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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第四章

  「酋長!酋長!」

  周時焰正準備換下令他不舒服的濕衣服,聽見拉瑪的叫喊聲,他不悅的瞟向房門,「拉瑪,不是吩咐你去服侍含月嗎?為什麼這會兒你在門外鬼吼鬼叫?」

  「不好了!」門外的拉瑪語氣慌張。

  周時焰頓時警覺起來,聽拉瑪急促的語氣,含月該不會跑掉了吧?

  思及此,周時焰怒著一張瞼街到門邊,用力拉開門,咆哮斥嗎:「什麼事不好?含月跑掉了?」

  「不,不是,是含月夫人她……」拉瑪被他閃著怒火的神情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樣?」周時焰不耐煩地怒視著拉瑪。

  拉瑪囁嚅地道:「含月夫人,她好像生病了。」她連忙低下頭,自責末盡到服侍主人的責任。

  「含月生病?不可能,我離開時她還好好的。」同時焰半信半疑地注視著拉瑪。

  「是真的!」拉瑪加重語氣回答周時焰的疑惑。

  「我去看看。」周時焰拗不過拉瑪的堅持,決定親自走一趟,反正又不遠只不過隔一條迴廊。

  拉瑪神情焦急地衝到門邊,等候周時焰移駕,周時焰無奈地甩一甩頭,大步走出房間前往他原來的臥房。

  他用力將門一推,狂傲的說:「拉瑪說你生病了。」

  含月瑟縮在毛毯裡探出頭來,那可憐的模樣和之前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不在同一個地點,之前她是赤裸著身子縮在地上,這會兒是在溫暖的床鋪上。

  含月吸著鼻子、搖著頭,「我……我沒事。」她極力否認身體的微恙。

  她實在有點害怕聽到他的聲音,尤其伯看見他那高大的身軀。

  光是看到她那張紅通通的小臉,額頭不時冒出如豆般的汗珠,周時焰已猜出她正在發燒,他皺緊眉頭來到床前,伸手試探她的溫度。

  含月驚慌地閃避他的手,「我說我沒事!」

  她的倔強引起他的不滿,他完全無視她的驚慌忿然地掀開毛毯,「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周時焰一手鉗制住她的手臂,一乎撫上她的額頭,他低頭瞅著她,眼裡出現稍縱即逝的溫柔與心疼,「你真的生病了。」

  含月執拗地別開頭,脫離他的大手,「我沒有生病。」

  周時焰甩掉她的手,憤怒地瞪視她,「拉瑪,吩咐下面的人為夫人熬退熱的草藥。」

  「不!我不需要暍藥,我也不想領你的情!」含月不悅地低吼。

  拉瑪錯愕地看著含月和臉色瞬間丕變的周時焰,不知所措,「酋長……」

  周時焰氣急敗壞地回頭瞪著拉瑪,「你是聽誰的!」

  「我不暍!」含月扯開喉嚨尖叫做最後的抵抗,試圖阻止拉瑪。

  「對不起,含月夫人,酋長才是我的主子。」拉瑪嚇得連忙解釋,飛快奪門而出。

  含月眼睜睜看著拉瑪倉皇奪門而出:心裡非常明白,拉瑪畢竟是他的僕人,自然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她恨恨地瞪著蠻橫狂傲的周時焰,「我說過,我根本下會領你的情!」

  聞言,周時焰梢逝的怒意又湧上心頭,嘴角微微抽搐,「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情願病死、發燒過度而死,我也不要你的假意關心。」含月尖叫地駁斥。

  周時焰被她的倔強逼瘋,怒火燒盡了理智,目露凶光地瞪著含月,「想死?沒這麼容易,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主子,你的所有一切包括生與死都掌控在我的手裡。」

  「呸!」含月不屑地冷哼,「我還是我,任何人休想掌控我,包括你在內,我更不可能成為你的妾!」

  含月心中的怒火加劇,她暗罵自己的愚蠢,就在不久前她還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人,他並不如外表狂傲,豈知這一切部是自己誤認,她差點被他的伎倆蒙騙。

  他氣急敗壞地抓住她的肩時,強將她按倒在床卜,「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拂逆主子!你的丈夫!」

  丈夫?

  含月的心中響起警訊,「不——」她尖聲狂吼,死命地掙扎反抗。

  周時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讓她有機會別開頭;含月睜大眼瞪著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周時焰無動於哀地凝視她那雙恍若會噬人的眼眸,「我會教你如何服從你的主人、你的丈夫。」

  他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出其不意卯足全力咬住他的唇,只見周時焰的雙眼燃燒起狂熾的怒焰,隨之而來的是股濃濃的血腥味和剌痛。他憤怒地扯開她身上的毛毯,脫掉她身上的黑色罩衫,剎那問含月驚得花容失色。

  周時焰拭去嘴唇上的鮮血,面色鐵青地瞪著含月,不由分說打了她一耳光,「可惡的女人,居然敢咬我!」

  含月原本就感到暈眩,再加上捱了他這一耳光,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昏黑、眼冒金星,「是你!是你先惹我的。」她的語氣依然強硬。

  真是無可救藥的女人,她的倔強無非是在他的怒火上加油,他怒不可遏地咬著牙撲向她,「我說過,我是你的主子、你的丈夫,我有權「使用」你!」

  含月知道她徹底惹怒了他,在他強壯高大的身軀下,她根本無法掙脫他的控制,這才警覺自己陷入了無法逃避的險境,她嚇得臉色發白,驚慌、無助地哀求,

  「求你……不要……」

  他無視她的哀求,像失了心神的野獸般緊盯著眼前的獵物,「你是我的!」

  周時焰解下腰上的皮帶,毫不留情地將她的雙手綁在床上,阻斷她想逃的機會。

  「不……求你,別這樣。」她無神的注視著他,淚水迅速湧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視線。

  周時焰的雙腿橫跨在她的身子,他伸直身體向上伸出雙手,發狂地咆哮:「你是我的——」他猛騖的眼像被激怒的豹,向蒼穹做最後的怒吼。

  倏然,不知情的拉瑪捧著剛熬奸的草藥,神色匆忙地推門而人,「藥好了,酋……」

  當拉瑪驚見眼前這一幕,捧著草藥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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