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逃妻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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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左渝霽感覺到她就像從容赴義的戰士,她以為她的不反抗就能讓他停止對她的傷害嗎?

  已經停不了了,他體內的慾火已經完全被她給點燃,再也澆熄不了。他雖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卻不要一個如死人般躺在床上的女人。他要她也承認她也想要他,他不要讓她只享受自己帶給她的歡愉,他要她也來取悅他。

  風迎語感到一陣騷動,她搖擺著臀,慾火焚身的狂燒著她,快要被他的恨火燒成灰燼!罷了,如果可以讓她就此死去,就讓她在他的愛撫下死去吧!

  「迎語,你真的像天使那樣的完美。」左渝霽真心的稱讚她的美,「雖然你已非完璧之身,仍然阻止不了我想要你。」

  風迎語被一陣冷風掃過,她下意識的想用手去護著胸前,卻被他給阻止。

  「我說過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他俯下頭,吻著她敏感的小耳垂。「告訴我,你想要我。」

  「我不要你,你放了我。」

  「是嗎?」左渝霽的臉色籠罩在一片陰霾中,「你很快的就會收回這句話。」

  「你想強暴我嗎?」

  「強暴!」左渝霽仰起頭狂笑著,他那淒惆的聲音劃破夜空。「憑我左渝霽要一個女人需要用強暴的嗎?,我會讓你欲死欲醉的求我要你,我要讓你知道這是一種兩情相悅的事,而不是你所想像的骯髒、齷齪。」

  「不——」風迎語神情悲切、淒厲,一雙明眸如今已成死潭。她的心逐漸的往下沉、往下沉。「別讓我恨你。」

  「你不會恨我的,你只會更愛我。」左渝霽就像一頭負了重傷的狂獅,只想將對手給擊倒。因而他選擇以最無情、殘酷的話來傷害她。

  風迎語難堪的別過臉、緊閉著眼,她被他羞辱的夠多了,如果再無法讓他停下來,只怕羞辱她的人會變成自己。

  她的心早在看見他完美的體格時,狂跳不止。

  她知道她最後一道防線即將潰決,她只能以沉默來堅守她的心,如果連她的心都失去,她就不知道她還擁有什麼?

  「我求你……」風迎語無助的哀求他,在他還有理智時放了她。

  「大聲的說出你要我。」這個頑固倔強的女人,都已經慾火焚身了,還不肯承認要他,就讓她再受懲罰和折磨。

  「不——你放了我。」

  「你不是真心。」

  「我是真心。」風迎語在心中暗自加了句——真心愛你,不要讓我恨你。

  「看在你的真心上,我就發發慈悲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性愛。」左渝霽話一畢,幾乎在同一時間,隨著他挺身進入而起的是一聲尖叫聲。

  「啊——」一聲淒厲的哀嚎聲,增加了他的肯定。

  左渝霽能感覺到他身下的人兒已經不再掙扎,仰著頭哭泣,雙手則是緊緊的抓著枕頭,淚水不停的奔流,沾濕了枕巾。

  左渝霽的心就好像被一支尖銳無比的利刃狠狠的劃過,他的心因她的委屈、她的無助而心痛。他竟然無法面對她,他嚴重的傷害了她,傷害了他最愛的人。

  情緒得到宣洩後的左渝霽,心中升起一股歉疚,溫柔的伸出手想要拭去她額頭上的汗水和眼角的眼淚,卻被她別過臉閃過。

  風迎語冷漠的態度再度嚴重的傷害了左渝霽的自尊心,他憤而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在她的背後冷嘲熱諷著。「怎麼,覺得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會對不起那個蘇紹偉嗎?」

  「你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在我心裡你永遠比不上蘇紹偉,就算我被你強暴了,蘇紹偉也永遠不會嫌棄我。」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其實她和蘇紹偉一關係也沒有,但她現在只能利用他來傷害左渝霽,她為自己感到悲哀。

  「就算他不會嫌棄你又如何呢?你這輩子永遠只會是我左渝霽的妻子,你永遠無法和你的情夫長相廝守。」語畢,他怒沖沖的拉開門離去。

  風迎語身心嚴重受創,噙著淚用力的咬著手指,卻一點也不覺得痛。

  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悸著,她覺得自己愈來愈冷,眼前的一切也愈來愈模糊,僅剩的一絲力氣就像流沙般逐漸的流逝,直至神智被黑暗整個吞噬。

  * * *

  風迎語緩緩的張開雙眼,被突然的強光照射又再度合上眼睛。她想起身,身體卻有如千斤般沉重,沒有一處不感到酸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又躺回去。

  當她再度睜開雙眼,發現大家都守在她身邊,唯獨她的丈夫,也是她所愛,更是她所恨的左渝霽卻不在。

  這叫她情何以堪呀!

  風迎語再次試著要起身,可全身依舊使不出一絲絲力氣,逼得她只好再一次放棄。

  「別起來。」左伯群輕按著她。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無力的問著。

  「你已經昏迷三天三夜。」劉若梅握住她的手,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裡十分的不捨。

  三天三夜!她竟然昏迷了這麼多天。

  風迎語的心或許在他因嫉妒、憤怒而強暴她的,只感到心寒,但此刻的她卻是真正的心死,為他的無情、為他的殘忍感到心灰意冷。 

  「你願意告訴我們嗎?」

  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他們曾試著找左渝霽,但他公司沒去、手機沒開,等到有他的消息時,只知道他人跑回美國去了。

  一個昏迷不醒,一個下落不明,所以發生了什事,沒有人知道。

  「他人呢?」風迎語問出她心中想知道的事。

  「一聲不響的回美國了。」左渝霈生氣的說。

  「是嗎?」他就這麼的回美國,一點都不在意被他傷害到遍體鱗傷、體無完膚的她。

  他真的對她如此的無情,這就是他曾說過的補償?這就是他要彼此瞭解的方式?

  如果是用這種傷害的方式來瞭解彼此,她寧可一輩子不要瞭解他殘酷、冷血、無情的一面。

  如果這就是他要對她的補償,她寧願一輩子活在夢魘之中,如今他的補償,只不過為她添上新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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