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逃妻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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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什麼花?」風迎語一時聽不懂他的話,感到一頭霧水。

  「讓你的辦公室形成花海的那些花。」左渝霽的語氣中帶著狂怒和妒火。

  「你怎麼會知道那些花?」今天一整天他都沒有回公司,也沒打電話給她。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你只要告訴我那些花是誰送的就行了。」左渝霽的話語幾乎是由唇中進出來,看得出來他強忍的憤怒。

  「凱禾企業的蘇董事長。」風迎語覺得沒什麼好隱瞞,他想知道她就告訴他。

  真的是蘇紹偉!

  她和蘇紹偉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特別去查過,發現唯獨凱禾企業的合約會是由她來負責。

  左渝霽的理智早在聽到凱禾企業蘇董事長時消失殆盡,他又再次抓過她的手,目露寒光地責問她,「你和蘇紹偉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的臉逼近她,氣息就吐在她臉上。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他被嫉妒沖昏了頭,問話的語氣就像抓奸在床般。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風迎語無法相信的瞪著他,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在他的眼裡自己是個不守婦道的蕩婦?

  「我當然知道,他不但是你的男朋友,你們今天中午還一起約過會、吃過飯,你利用上班的時間去會見情人。」

  「你在胡說什麼?」她無法接受他亂扣的帽子,更無法接受他的污辱。「你放開我,我無法和一個無理取鬧、胡亂栽贓的人再說下去。」風迎語想掙脫他的箝制,奈何怎麼也掙脫不出孔武有力的他。

  「你說我無理取鬧?你說我胡亂栽贓?」左渝霽的臉色逐漸變綠,此刻的他比青面獠牙的野獸更加駭人,「你敢說你沒有和他一起吃午餐?你敢說他不是你的男朋友?」

  「是,我是和他一起吃午飯,那又怎樣呢?」風迎語的心已被他傷害的傷痕纍纍、碎了一地。在她剛剛願意相信他、願意和他共處一生時,他的責問、他的不信任已徹底毀了她全部的希望,也毀了她對他的愛。

  付出的愛是無法收回,碎了的心再也完整不了。她僅存的只剩一絲絲的自尊,如果她連自尊也被他無情的踩在腳下,她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讓她活下去!

  「如果我沒回台灣,如果我沒娶你,你是不是會嫁給他?」左渝霽聽著她毫不隱瞞的回答,心有如淌血,痛楚不已。

  「是的,如果沒有你,我是會嫁給蘇紹偉。」反擊兩字瞬間在她的腦海裡掠過,她不願他殘忍的言語擊潰,所以只有反擊他。

  「哈、哈……」左渝霽忽然像瘋了一樣的狂笑著,「我告訴你,這輩子永遠別想和他在一起,你只能是我左渝霽的妻子,這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情。」

  風迎語的眼中開始流露出惶恐,十二年前的記憶在這一刻又浮現在她的腦海。她渾身不斷的顫抖,臉色發白。開始狂亂的掙扎著,她要逃開這個惡魔。「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你死了這條心,這輩子我永遠不會放開你。」左渝霽將她摔到床上,身體壓了上去,尋找她的唇,已被嫉妒沖昏頭的他,已顧不了自己近乎野獸的行徑是否會再度傷害她。

  他只知道此刻的他要她,現在就想佔有她,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就算別的男人曾經擁有過她,他還是要她。

  對於她的恐懼和害怕,他狠心的視若無睹、置之不理。

  左渝霽騰出一隻手固定住她的頭,在她的唇邊輕啄著。「告訴我蘇紹偉是不是這樣子吻著你?」他用舌尖——畫過她唇的四周,再用牙齒輕咬她的上唇。「他有比我溫柔嗎?」

  風迎語不斷的推著他的胸膛,他卻依然不動如山,她的頭只能不停的左右搖擺,躲避著他的吻。

  「回答我呀!」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狂烈。

  「是,他的吻比你溫柔千百倍。」

  「是嗎?那我現在就教你什麼才叫做溫柔的吻,什麼才叫真正的做愛。」

  左渝霽整個人欺壓在她身上,他的腿抵住她不斷亂踢的雙腿,男性的雄風正透過彼此的衣物牴觸在她女性陰柔上。而他的一隻手則輕輕爬梳過她的秀髮,動作雖然溫柔,但他的吻卻是帶著報復。

  他以牙齒輕嚙著她的雙唇,舌尖則如水蛭般緊緊的黏附在她的雙唇上,不用即時探入,也不願離開。那熾熱的撥弄搔得風迎語輕啟雙唇,而他不想這麼快就讓她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他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知道誰才是最好的,讓她知道誰才是唯一能滿足她的人。

  他只是用舌舔著她,她的心裡像有萬支火把一起在心中猛烈燃燒。她知道如果再不停止這一切,她一定會融化在他燒起的怒火中,而她將一輩子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無法拒絕他的撩撥與愛撫。

  她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讓他佔有自己!

  風迎語的淚水忍不住的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她哀求著他,「求求你,放了我。」

  一股鹹鹹的味道流進他的口中,他抬起頭,凝視著梨花帶淚的晶瑩眼眸,她的淚水宛若珍珠般滾滾而落。他的心是不捨的,然而由他口中囈出的話卻又是那麼的傷人。

  「如果你覺得用那毫無價值的眼淚就能博取我的同情心,你還是早早收起,別浪費了,留著騙騙別的傻蛋,或許還有用。」

  左渝霽話一說完,再度攫住她的唇舌,將舌頭滑入她的口中,極盡全力的吸吮她口中所有的汁液,他反覆的吸取著,吻紅了她的雙唇、吻腫了她的唇瓣。直到他們都差點因缺氧而窒息,他才將唇舌轉移到她的耳朵,探進搔弄著,且啃咬她的耳垂,接著整個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風迎語整個人徹底的絕望了,她就像只任人宰割的羊,一動也不動的任他對自己予取予求。她知道她愈是掙扎,愈能激起他體內頑強好勝的因子。她現在能做的,只是強忍著被他挑起的慾火,因為她除了自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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