在他要弓身直入的時候,她快速地推開他,將身子蜷縮成一團。
黨辰飛如火山爆發般的熱情被她突兀的動作打斷,他躺在她的身上喘著氣,低頭卻看見她默默地垂淚,淚珠無聲地滴落在沙發上。
「怎麼了?」他輕聲地問。
她默不做聲,他則朝最壞的方向思考,讓嫉妒再次凌駕了他的理智。
「不要跟我說,你突然想到了藍桀凱。」他的聲音冷若寒冰。
田芯仍沒有出聲。黨辰飛氣憤地翻下了沙發,在地上撿起了他的長褲,帶著怒氣地套上褲子。
田芯對他的憤怒視若無睹,她喃喃地說:「你剛剛叫我『甜心』。」
黨辰飛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難道你改名字了嗎?還是你和藍桀凱有約定,一上床就要叫你別的名字?」他惡狠狠地譏諷她,將熱情被迫中斷的挫折感發洩在她身上。
「每個和你上床的女人,你都叫她『甜心』嗎?」她的眼神帶著嚴厲的指控。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地說:「除了你,我不叫任何人『甜心』。」
「你撒謊!」她大聲地指責他。「四年前,紀采紜在你床上的時候,我清清楚楚地聽到你她『甜心』!」
淚水快速地滾落下來,她神色哀淒地看著他,剛剛他在激情時喊叫的聲音,像盆冷水般,在瞬間澆熄了她的熱情。她無法忘記自己曾親眼看到他在紀采紜的身上衝刺,還高聲地叫她「甜心」。
黨辰飛停下穿戴衣服的動作,坐在地上,低頭看著她淌淚的小臉。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不喊別的女人『甜心』,無論我有沒有和她們上床。」
「那我聽到的是什麼?」
「是你的名字。」他哀傷地看著她。
當年和紀采紜上床,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田芯。他閉著眼,用力地將自己埋在紀采紜的體內,卻仍趕不走田芯的影像。
當他在高潮時,脫口而出「田芯」兩字,他就知道自己已經離幸福越來越遠了。
「你在紀采紜的身上喊我的名字?」她不敢置信地張大雙眼,但黨辰飛的眼神裡寫滿了真誠。
她明白他不需要欺騙她。從見面到現在,他只想攆她走,因此,他沒有必要撒這個美麗的謊言來欺騙她。
「這代表你當初是愛著我嗎?」
黨辰飛苦澀地笑著,伸手輕觸她的臉。「小傻瓜,都四年了,還在問這個問題。」
田芯認真地看著他,正經地說:「回答我,因為這個問題,我問了自己四年。今天,我要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