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因心碎而黯然的臉龐,軒哲內心掙扎著,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傷透了她的心,扼殺了她滿腔的熱情,只是這一切不容他後悔,是她自己先來招惹他的,不是嗎?
「你真是天真的可憐。男人對女人只有慾望,只是發洩體力和出清體內多餘廢物的工具。」一陣冷笑,他刻意將盈滿慾望的眼眸隱藏起來,換成充滿猥瑣曖昧不清的目光看著她,徹底的斬斷她的愛戀。
軒哲不再費心挑逗她,他開始在她體內恣情衝刺,一次又一次的將慾望埋入她體內,在她承受不了狂湧的情慾而抽氣連連之際,不顧她的感受又倏地抽出,讓她在盈滿和空虛間受盡折磨。
「不!這不是真的。」眼眶中滿溢的淚水在彩霓強烈否認的搖頭下,「為什麼要如此傷我的心?難道在你眼中,我真的是如此的低賤無恥嗎?」淚水奪眶而出。
他面無表情的冷嗤一聲,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狂猛動作。
」低賤無恥?不!我到覺得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你在我心中的感覺。記得嗎?當初是你自己巴著我不放,執意要當我的軟床和洩慾的工具,所以這又豈是一句下賤無恥所能形容、概括的了的。」
多無情的話,親自見到從他口中說出,這種殘忍叫她如何面對?這種心傷,又有誰懂?
他無情的批判如利刃刺進了彩霓的心坎,讓原本已經糾結的心頓時連跳動都忘了,腦中霎時一片空白,所有知覺頓失,整個人宛如一具沒有生命的布娃娃。
看著她僵滯的臉,軒哲知道最後這記猛藥下的夠重,足夠讓她徹底的死心絕愛了。
既然她愛已滅,心已碎,就讓這最後的交歡畫下完美的句號。
「別忘了你的責任,想當我的女人可就別陰著臉。」以冷的不能再冷的言語喚醒彩霓的意識。
「你,」拾起碎了的心,彩霓幾乎不敢相信耳中所聽到的話。「你真的夠殘忍。」
「是嗎?多謝誇獎。」不慍不怒,軒哲嘻笑著。
喘息過後,他無情的笑笑說:「你很浪,一次比一次叫的銷魂,讓人連骨頭都要酥了,看來往後的日子我可有福了。」
「啊!」一聲尖叫,彩霓再也承受不住地指著房門口對他大聲嘶吼,「滾!滾!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真可惜,我還以為往後還能好好的享受、享受呢。」他假裝意猶未盡的表情。
「滾!滾!」強撐著僅存無幾的尊嚴,彩霓拿起床上的枕頭一股腦兒的往他身上丟了過去。
「這可是我的房間,你要我滾到那兒去?」
「好,我走,我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彩霓迅速的往身上套。
「何必這麼急呢?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還可以做上幾回,樂一樂呢。」他惋惜的搖頭說道。
「樂一樂?哈哈!看來你還真把我當成你專屬的妓女了。」轉過頭看著他,淒然冷笑。
「有何不可?你想得到我,而我有的洩慾、玩樂,咱們是各取所需,誰也不吃虧。」
「住嘴!」她嘶聲怒吼,眼神沉痛的緊瞅著他,「難道非得把我傷的體無完膚,看我生不如死,你才甘心是不是?沒錯,你做到了,你真的傷到我了,只是你怎能這麼的狠心?」她再也忍不住哀傷的情緒整個人滑坐在地上,雙手掩面大聲地痛哭失聲。
彩霓顫巍巍的爬了起來轉身走向房門口,因為她知道自己再不走,她會失控做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舉動,她會撞牆自殺。
但她不能,因為她還有一個疼自己、事事順著她意的好爹爹,她不忍讓他這個白髮人送她這個黑髮人。
不忍見她哭泣的臉,軒哲只能默默的目送她走出房門,看著那抹纖細的身影緩緩的投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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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 玉玡官。
這一天,玉玡帝悄悄的駕臨玉玡宮。
「玉玡帝有事找琅玡差人傳喚一聲就行了,何必勞累你親自走一趟?」琅玡恭敬的呈上小他新沏的茗茶。
玉玡帝沉著臉。「朕聽說她最近把整個彩虹仙境搞的雞飛狗跳的,是不是有這回事?」
「她還不能適應天界的生活,所以在行為上難免驕縱跋扈了些,還請王帝能原諒她。」
「喔!」聽琅玡的這番解釋後,玉玡帝長吟一聲,眉心微微一皺,瞇起炯銳的眸子冷聲再問。「聽說她還要脅芫兒教她法術,可有這回事?」
「這——」琅玡為難的歎了口氣,思索著該以什麼樣的借口來答覆玉玡地的問話。
「不要想敷衍我。」瞧他一臉為難的表情,玉玡帝怒言恐嚇著。「欺君之罪,罪無可恕,琅玡你可不要忘了。」
琅玡路了下來,以相當無奈的口吻回答道:「天界中,任何人都會使用仙術,她難免會好奇想學,這並不為奇。」
「喔,那你教她法術一事又該怎麼說?」玉玡帝冷哼一聲。「朕把她賞賜給你,是給你調劑身心順便幫朕盯著她,可不是要你教她一些有的沒有的。」
「琅玡知罪。」琅玡閉上眼,一顆心沉重異常。「只是飛來艷福讓琅玡難以消受.更何況她那個身軀是屬於彩霓仙子所有,臣不敢妄動,更加不敢褻瀆彩霓仙子的仙軀。」
「所以你就教起她仙術來羅?」只見玉玡帝龍顏一繃,深睿的眼眸進出一道厲光。
「臣不敢。」琅玡嚇的全身顫抖。
「不敢,除了這句話你還會說什麼?」玉玡帝怒吼一聲,變了臉色。「你可知道,她本是該死之人,若不是朕看她還有利用價值,她早到閻王殿報到去了,你竟然還擅作主張教她仙術,真是太讓朕生氣了。」
「臣知罪,只是巨也有臣的無奈,當初是玉玡帝命令臣將她帶上天界,並將她托給了巨。」琅玡苦著一張臉,顫抖著嗓音,企圖為自己和「她」辯解。
「大膽!」不等他說完,玉玡帝重重一喝。「你的意思是在怪朕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