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任由他隨意地支配她的感官神經,讓她在他的愛撫下綻放出女性最甜美的嬌艷,然而莫名的需求令她情緒處於悲喜交織的緊繃狀態,驟然湧起的慾念,像波濤洶湧的巨浪襲向她。
「啊……嗯……」混雜著痛楚與甜美的呻吟聲,一聲聲自她口中逸出,粉嫩的雙頰上霎時冒出一點點閃著瑩瑩光彩的汗珠,微微往上弓起的身子,呈現出一幅蕩人心神的嬌俏模樣。
「不喜歡?」他粗嘎著聲音,明知故問地審視著她小臉上痛楚的表情,黑眸不自覺的漾著一抹憐寵。
「揚……揚……」
水雲驚慌的看了他一眼,迷人的丹鳳眼妖媚的半瞇起,雙手無力的拉扯著兩旁的床單,櫻桃小口煽情的吐出粉嫩舌尖,順著菱形唇瓣上下左右地轉著圈輕舔。
「你很騷、很淫蕩,不過卻令人喜愛,你瞧,這兒全濕了。」齊桓揚將頭貼在她耳邊,語氣輕蔑的訕笑著,放肆的手指不知在何時已經退出,此刻正拉扯著花瓣間的菱形花心,把玩著手中的濕潤……
她無助的呻吟著,無心理會他輕侮的言詞,只是綻放出最妖媚惑人的笑容,半泣半笑地央求道:「要我……揚……要我……」
他笑得更狂妄了,放肆的笑容裡有著男人強勢的優越感,拉著她的手,將它覆在自己的勃起處,讓男性的驕傲在她掌心中跳躍……
「揚……」水雲倒抽一口氣,驚訝的睜開眼看著他,再順著手的位置看下去,整個臉霎時發熱發燙,她反射性的想抽回手。
「怕什麼?你不就是在它的搓弄下整個人飄飄然,欲仙欲死的享受到完美的高潮,現在我要你不僅是握著它,還要你將它放入口中用舌頭舔它、吸吮它。」他聲音嘶啞地以露骨粗鄙的話語支使水雲。
「揚……」她驚喊了一聲,在他雙唇的蹂躪下她只能配合,以同樣的方式膜拜著他,直到兩人都克制不了慾火的焚燒,雙雙將自己最甜美的滋味在彼此口中泌出,在忘情的高聲吶喊中,以另一種方式……達到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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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沉寂凝窒的氣氛籠 罩其中。
完顏烈在軍機大臣曲唯剛一走進書房後,便迫不及待的追問:「公主人呢?找到沒有?」
「王上請恕罪。臣無能,雖然已經在王城內搜索多日,可是依然沒有公主的消息。」曲唯剛微顫的跪在完顏烈的跟前,一臉慚愧的低垂著頭。
「皇朝的齊王就快到金國了,到時他如果接掌整個王宮,你說水雲還有辦法進得來嗎?」完顏烈怒吼著。
「臣知道,臣已經盡全力在找尋公主的下落了。」
「知道,知道,你就只會以這句話來安撫本王,你到底有沒有水雲的消息?」他簡直快被氣瘋了。「全是一群飯桶!」
看到完顏烈發怒,曲唯剛更是嚇得心驚膽顫,冷汗連連。
「稟王上,剛剛侍衛回報,王城內不管大街小巷、馬廄、豬圈,只要能藏人的地方全都找過了,只除了……」曲唯剛望了一下內務大臣宋濤一眼,看宋濤猛對他使眼色便停滯下來,不敢接著說下去。
「只除了什麼?說!」完顏烈寒著臉,眼露怒光,拍著座椅大聲問道。
曲唯剛不敢有任何遲疑,立刻大聲回道:「除了內務大臣宋濤宋大人的凝香酒樓,其中的一間客房,不過……」曲唯剛不知道該不該將屬下的回報據實說出。
那天下屬們回來覆命時,提及在凝香樓的一間客房沒有進去搜索,在他的追問下,屬下才支支吾吾,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出實情。
原來因為房內正在進行男歡女愛的激情大事,而且聲音之大,只須站在靠近門廊的地方就可以清楚聽到。而男女交媾時的淫蕩叫床聲,聽得是個個臉紅心跳,恨不得自己是那個男主角。
加上掌櫃的也說住在裡面的人是一對新婚夫婦,他們心想,既是夫妻那公主就不可能會在裡面,再說,人家新婚燕爾期間,時常恩愛是人之常情,冒然的闖進去打擾人家似乎有點不妥。
「不過什麼?」完顏烈簡直快被他們的溫吞給氣死了。
曲唯剛這種吞吞吐吐的說話方式,要不是他還年輕,早已被氣掛了。
「皇上,裡面正在進行床第大事呀!」曲唯剛這才紅著老臉,不好意思的低聲回答。
「那他們總有停止休息,下樓用膳的時候吧?」完顏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可是……據屬下回報,聽說那對夫妻自從住進去後就未曾下樓用膳,都是直接由小二送入房內。而且聽掌櫃的說,那對夫妻幾乎是不出房門的,故臣心想,公主應不在裡面。」曲唯剛似乎對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十分遺憾,恨不得自己也能像對方一樣強壯,能夠夜夜春宵,一舉入擎天。
完顏烈一聽,對對方的性慾之強盛也感到佩服,不過在沒有找到水雲之前,他才顧不得這些。
不管了,完顏烈態度轉為強硬,霸氣十足地的怒吼道:「搜!管他什麼事,縱使是要入殮,也都得等一等。」
「是。」曲唯剛第一次看到完顏烈態度如此蠻橫,便不敢再多說些什麼,立刻站起身,銜命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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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個他以各種不同的做愛 方式徹底地要了她一天,他瘋狂粗暴的一次又一次佔有她的身心,直到她承受不住地在他懷裡暈死過去……甦醒過來……最後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下,任由他擺佈。
聞著水雲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醉人芳香,他心猿意馬地想著,兩具緊擁的身軀,明白的感受到對方的氣息和撼動心靈的悸動,這種感覺、這種滋味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