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面具下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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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沒有。」

  「就對了,這根本就不用討論的,是不?」詹楚琳已按捺不住,他太過分了,搞這種花樣來讓她嘔。

  正巧秦老太太由秦伶紅扶持之下往他們這邊走來。

  「奶奶!」他們異口同聲喚道。

  「好,好,孝柏,你們送完客後,帶新娘子到新房。新房在二樓奶奶房間右手邊——」當秦老太太說到這,秦孝柏及詹楚琳幾乎是同時倒抽一口氣,這個隔牆耳未免太——地位高了點吧!

  「奶奶,不好吧!」

  「什麼不好,奶奶年紀大了,耳朵也不靈光,又不怕半夜會聽到什麼——風吹草動的。」秦老太太若有所指地說。

  「奶奶——」

  「鎮山,若菱呢?」秦老太太才不管他們兩人有任何的不滿意見,反正她也只不過是照慣例執行應盡的任務。

  「若菱在大姊那一桌。」

  「你們坐,我過去那。伶紅,我們走吧!」秦老太太有意無意的看了秦孝柏及詹楚琳一眼,才拉著秦伶紅走了。

  她們一走,秦孝柏立即發表得令後的感言。「爸,這會不會太……奶奶她可是寡——」他未說完,秦父便比了個噓聲制止他說下去。

  「你該煩惱的是今夜怎麼過,而不是關心奶奶的問題。」秦父起身,拍拍兒子的肩膀。「兒子,祝你好運!」秦父離開他們,任由他們孤軍奮戰了。

  「琳琳,我們——」

  「照原定計劃。」

  詹楚琳才不理他咧!一切可是有法可憑的,誰也越不了矩,否則她可以不計後果的無條件提早毀約的。到時候,他可別怪她幫人不幫到底。

  送完客,她也站酸了腳,厚重婚紗,依她四十八公斤的體重而言,實在是沉重的負荷。

  在伴娘的陪伴下回房後,秦孝怕體貼的問她:「累了吧?」

  「還好。」她一回房,立即脫下高跟鞋,哇!好棒噢!如解開枷鎖般的自在放鬆。

  詹楚琳脫下婚紗,並在伴娘的協助下,拔下滿頭的珍珠夾針,卸下濃妝,換上便服,回歸素淨的面孔。她坐在床沿,心想:老奶奶真會「體貼」人,偌大的房內,一張椅子也沒有,更甭提沙發了,而且一張席夢絲特製「大」床,比普通尺寸還大上不少,夠毒了吧!讓他們無處可閃。

  請出了伴娘,詹楚琳無奈的問秦孝怕:「怎麼辦?」

  「睡覺嘍!」秦孝柏也知道這是奶奶的計謀,只是不知她的安排會讓他們這麼親密。

  「那你要睡哪?」詹楚琳問他。

  「睡這嘍!」他手指指床,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他們是別無選擇的。

  不過詹楚琳是手指地板。「你必須睡下面。」

  「下面?地板,不會吧!」

  「我們有明文規定,你別忘了。」

  秦孝柏心想:這花崗石硬度的地磚,很損人骨頭的,他若真睡上三個月,全身骨頭不告分家才怪。

  「我們可以再商議一下嗎?」

  「不管,反正照合約走,誰也不准有特例。」

  第一夜,相安無事的過去了,可是秦孝柏一早起床,簡直是站不直腰了。

  秦老太太差人上來請他們下樓用餐,他一副腰酸背痛的齜牙咧嘴狀,讓人不禁會意一笑,肯定是昨夜春宵苦短,廢寢忘「時」的打拼過度的關係了。

  大家也識相的不拆穿他縱慾過度的行為,直到一個禮拜後,秦伶紅開口問詹楚琳:「琳琳,你也是性趣旺盛的女人喔!」突來的語帶玄機,令詹楚琳不禁抬頭看了秦伶紅一眼。

  詹楚琳白天會在大宅裡閒逛,或是偶爾摘摘鮮花,插滿大宅的每一隻花瓶,當然古戛化瓶除外。這已成了她的例行性工作,她才剛出來摘花,秦伶紅已跟在身邊,一開口就問這麼富爭議性的問題。

  「伶紅,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不用發現什麼,這已是人人皆知的秘密了。」

  「秘密?何以見得我興趣旺盛?我只不過是出來摘花、插花罷了,何來什麼興趣旺不旺盛之說呢?」詹楚琳對她戒心挺重的,只是今天她的問話未免大唐突了。

  「此『性』非彼『興』。」

  「伶紅,你到底在說什麼?」詹楚琳是真不懂而非裝蒜,秦伶紅的話中話很深奧哦!

  秦伶紅蹲在她的身邊,順手摘下一朵沾了露水的玫瑰,舉至鼻尖略嗅了一會才說:「奶奶要我告訴你,春宵人人愛,可縱慾過度是會死人的喲!」秦伶紅似笑非笑的說著。

  詹楚琳不懂,她哪有縱慾過度?她現在可還是個處女呢!秦伶紅到底在說什麼呀!「伶紅,我哪有縱慾過度,你又怎麼知道我——我們縱慾過度呢?」詹楚琳不服氣了,一張白紙硬被染黑了,豈能不氣?

  「我不用知不知道。你看看堂哥,每天起床又是腰酸又是背疼,這不就證明了一切嗎?」

  原來連他這樣也能傳出這種話來,詹楚琳可大傷腦筋了,怎麼辦?以後該叫他睡哪?房內唯一可供他睡個好覺的地方唯有那張床了……一切只好等他回來再重長計議了。

  秦孝柏又窩到左耀俊那去了,並且請了一位按摩師來服務他的腰及背。他半趴在一張休息床上,按摩師是很用力的推拿,而他卻是滿腔的郁卒之氣不能平抑。

  「老兄,你幹嘛?節制點嘛,何必這麼奮戰呢?」連左耀俊也當他是夜裡不好好休息,老是「性致勃勃」的,才會搞得身子這麼疲憊,殊不知——他是有苦難言呀!

  「我才沒有奮戰,這幾天,天天和地板相擁而眠,縱使有千軍萬馬般的性致,也會——」秦孝柏道出這不為人知的苦楚。

  左耀俊坐在他身邊的另一張床上,很不可置信的抬起頭說:「你一直沒破功嗎?」

  「哪有機會!」

  「可是大嫂她——」

  「她完全不給我機會。」秦孝柏無奈又洩氣地痛恨自己,早知道就別提這種亂七八糟的建議,也不用今日受此苦難,又求助無門。

  「她不給你?這大過分了,為人妻的竟不履行同居義務。」左耀俊無法想像,新婚夜,天天面對喜歡的女人,卻只能表現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大沒天理了,男人無法發洩,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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