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無法忍受她的緩慢,為此長臂一勾,硬是將她拉至腿上坐下,力道之大令她不能掙扎,只能由著他。
「少主人。」冷憐心為他突來的舉動而愣了下,身子顯得僵硬。
「嗯?」
他的手很自然地摟上她的纖腰,感受那裡帶來的柔軟。
他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碰其它女人了,要的、想的就只有冷憐心一個人,他對這樣的自己感到有些不耐,一點都不能接受自己的改變,他的佔有慾似乎在增多,而她的冷淡正好加深了他的不悅。
冷憐心沒有回答,只是安靜地低頭不語,她沒有掙脫他置於她腰上的大掌,也沒有反抗,她知道那只是白費,沒有一點作用。
「看著我!」閻君見她又是如此的沉默,不知怎地,他竟無法再像往日那般視若無睹,而是強逼她看向自己,不容許她再忽視自己。
他的話冷憐心雖然聽到了,可一點都沒有遵照他的話做,教閻君火怒地直接伸手至她下顎處,並且抬起她的小臉,要她看向自己。
「看著我!」他再一次開口,話中不再是冷淡無感情的,而是帶有熊熊怒火。
冷憐心不得不遵照他的話,將眸調向他。當兩人的目光接觸時,她明顯地感受到閻君眼中的不悅。
「為什麼不敢看我?」閻君發覺自己對她這樣的態度真的是不能再容忍了。
冷憐心看著他,最後才緩緩開口:「我沒有。」
她不願看向他,她只想要好好的隱藏起她的情感,不要他看出放在自己心底深處的那份情,而她明白依少主人對她的瞭解及敏感度,他肯定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她對他的感情,所以逃避是最好的。
「沒有嗎?」閻君將臉靠向她,不讓她有栘開的機會。
她一直都想要退開的身子因為這樣的舉動而受制,無能為力的她只能任閻君吻上她的紅唇,在那兒品嚐她的甜美。
「不要。」
冷憐心為這突來的親暱舉動而略微掙扎,伸手推拒著他,只是她怎麼都不能移開他分毫。
「不要什麼?不要我吻你?不要我嗎?」閻君因為她的話及拒絕而不悅。
兩人近距離的接觸,讓她嗅聞著屬於他的獨特味道,陽剛的男性氣息環繞著她。
而後他的唇移至她耳邊,舔吻著那裡的敏感地帶,教她咬緊下唇,雙手則繼續推拒著他。已有許久,少主人不再碰觸她,因為她的冷淡回應,這教閻君本是火怒地一再佔有她,而後在她的退縮下,閻君似乎覺得無趣地不再打擾她,可現在他卻又開始了,她不明白是哪裡出了問題,還是發生了什麼事。
「少主人,請別這樣!」她已逐漸習慣沒有感染他氣息的日子,而今若是再來一次,那麼她不知道自己又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再遺忘。
這個吻久得救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掙開他的吻,她試著要自己別惹怒閻君,因為那只會教他將所有的怒火加諸在她身上,而她不以為自己能夠承受。
閻君直看向她,見她一臉嫣紅,還有那因吻而紅腫的雙唇,「為什麼?」他渴望碰觸她的身子。
冷憐心沉默著,沒有開口。
她的不回應,教閻君直接將她抱起。
「我要你。」這是他此時唯一想要的,他想要感受她的人,她的柔軟,還有她在他身下的無助呻吟,這些都是他現在渴望的。
「少主人。」她想告訴他不要,想請他別再讓她陷入那情慾中,可是她遺是沒有開口,因為她怕惹來少主人更多的怒火;因為貼近他的胸口,她可以明顯地感受到他心跳的快速。
直到自己被放至床上,感覺少主人正在拉扯她身上的衣服,無法抗拒的她全然沒了之前的冷淡,而是帶些驚慌地想要栘開身子。
「不准逃開!」閻君低頭吻向她的唇,強勢得令她不能躲開地默默承受著。
今晚的少主人似乎對她感到不滿,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教他生氣了。
最近這些日子,他總是如此,一再地教她感受他的暴怒及陰晴不定的脾氣。她是怎麼都捉摸不定,不曉得到底要怎樣才能教他開心一點,或是不再這麼陰晴不定,她已對這樣的情況感到有些無奈,同時也有些懼意。
第七章
那教她失去乎日淡漠的激情,在最後還是發生了。
直到一切都平息下來,冷憐心略微疲累地急喘著這樣的一場激情,總教她迷失自己,而後少主人的冷淡又教她回復現實。為此,她試著想起身。
一直以來,她沒有在少主人房裡過夜,總是在激情結束後靜靜地離開,而少主人總是沒開口地任她離去。
只是這一次,在她想要離開這剛經歷一場歡愛的大床時,少主人本是摟在她腰際的大手更是緊摟住她,教她不能移開一絲一毫。
「你要去哪裡?」閻君本是閉上的雙眼因為她的舉動而睜開。剛才進房時,他並沒有開燈,所以房裡顯得有些昏暗,但還是足夠讓他看清楚她。
「我……」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她沒料到少主人會這麼問。
「不准走。」他想要感受她柔軟的身子,輕輕地一個翻身將她給壓在身下。
那重量雖不至於教她不適,她卻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為什麼?」她愣愣地問了這句話,眼中寫滿了不解。
閻君沒有回話,只是低頭再吻住她。感受她那柔軟的身子想要逃開,閻君更是將她壓住,怎麼都不讓她栘開,雙手繼續那歡愛的探索。
「少主人?」少主人是怎麼了?她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
閻君的唇吻向她的頸間,同時伸手撫過那道教他怎麼都難以忽視的傷痕。都已過了多年,那傷口早已痊癒,只是那本是完美的肌膚上留下了這道疤。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保鏢。」
「少主人!」
冷憐心因為閻君的話而僵直身子,她怎麼都沒料到他會說出這句話。昏暗的房裡,她看不清閻君的表情,可是她明白他的話意,他不要她成為他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