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再問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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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怎麼了?」彤彤的沉默使她低頭。

  「媽媽,痛痛……」彤彤突然說。原來在冉蝶依身上有好幾處都佈滿紅印,因為彤彤頑皮地將扣子給解開,一時間紅印就這麼落人她的眼中。

  「彤彤,媽媽不痛。」低頭見到露出的紅印,她趕緊扣回衣扣。

  幸好彤彤沒再問下去,否則她的臉恐怕要紅得無法見人了。

  安撫了彤彤,確定她沒事又繼續睡著後,冉蝶依再次回到房間,而床上的左尚軒像是還在沉睡中,她走上前,突然想看看他的睡顏。誰知

  「啊!」當她才一靠近床鋪,馬上被左尚軒給拉上床,並且被強壓在他強壯結實的身下,無法動彈。

  「去哪裡了?」方才睜開雙眼時不見她的蹤影,引起他強烈的不悅。

  「我去看彤彤。」

  原來他早醒了。

  她的回答似乎沒有平息他的怒氣,他壓下的唇將剩餘的怒火全傳給她,而在他雙手的動作下,她的衣服再次離身。

  「不要……」

  昨晚初嘗男女情慾,她的體力根本尚未回復,此時若再來一次,只怕她無法應付他的渴望。

  「下次你敢再一聲不響走出我的視線,不會只是這樣。」儘管她不願意,但主控權在他身上,若是他不罷休,拒絕也是枉然。

  但有一點她感到很幸運,昨晚的他一味地沉浸在快感的節奏裡,沒看出當他進人她時,她疼痛地僵住身子,扯住床單忍著他粗暴的挺動。

  她因疼痛而逸出的呻吟聲更刺激他的慾火,直到結束第一次的結合後,她仍不敢教眼中的淚水落下。

  霓娜也曾告訴她,第一次難免會痛,所以愛自己的男人總會溫柔相對,可惜她的第一次給的是個不愛她又恨她的男人,疼痛似乎是避不了的。這過程中,他並不知道她已由個女孩轉為女人,因為她幸運的沒有落紅,沒留下任何證據。

  在她以為一切都結束時,埋於她體內的火熱再次脹大,放鬆的身體也跟著緊繃,告訴她一切根本沒結束,只是另一場激情的開始……

  此刻,窗外的亮光更清楚地讓她身上的紅印映人他眼中,他帶著滿意的笑,不在意的又開始製造屬於他的紅印。

  當他如火焰般的手在她身上試探地逗弄著時,她搖頭抵抗。

  「昨晚你已經要過了。」

  不適的身子真的很難再接受他的人侵,她無法配合他啊!

  「要過了?」左尚軒刻意壓低身子,舌尖逗弄著她胸前敏感的乳尖,「你以為我只有昨晚的權利嗎?」

  那低沉的口吻教她閉上眼,不許自己再次落淚,也不想看人他無情的眼。

  左尚軒的意圖十分明顯,他打算將昨晚的一切在今日再次重複,要她無法忘記。

  「等你報復夠了,是不是就會讓我走?」冉蝶依低聲地問。她的身子禁不住他過於強烈的慾望,只怕要不了多久,她身心都將疲憊不』堪。

  「想走?」才剛嫁他,她就已經想到要走!?他的怒火在眼中開始狂燃。

  若是她以為自己會這麼輕易就放她離開,那她就錯了,他漫不經心地撫過她胸前的柔軟,摟上她的蠻腰貼近他熾熱的慾望。

  「我求求你……」那裡已是堅硬得嚇人。

  對上她乞求的眸光,左尚軒仍然強硬地將她柔軟的大腿分開,置身於她雙腿間,這樣明顯的動作讓她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不要……我求你不要了……」

  她才開口的小唇再次被覆住,他的身子就這麼進入她體內,故意要她無法反抗地快速律動,她的雙手撐在他的寬肩上,試著推開他。

  「不准拒絕!」狂怒的他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

  但在這樣歡愉的背後,她的身子藏著難忍的疼痛,教她無法不求饒。

  「會痛……請你不要了……」

  這是實話,在她初識雲雨的身體上,他根本沒給她過多的喘息時間,他的入侵夾雜著強烈的佔有慾,不肯讓她有稍稍的退縮。

  「你在命令我是嗎?」說話的同時,他更是用力地衝刺,將她畏縮發疼的身子及咬唇忍住痛苦的模樣給瞧在眼底。

  「求求你……」

  但左尚軒根本不理會,對她微弱的抵抗根本不放在眼裡,他撐著身體俯看她泛紅的眼睛,她看起來是那樣的脆弱,令人想要憐惜,可是瞬間他又想起過去,唇邊不覺漾著冷漠的笑意,完全放縱自己的身子陷於她帶來的快感間,全然不顧及身下她低聲的啜泣。

  直至她完全不反抗地配合,那折磨人的抽動才緩和地減慢……

  第四章

  新婚的第一天,左尚軒並沒有待在家中,而是在一場歡愛後起身沖澡,然後丟下一句「不准單獨出去!」後便穿好衣服離開房間,似乎與她同房令他無法忍受。

  他一離開,顧不得身子的不適,冉蝶依奔進浴室利用水流沖走他的氣息,眼淚就在這時滑落眼眶,靜靜地隨著水流而下。

  過去這幾年,已數不清有多少次,她常這麼無聲地落淚,但為了彤彤,她告訴自己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起碼彤彤不會離開她身邊。

  但是在失去深愛的左尚軒後,她的心就一直沒再好受過,難忍的相思總是不由自主地找上她,要她一次又一次地為他落淚。

  當她沖完澡後,外頭有人敲門。

  她快速地穿上另一件衣服,因為原來那件衣服的扣子有幾顆被左尚軒給扯落,無法再穿了。

  敲門而人的是傭人。

  「什麼事?」不只是左尚軒母子,連左宅的傭人對她也帶著敵意。

  「你的電話。」那傭人指了指房裡的電話,沒等她多說地轉頭就走。

  冉蝶依有些詫異,不曉得有誰會撥電話給她,特別是一大早。

  她帶著納悶接起電話,「喂?」

  (蝶依嗎?我是霓娜。)

  那頭響起的聲音使冉蝶依的心多少平靜了些。

  「霓娜,你怎麼曉得這裡的電話?」那一天她只說要與左尚軒結婚,電話她並沒有留。

  (當然是透過關係。)她在酒店上班,哪還有消息打聽不到。(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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