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由,懂嗎?」這個想法,他在好久以前就有了,只是他一直都放在心裡,矛盾的一再纏繞著他。
「沒有理由?」
冷憐心沒有再繼續開口追問,因為她知道若是閻君說了,那麼就是決定了,誰都不能改變。
閭君將她摟在懷中,靜靜地感受她在自己身邊的安心感,霸道的行為早已說明一切。
「我知道了。」那麼是她該離開的時候了。
「喊我的名字。」打從他們第一次碰面到現在,他還未聽過她喊自己的名字,而今他想要由她口中聽到。
「呃?」冷憐心還未從剛才的事情中回復過來,閻君的話軟她有些措手不及,同時帶些掙扎地想要離開他的懷裡。
「不願意?」
閻君感受到她的掙扎,不甚高興地反問,那語氣教她明白,他動怒了。
「少主人。」
「不准再喊我少主人,喊我的名字。」將她反壓在身下,閻君霸道地強求著。
「我……」少主人今晚為什麼會如此?
「快點!」他低頭吻住她微啟的紅唇,雙手更是沒有停止地一再探索她敏感的身子。
「少主人。」
她喊他少主人已有許多年了,從未喊過他的名字,突然這麼要求她,軟她完全不能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且她也開不了口:那個名字對她而言是個禁忌,她怕自己在開口後,至此再也難以遺忘。
「別逃開!」感受到身下的她不安地扭動著,那柔軟細膩的身子教他心動,也再次喚醒他的慾望。
冷憐心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開口,也不讓自己因為他的探索而呻吟出聲。
「憐心,喊我的名字!」
閻君因為她倔強的反抗再次進入了她,讓她沒有防備地感受著他的火熱。這突來的舉動軟冷憐心逸出輕吟。
儘管粗暴中有著溫柔,卻強勢地令她無法反抗。
「我不要。」
少主人為什麼要這麼強逼她,不要她再當他的貼身保鏢,那麼他要自己做什麼呢?喊他的名字對她而言是個不可能的開始,她不願意,那好不容易才封閉的心不想再次被打開,因為那是個沒有結果的開始,只會教她再次傷痕纍纍,她不想再嘗一次那種情。
她想要躲開,因為那情慾教她迷亂,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智。
然而閻君卻更加擁緊她,兩人赤裸的上身緊貼著,她可以感受到他燙人的體溫和汗珠,那對她而言並不陌生;好久以前,她就曾感受過,只是她不讓自己產生眷戀,因為這股溫暖、這個人,全都不屬於她,她的存在只是短暫。
「憐心,別讓我生氣。」
閻君繼續強迫她,同時還鎖住她的視線,讓她很清楚地看著他眼中的慾火及一份她不能解讀的情愫。
冷憐心只是搖搖頭,身子顫抖不已,「少主人,不要。」
「別再喊我少主人!」閻君火怒地開始狂烈地律動著。
她幾乎無法承受地想要逃開。「不要這樣,我不要。」
「喊我的名字!」蠻橫的語氣中有著軟她不能違抗的意味。
一直以來,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她以他為中心,而此時他卻以另一種態度來要求她,這樣的少主人是陌生的。
「為什麼?」
她一直都聽令於他,從沒有反抗過,就連他連連地強奪她的身子,她也是沉默地由著他,而現在,他的強求太多,讓她不再沉默。這一次,她感到害怕地不想給予,她怕自己的心會再次遺落,她怕自己會傷得更重,最後卻還是以心碎收場。
「我要聽,我要聽你喊我的名字,沒有為什麼!」
閻君因為她的遲遲不肯開口而感到不悅,一再加重那情慾的力道,令她幾乎不能承受地呻吟著。
「少主人,不要了。」
「該死,喊我的名字!」
閻君輕咬她的耳垂,教她渾身一震,無處可逃地只能由著他。她知道少主人沒有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而她只有隨他了。
「閻君。」她在他耳邊輕聲地喊出她從未開口喚過的名字,不敢直視他的她將臉給埋進他頸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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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冷憐心在閻君的蠻橫要求下,只能待在他房裡,而他則是霸道地將她摟在懷中,不讓她與他之間存有間隙。
直到窗外天色微亮,一絲絲的光線由外頭射入,本是熟睡的冷憐心在這時轉醒過來,一時間她還不太能明白自己身在何處,熟悉的擺設、熟悉的氣息,教她沒有防備,只是她發覺在自己腰問有個沉重的東西壓在上頭,抬頭看去,她這才想起昨晚她是待在閻君的房裡,而在他的強求下,她在這裡過夜了。
輕輕轉頭看去,在如此近的距離看著少主人陽剛的五宮,還有完全放鬆的神情,這樣的他教她不再感到懼怕,沒有防備地她伸出手撫著那落下的髮絲。
這樣女人味的舉動是頭一遭,驚訝於自己的行為,冷憐心有些驚慌地縮回手,同時想要趕緊起身,她不想陷入這樣的柔情裡,因為她怕,怕自己會再次失了心。
就在她想起身時,腰上的力道加深,要她不能移動分毫,「你要去哪裡?」
冷憐心因為閻君的聲音而僵了身子,她本想在他還未清醒前趕緊離去,如今這樣的情景教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能猜測閻君看到她時會有的話語。
「少主人?」
閻君並未完全轉醒,輕輕地一個翻身將她壓至身下,那過重的重量讓她有些承受不起。
「不准再喊我少主人!」
閻君不甚高興地吻住她的唇,纏綿至極地教她一時沒能反應,良久,直到她幾乎要不能呼吸了,閻君這才移開他的唇。
「呃?」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了,而少主人那模樣像是她做了什麼不對的事,紅唇再次染上他的氣息,教她紼紅了雙頰。
「喊我的名字。」
閻君很溫柔地撫過她的發,那動作教她的心幾乎要停止跳動。
被閻君這麼一說,冷憐心這才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也憶起閻君要自己別再當他的貼身保鏢。這樣的變化,使她的心中頓時感到絲絲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