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東狂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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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他輕而易舉地抱起軟綿綿的含月,像捧著易碎的瓷器娃娃一樣輕輕地將她放入澡盆裡,溫柔地為她清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手指僅僅觸碰那柔軟的肌膚,就足以讓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因亢奮而戰慄,他忘情地凝視令他魂牽夢縈的俏臉,忍下住又輕歎了聲。

  她絕對想不到,她競能影響一個視沙漠為終生情人的男人。

  周時焰將她從水中抱起,這一回他已不再在乎身上的衣服是否濕透,他將含月放置在大床上,輕輕地為她套上另一件乾淨的罩衫,拉上毛毯。

  他依依不捨地坐在床邊,大手撩開她臉上零亂的髮絲,每一個動作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細膩。

  最後他將那柔軟的小手握在手中,不時地低頭親吻她的手,所有外在表現的冰冷、粗暴都在這一刻化為溫柔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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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上,含月從睡夢中驚醒,抬頭望著從窗戶透進來的光束,她又閉上了雙眼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她怎麼會迷迷糊糊睡了一晚?

  拉瑪怕驚擾熟睡中的含月,躡手躡腳走進房間,悄聲地來到床前,看到她緊閉雙眼和微微顫動的嘴角,她帶著笑意盯著含月,「醒了嗎?」

  含月迅速張開眼睛注視著拉瑪,「是你……」憶起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她實在不曉得該對拉瑪說什麼,隨即又閉上雙眼。

  拉瑪彷彿能感受到她此刻心中的怨恨,她面有難色地解釋:「你在怪我昨天為什麼不伸出援手,但是請你考量一下我的處境。」

  含月聽出拉瑪心中的愧疚,連忙張開眼睛注視著拉瑪,「我並沒有怪你,我只是覺得自己很不幸……」

  拉瑪一聽含月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連忙露出笑臉看著含月,「別一直認為自己不幸,我相信有許多女人都羨慕你。」

  「羨慕我?」含月不敢置信地看著拉瑪。

  拉瑪詭譎地瞟含月一眼,接著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你的事已經在城堡裡成為城中女人的話題,她們是既嫉妒又羨慕。」

  含月感到匪夷所思,她被一個粗暴的男人強奪貞操,她們居然還嫉妒、羨慕?莫非這就是生在大男人社會裡女人的悲哀!

  含月勉強地撐起身子,雙腿之間的疼痛仍然讓她十分難受,拉瑪趕忙扶住她,讓她能順利地倚靠在床邊。

  含月發現自己的身上換了新的罩衫,皮膚舒爽得彷彿曾經有人幫她洗滌一番,「拉瑪,是你嗎?謝謝你。」

  拉瑪一頭霧水,不解地問:「你在謝我什麼?」

  含月微笑了下,「你一定是趁我熟睡幫我擦了身體,還換了件罩衫……」

  「不,不。」拉瑪立即搖手否認,「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會是誰?」含月愣住了。

  拉瑪露出一抹詭譎的笑,低下頭壓低聲音回答:「是酋長。」

  含月的雙眼突地睜大,「是他!」

  拉瑪對她露出保證的笑容,「我可以對阿拉發誓,真的是酋長。」

  含月卻因震驚而顫抖,拚命地搖頭,「你胡說!」

  「我沒騙你,我親眼目睹他為你所做的一切,而且我從來沒看過酋長親自為一個女人做這些事。」拉瑪的語調有著明顯的瞹昧。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含月大驚失色地喃語。

  「是真的,昨天他就擔心你會想不開,所以在你的草藥裡摻人安眠藥粉,果然不出酋長所料,在束手無策之下我只好強灌你草藥,讓你冷靜入睡。」

  含月頓時恍然大悟,剛才正納悶為什麼她能安然地沉睡到天明,「原來草藥裡摻了安眠藥粉。」她苦澀地冷笑。

  拉瑪害怕含月臉上的神情,慌忙地解釋:「不是故意的,這全都是酋長對你的一片關心。」

  「哼!我不希罕他的關心。」含月的臉上出現苦澀之色。

  「夫人。」拉瑪凝視她片刻,然後正經八百地說:「不要再與酋長敵對,那對你來說絕不是奸事,你可知道西長昨晚下僅幫你沐浴、更衣,還在你的床邊守了一整晚,這些原本只要吩咐僕人一聲,我們自然會乖乖做好,但是他卻不願假手他人,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你在酋長的心裡有著極重的份量。」

  含月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拉瑪,耐心聽完拉瑪的說法,才緩緩地道:「就算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也彌補不了我身體、心裡所受的創傷。」

  拉瑪領教了含月的冥頑不靈,無奈地搖頭,「你們若是今生無緣,相信這些事隋都不會發生,中國人不是講求緣分嗎?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

  「我才不可能與這種男人同修!」含月大聲怒吼。

  看著發怒的含月,拉瑪露出一抹微笑,「我敢說有一天你會愛上他的。」

  「不可能,這種事永遠都不會發生。」含月極力否認。

  拉瑪面帶揶揄的笑容看著含月,「千萬不要過於鐵齒,往往人生的際遇說變就變,不是我們凡夫俗子所能掌控、改變的。」

  倏然,門外傳來一陣騷動聲,含月警覺地抬起頭望著房門。

  「拉瑪,酋長有令,要你領著夫人到大廳用餐。」門外的僕人揚聲傳達周時焰的命令。

  「知道了。」拉瑪出聲回應,隨即回頭以哀求的目光看著含月。

  含月毫不思索地表示,「我不去!」

  拉瑪這下又慌了,不知該如何伺候這位倔強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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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來?」周時焰冷冷地瞪著回報的僕人。

  僕人一臉驚慌且不知所措。

  大廳中的黑熊站起身,氣得扭曲一張原本就不慈善的惡臉,「我去押她來。」

  周時焰能說什麼?她只是一個妾,黑熊與她不同,他們情同手足,論身份地位可是比一個妾還要大。

  黑熊氣沖沖地轉身離開大廳,周時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只有慨歎,這一切都是含月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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