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竟在有意無意問搞丟了諸葛的寶貝化!
「留下也無妨,那只是廢物!」
「唉,拓跋大爺,雖然諸葛死皮賴臉的決定不回二十世紀了,可是,那個『廢物』畢竟是我跟他借過來的東西那,你有沒有搞懂呀?」
若不是她心存一絲希望,看能不能錄些家人的近況回去解解思親情愁,她也不會那麼騷包的跟諸葛借了V8,可如今呢,他大爺竟這麼漫不輕心的就順手將它給擱在屋外的樹枝上,晃晃蕩蕩的讓她急得跳腳……真是……噴,早知道,就別多此一舉了。
「諸葛他不介意。」
「你問了他?」介不介意又不是他說了算,得諸葛說了才…… 咦,那是?
拓跋錄循著她的視線看去,「誰。」
「是媽咪!」塗佑笙驚喜交加,激動的孺慕之情全部含在嘴裡,吞不下也吐不出來。
即使是探出了身子,螞咪也聽不見她這失而復返的小女兒聲聲呼喚,張望的眼只瞧見了門前的錄影帶。因為他們特殊的身份,所以於應琅先在他們身上施了法,無人看得見他們。
「她看不見我們的。」將怔仲的她摟進懷中,拓跋錄附在她耳畔輕哺。
「這就是琅所說,走這一遭,我會得到了一些,也會失去了一些?」
他點點頭,「嗯。」
「是這樣的嗎?」
「小小」取回化,他將她擁得更緊了。
塗佑笙看著媽咪趨前拿了她留下的VS錄影帶,回握著他始終不放的手,義無反顧的飄然離去。
至少,媽咪將攝有她影像的錄影帶拿到手上了,她該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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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美惠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她只是瞧見了一卷化錄影帶在自家門前,誰知道拿起來後,就像著了魔般,悠悠走回客廳,將它擱進放影機裡,誰知竟出現女兒和一個陌生男子的畫面
「爹地、媽咪和姐姐,你們請放心,我在這裡好得不得了。」說著,塗佑笙還誇張的歎著氣。「當然,除了很想。很想你們這一點教我打心底覺得遺憾外。看,這就是你們的女婿,很稱頭吧?別看他冷冷酷酷的,其實呀,他是只標準的紙老虎。」
忽地,她輕輕將拓跋錄推了幾步遠,幾自朝著鏡頭擠眉弄眼,「告訴你們嗅,他最喜歡做的兩件事就是疼我跟想盡辦法討我歡心,呵呵,這下子,你們可以不必老擔心我這麼恰,會找不到人嫁了吧。」
「這是?」塗慶業不知何時坐到妻子身邊,不敢置信的扶了扶垂落在鼻樑的眼鏡。
「噓。」劉美惠霧起了水氣的視線離不開電視螢幕。
二十九寸的電視螢幕裡,只見塗佑笙說完話,伸手一拉,把面露無奈的拓跋錄拉回,親親熱熱的偎進他懷裡。
「我凶他,他再去凶別人,你們女兒在這裡可是十足的女霸王一個,作威作福慣了,真怕他哪天一個清醒過來,把我給休了,那該怎麼辨?」
「小小!」聞言,拓跋錄的眉頭擰了個細結。
「我開玩笑的啦。」塗佑笙帶著安撫的微笑回到鏡頭前,躍上一臉嫌他朽木難雕的寬容。「看,他還有個缺點,就是完全缺乏幽默感。可是,沒關係,因為他很有錢嗅,標準的因腳仔一個,你們別擔心我會去街上要飯……」
畫面出現斷斷續續的生活片段,出現在螢幕上的閒雜人等來來去去,主角永遠是塗佑笙,而在她身邊露臉最多的,仍舊是拓跋錄。
塗氏夫婦看得出來面對鏡頭的男人相當不自在,只因為心愛女人的堅持,他就這麼靜默的伴在她身邊,任由她笑鬧嘲弄,從頭到尾,他只對著鏡頭嚴肅卻誠心的說了兩句話
「你們放心,我會永遠對她好。」
他的話喚出了塗佑笙掩飾不了的感動,眼淚汪汪的將自己更加的揉進他懷裡,一言不發,噙淚秋眸定定的鎖著他靦腆卻不閃不躲的酷顏。
兩人間的一舉一動透過清晰的V8鏡頭,將彼此心中的情意淋漓盡致表露無遺;片子不算太長,卻見塗佑笙由裡得厚實的科冬裝轉換至暖暖長衣的春裝,再來是薄紗搖曳的夏裝,她的穿著永遠多變,身上的色彩忽而艷麗如花,忽而淡嫩如風,塗氏夫婦看得出來未曾有緣謀面的女婿相當的疼寵女兒,而且是日復一日的將情愫勾勒在冷然的沉穩臉龐
帶子緩慢轉動,塗佑笙的一顰一笑也隨之輕掠過眼,鏡頭在動,景物在變,惟獨她那妍麗面容上的笑靨如花,始終未變。
倚在丈夫懷裡,劉美惠的肩頭因為抽泣而細細抖動。
「看吧,你可以安心了。」梗著粗嘎的嗓音,塗慶業滿意的椰榆著她。
「是呀,小小為自己找到了個好歸宿了。」劉美惠抿推嘴,欣慰且寬懷的淚水已模糊了她的眼。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