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屠芙霜的聲音已在門外了。
「什麼都聽我的?」
「都聽…我什麼都聽。」此時的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倚楚威擺佈。
「明天晚上九點在大門口等我,這次再不來,我不敢保證下次會有何種舉動出現,值嗎?」
屠纖淨張著一雙困惑的眼,迷茫不已,她不曉得他是什麼意思,只是她根本沒時間問明白,只能馬上點頭。
「很好。」
就在屠芙霜打算開門進來之際,倚楚威已早一步先行出去,留下屠纖淨一人面對空蕩蕩的書房及揮之不去的恐懼感。
這天晚上,屠纖淨八點半就向紅茶店請假,九點整已在門外等候倚楚威。
遠遠的,她就聽到車聲,車子在她身前停住。
過了一會兒,車門被人打開,「上車!」
當她坐定後,車子便馬上疾駛離去。此時的她依舊穿著制服,她根本來不及回家換,因為她不敢想像要是遲到了會有什麼事發生。
當車子開住她所不熟悉的路線時,仿惶的她心裡很不安。畢竟除了打工之外她甚少外出,更沒有在半夜未過這麼遠的地方。
一會兒後,屠纖淨馬上明白他要帶她去哪裡,因為車子已駛進一棟高樓大廈地下室。
搭電梯上樓後,倚楚威進入一間公寓裡,屠纖淨只是站在門邊,看著裡頭高雅不俗的設計及擺飾。這裡是他就讀的大學附近,想必這是他住的公寓。
「我想回家了。」她不敢往前踏一步,避他避得遠遠的。
「過來!」倚楚威坐在沙發椅裡,兩隻修長的腳隨便伸展。
「太晚了,我會被罵。」
「還是你要我打電話跟叔叔說你在我這裡?」又是另一個威脅,而且是成功的。
「不!不要!」她狂烈地搖頭拒絕,楚楚可憐的哀求他。
「那就自己過來,不要惹我發火。」
倚楚威的脾氣向來不好,因為她常見大姐受氣回家痛哭。
屠纖淨慢慢地走向他,發覺自己竟是如此無助又柔弱,連最起碼的反抗能力都沒有。
「書包放下。」
她聽話地遵從指示,乖乖將書包放在身邊。
「把衣服脫了。」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很是殘忍,絲毫沒給她留任何餘地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
他像是惡魔,以欺凌她為樂,見她如此惶恐而滿足。
「脫掉,馬上脫掉。」見她遲遲不肯行動,他下了最後通謀,「還是要我撕了它?」
敵不過他的惡言,屠纖淨只得解開白襯衫的扣子,動作不快,不過這樣的視覺效果更佳,所以他沒開口。
一直等到白襯衫被她脫下放到地上時,那露出的雪白細瘦上半身令他喉頭一緊。
「繼續。」
沒敢叵抗,她伸手將裙子拉鏈扯下,任由裙子滑落,眼睛慌得不敢看向他,而他正像團火似的緩緩逼近她。
此時正入秋,還不算冷,不過赤裸的身子還是抵不住地發抖。漆黑的屋內一下子顯得昏黃,原來是他打開了檯燈。
就著微弱的燈光,她發現他狂野又霸道的瞪著她。
「繼續!」那眼神來回在她身上梭巡,驚艷於衣服底下美妙的身軀,雖不是全裸卻已將他全副心思給吸引住,特別是她那雙修長的腿,更是令他移不開視線。
「不要這樣…拜託你……」打小從沒在人前赤裸過的她,此時身上僅穿著內衣褲,她感到他炙熱的眼神直逼視著自己。
再怎麼不經人事她也上過護理課,她多少明白男人的那種眼神代表著什麼。
「繼續!」他恐嚇地拿起電話提醒著她。
「不要!我脫……我脫……」雙手來到背後,她將內在後頭的勾扣給解開,任內衣無聲地落下。在他的逼視下,最後的遮蔽物也落了地。
當他覺得滿意之後,才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吻住她的耳垂、立刻引來她的抽氣聲及恐慌。
「倚大哥,不要!」她是真的被他的舉動嚇壞了,止不住的顫抖連連透露出她害怕的情緒。
沒理會她的呼叫,雙手佔有地揉上柔軟的胸部,挑起他更強烈的慾念。
「今天晚上我要你成為我的人。」這是個宣誓,讓她明白她再也逃不掉。
「不!倚大哥,不要這樣!」這時就算他拿父親來壓制她也沒有用,屠纖淨忍不住地開始掙扎,那份想自保的心教她堅決不讓他得逞。
他是大姐的男朋友啊!
「你不能夠這樣對我,大姐知道了會生氣,還有爸爸也會發怒的。」屠纖淨試著想緩和他的意圖,卻是白費工夫。
倚楚威回給她一個冷笑,很無情地告訴她:「那你就看著我能不能夠。」再次吻上她,將她尚未喊出的話語全吞進喉嚨裡,任她怎麼呼喊都無法出聲。
他抱起她來到臥室,此時屠纖淨的心已沉入谷底。被放在床上,冷涼的薄被教她發寒。
趁他脫衣服之際,她慢慢地往床頭縮,最後一個翻身離開床上,努力往門邊跑去,若是她不逃走,今晚肯定是個夢魔般的夜晚。
一會兒,漆黑的房裡傳來一聲更急促的抽氣聲,那是屠纖淨發出的聲音,因為傳楚威似乎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已在門邊等著她自動上勾。
倚楚威褪了全身的衣服,赤裸地貼上她,是那樣的霸氣。
「放開我……我要回家了。」她雙手雙腳同時前他攻擊,試圖想讓他放開她。
「你放過我啊……」止不住的淚水困巨大的驚慌而掉落,對著困住她身子的鐵臂錘打想要他移開,雙腿更是用力踢向他,沒一會兒似乎聽到他的驚呼聲,看來她是踢中他了。
為了想逃開,她更用力掙扎,顧不得這樣的扭動會造成多大的威脅性。奈何到最後,倚楚威依然將她的雙腿抬高地至他的腰際邊,使得她頓失平衡地環上他。
「再踢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兩人下半身過分的貼近,使得他的興奮挺立頂著她,她身子一僵,明白那代表著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破碎的聲音因他游移的唇而幾近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