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楚威的唇沿著她的頸項開始游移,直游移至她的胸部曲線上,似乎為了報復她剛才的掙扎,他粗暴地啃咬那裡的柔軟,絲毫沒半點溫柔。
「你說呢?」熱切的唇來到她的乳尖處,貪心地舔弄著,直到它完全綻放後又改而啃咬拉扯,痛得她驚呼出聲。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此時她只想離開他,因為他會傷害她。
「不知道?難道你忘了上次那一巴掌?」若是她以為他會就此忘記,那她就錯了,他欲要回當時所受屈辱的代價,要她付出更多的代價償還。
為了那一巴掌,他竟然如此殘忍地對她?屠纖淨搖搖頭。
「倚大哥,對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請你不要生氣好嗎?」
「這麼簡單就要我放過你,那我不是白白受了你一巴掌?」他並不想放過她。
「我讓你打,你也打我一巴掌,只求你別再繼續了。」她哀求著他,為眼前的情景及無助求他,只要他答應別生氣,她什麼都肯做。
「讓我打?」倚楚威盯著她在黑暗中微微閃著亮光的眼眸。
「對,只要你別生氣,我不會反抗的。」
「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肯?」倚楚威試探性地詢問。
「我都答應,你先放開我。」以為他同意了,屠纖淨再三保證,那模樣很是淒楚。
「吻我!」
哪裡曉得他的一句話再次引來她的戒備。
「倚大哥……」他的嘴唇就在不遠處,只要她稍稍往前移就能碰到。
「要賠償我就吻我,否則什麼都不必多講。」當他一開口,專屬於他的氣息立即瀰漫在她四周,帶來陌生的異樣感。
吻他?她根本不會接吻啊。「我不會…」
「我會教你。」
他的唇又移近了點,這時的她為了想求他放開,只得完全聽從他的話,輕輕地將唇覆上他的,冰冷的嘴唇使她輕顫。
「把嘴張開!」他命令道。
屠纖淨輕啟朱唇,在還未察覺他的企圖前,已遭到他無情又霸道的肆虐,他強烈狂猛的吻著她,比上次的粗暴更為狂亂。
在她快要因缺乏氧氣而昏過去時,他又開口道:「手環著我。」
此時她還維持著雙腳離地的姿勢,並且發現他更住她身上靠近,抵住她的女性敏感處。
因為不安,她猶豫了一下,但讓他的手在她臀上重重地揉捏,疼得她加快動作地將雙手環在他脖子上,輕輕地吸泣。
不是答應放過她了嗎?為什麼還要她環往他的脖子?屠纖淨懷疑地猜想。
「倚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嗎?」不安地舔舔唇,她這才小聲地問他。
「走?你想走?」那語意很是冷峻。
「你剛答應過的,只要我吻你就可以走了。」難道他想反悔?
「我有說嗎?」他的下半身貼著她移動,讓她不自覺地分心。
倚楚威的頭埋進她的頸項問,並且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怎麼不說了?」
他將她的人更往牆邊抵住,並且抓住她的雙腿環緊他的腰,不准她放下。
「不要!我不要這樣……」
倚楚威的雙手放開她的身於,改捧住她的雙乳,任意揉捏玩弄著。
從頭到尾她都沒感受到半點溫柔,她連一絲絲的情慾都沒產生,只有無止境的害怕與恐慌。
不知為何,她感覺到倚楚威的呼吸聲變得急促又強烈,噴在她胸前的氣息全是熱的,正當她不明所以時,倚楚威抬頭鎖住她的眼,同時下半身也快速地滑進她體內。
屠纖淨痛得張大眼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雙手則是用力地褪打他的胸膛,「啊…」來不及制止的呼叫聲逸出口,卻意來他更快速的抽動。
環上他的雙腿無力地垂下,又在半途遭到他的攔截,重新被迫環上他的腰。
「很痛嗎?」沉重的喘息聲響起,他低著頭詢問。發現她的臉已整個刷白,想必她很不舒服。
還沒來得及回話,另一次的挺進又接勝而來。「倚大哥…
好痛……「屠纖淨哭喊著想避開,但困於牆及他中間的她根本無法如願,只能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進出。
「下次還敢不聽話嗎?」他用力地朝她頂進,惹得她仰頭悲泣。
只能搖頭,她怕自己一開口馬上就會痛哭失聲,於是她緊緊地咬著下唇,不再讓求饒聲逸出口。
「不想回答?」一邊問,他身體更是一邊激烈地進出,逼得地趴向他尋求支撐。
她的下半身因承受他過大的撞擊及侵入,感覺一股撕裂感襲向全身,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不……敢了……」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
得到滿意的答覆後,他不再過分地深入,連動作都稍稍緩和,一直到他達到高潮,身子依然強將她按壓在牆上,等著快感消失。「永遠別想反抗我。」
因為累了,所以她閉上眼,不敢面對他,同時告訴自己這只是個惡夢,等醒過來就會沒事。
以為結束了,哪裡曉得倚楚威不但沒放過她,下半身依舊和她緊貼著,就這樣移至床上。
心想剛才那也許只是個開始,接下來可能有更多的折騰等著她,沒想到正好相反,他的動作很輕柔,還帶點體貼地在初經人事的她身上緩緩地點燃火種,引得她也燃燒起來。
只是這樣的歡愛太容易令人疲累,而他卻像是精力充沛的撒旦,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求……
第三章
那天晚上,倚楚威直至凌晨一點多才送屠纖淨回家。
當車子停在家門口時,屠纖淨伸手打開車門。
「慢著!」
倚楚威阻止她,並且抬起她的臉,要她正視自己。
那眼神深不可測,猜不透此時地內心的想法,讓她更是心慌。「我要下車了。」紅腫的唇瓣吐出這幾個字,便避開他的直視。
「這並不是結束,我還不打算結束。」經過今晚,他發覺她所帶來的滿足感很強烈,想來他是上癮了。
「啊?」屠纖淨怔怔地愣住,無法相信他的話,雙手緊緊地環在胸前,在制服底下,到處都是瘀青及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