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好聰明,今天陸叔叔有事要出去,你和媽媽玩。」
「我也去……」
諾諾哭喪著臉央求著,讓人很不忍心拒絕,可是喬若穎仍抱開她,邊走邊說:「諾諾乖乖,如果不聽話,改天陸叔叔都不跟你玩喱!」
三歲的諾諾信以為真,接受了喬若穎的威脅,在喬若穎肩上回頭看著陸奎:「陸叔叔,誥諾會乖乖,你還要和諾諾玩喔!」
「沒問題。」陸奎笑著點頭,這一次是他誤以為自己和諾諾是父女,這點讓他不禁要想著,是不是他開始懂得寂寞為何物了呢?否則怎會如此為眼前的這一對母女開始牽腸掛肚起來?只可惜他在心底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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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喜歡用Sex來忘卻情感的紛亂,陸奎也不例外,可是當他手裡摟抱著一具玲瓏有致的身軀時,他的腦子想的卻是喬若穎,她把他所有思緒估得滿滿的,以至於在緊要關頭讓他煞住了所有舉動。
他的反常讓他身邊的女子為之不悅,「你是怎麼一回事嘛?」許安華生氣的瞪著杏眼,嗔嚷著。
陸奎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歉然的說著:「對不起!」然後就起身朝浴室走了進去。
「喂!你不打算繼續了嗎?」許安華朝他的背影大喊。當她看到陸奎把門關上時,便開始在房間內怒罵。
陸奎充耳未聞,進了浴室就把水龍頭打開,水聲一下子就掩去了許安華的怒罵聲。
水從蓮蓬頭呈放射狀散開來打在他的頭上後。順著頭部往下流,原先他只是想讓腦子清醒些,可是情感是無孔不入的。他愈是想逃開,它就愈像似無形的籐蔓纏繞著他,讓他想忘都不能。
浴室的門傳來敲打聲,被他遺忘的許安華在門外生氣的喊著:「Abel,你怎麼了?開門讓我進去。」
陸奎動手關了水龍頭,轉身去開門,門是打開了,而他人也走了出來,許安華感到納悶不解,今天的陸奎不對勁。他向來很懂得讓自己滿足也讓對方滿足,算是享受人生也是對床伴的一種禮貌,可是今天他別說沒享受到,還一點禮貌都沒有,不像陸奎的陸奎。
「你不會是不行了吧?」許安華半開著玩笑問。
「隨你去想。」陸奎不給她正面的回答。
「我可是百忙中抽空出來,你這麼對我,太不夠意思了吧!」
「安華,改天我再請你吃飯賠不是。」陸奎邊穿著衣服邊說。
許安華走向他,並貼上他的身體,用著她自己也感到滿意的嬌軀磨蹭著,「人家今天就要嘛!是你約我出來的,怎麼可以丟下我不管?那可不像你了喔!如果你覺得累了,就讓我來為你服務吧!」
如果是以前,面對這種感官上的挑弄,陸奎會毫不遲疑的與她共赴巫山雲雨,可是今天他真的提不起勁。一點點「想」的念頭都沒有。
他伸手拉開許安華,臉上有些冷淡的說:「今天我不想要了。」
「你不想,可是我想呀!你的禮貌到哪去了?我可不是妓女,在我們的約章裡,我們是該互易的喔!」許安華不依的嚷著。
「我明白。」雖然她不是妓女,但是其行為也比妓女差不到哪去。堪稱之為放浪,比妓女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如果沒有這種女人,他們這些光棍就得上妓女戶了。
找妓女買性交易很容易染病,所以目前有許多單身貴族俱樂部,他們的營業項目就是替不喜歡婚姻的男女居中介紹,性愛的對象固定,可以彼此滿足,又不怕染上性病。在這種談什麼都講究速食的二十世紀末,相當的盛行。
本來這種你情我願的sex很能夠滿足男女雙方,可是怕就怕其中一方太過於認真,如此一來就會造成另一方的困擾。就像他現在的情形。
他知道許安華開始對他認真,甚至有時還想干涉他的生活。連他的辦公室。她也登堂入窒。這已經違反了他當初所要的,是該告個段落的時候了。
陸奎邊想著邊拉開許安華的八爪章魚手,「我想你該另外找人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許安華不能接受自己聽到的。
「應該不需要我說得很清楚吧!當初就言明了好聚好散不是嗎?」在認識的時候,兩方都得很明白,任何一方都有權結束這種關係。
「你想甩開我?」
「你要這麼說我也無可奈何,不過我對你沒有責任,在這場遊戲中,我們都是你情我願的,所以你現在如此指責我是不合情理的。」陸奎穿妥衣服轉過身去。就在離開前他又回頭說:「破壞規則的人是你。」
「你真的以為我會這麼就放棄你?」
「最笨的人才會威脅我這種人,你不夠聰明,本來我還想送你一些分手的禮物的,如此看來也不需要了。」連再見都不說,他頭也不回的率性走出賓館。
陸奎背地裡還有個身份,是個人見人怕的幫派大哥。可是由他掌理的「黑龍幫」不僅不做那些不法事情,且還不時幫警方破獲大樁的走私販毒案件,是警方十分想表揚的幫派。
可是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陸奎的生命常會遭遇到危險。這才是他不願意讓一位固定女人待在他身邊的最大因素。
此時此刻的他正坐在一間極為隱密的房間中,裡頭什麼都不缺,有日常所需的家電,食物,也有電腦,當然少不了一張大床,而這個地點是他用來和鄔傑聯繫的地方。所以一般幫會的人員是不知曉的,只除了鄔傑和他的摯友楊政綱。
「大哥,這些是您要的有關新宿幫的資料,可是我們一直找不出他們的龍頭是誰,只知道他是個中日混血兒。」
新宿幫是最近勢力才從日本延伸過來的黑幫。老是做些危害社會的事情.還是個販毒集團令警方為之頭痛的幫派,而陸奎這個老是解決內爭的人,理所當然的不想讓新宿幫的龍頭老大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