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白目癡情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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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婉玉謙虛回答,「別客氣,大家都是鄰居嘛!」

  「媽,我要去上學囉!」

  小鋒飛也似的消失,留下婉玉接受白家夫婦的道謝,心中卻是有些忐忑,如果他們知道昨晚她單獨和白牧南在一起,不知會作何感想?不由自主的,她腦中又浮現他強壯的身材,白嫩的臉上也羞紅一片。

  白旭凱好奇的問:「婉玉,你是不是被傳染了?臉紅得這麼厲害?」

  谷月仙摸上她的額頭,「真的耶!感覺有點燙。」

  「我沒事,只要補眠一下就好,你們快進去照顧白師父吧!」婉玉不敢多作逗留,她都已經是做媽的人了,怎可像個思春少女,因為男人的身體而發熱?

  白旭凱和谷月仙站在原地,看婉玉快步跑回麵包店,只有一個結論,「咱們兒子真沒用,幸好有婉玉在,以後我們要多照顧她。」

  「要是我們有個女兒像婉玉一樣貼心,那該多好∼∼」

  「別作夢了,先幫牧南找媳婦吧!」

  第三章

  從那天起,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婉玉常常碰見白牧南,而且都處於一種尷尬的氣氛中。

  「老闆,這蘋果派真是太美妙了!」

  「為了這些美食,我每天都要多加運動,不然會肥死!」

  面對顧客讚美,溫婉玉又開心又感動,「謝謝大家,都是靠你們幫忙。」

  自從白家道館向麵包店訂購點心,生意是一天比一天興隆,眾人皆知她和小鋒受到白家肯定,此後自然可長長久久。

  正當店裡歡笑洋溢,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目的白牧南。

  「你說,今天有什麼好吃的?」白牧南的眼神不放在那些蛋糕上,直瞪著溫婉玉的肌膚,活像要吞了她。

  婉玉深吸口氣,找回嚇跑的聲音,「我……我推薦杏仁脆片和花生鬆餅。」

  「行,送幾打過來,你自己記帳。」

  「是!」婉玉緊張過度,差點忘了該道謝,「呃……謝謝惠顧。」

  訂好了點心,白牧南卻不想離開,觀察左右鄰居的吃相,「喂!你們當這裡是咖啡廳?每天賴在這裡幹麼?」

  「糟糕!我想起有重要的事得辦。」兩名顧客隨即逃走。

  白牧南轉個方向,繼續盤問:「你們這種身材還能吃?不怕被自己的脂肪噎死?」

  「啊呀∼∼有親戚要來,家裡還沒打掃呢!」三位歐巴桑溜之大吉。

  接著,不等白牧南開口,另外五個學生迅速結帳,識相的工讀生也衝向廚房。

  轉眼間,店內只剩白牧南跟溫婉玉,這種情形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真不明白,為何這位最大顧客總愛找她麻煩?

  然而,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只是站在櫃抬前,動也不動的注視她。

  婉玉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怯怯的問:「白師父,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他沒回答,拿出放大鏡,仔細研究她的皮膚,世上怎會有這麼像奶油的東西?他一向對乳製品過敏,對這女人不知會有啥反應?

  婉玉暗自歎息,再次被他的「白目」打敗,難怪沒有女人敢嫁給他,這男人的腦袋到底裝了什麼呀?

  看看也就算了,白牧南還伸手去捏,感覺真像棉花糖,柔嫩得不可思議。

  「拜託,會痛的……」他的力氣過人,她的臉頰一下就變紅了。

  太好玩了!他欲罷不能,抓起她的手繼續捏,怎麼她全身都這麼白、逼麼軟?如果可能,他還想摸摸她的胸部,那豐滿的雙峰真誘人……

  遭受如此騷擾,婉玉卻不能高聲呼救,因為根本沒人敢靠近一步!而且為了店裡的生意著想,就算他要亂看亂摸,她也只能忍氣吞聲。

  關鍵時刻,終於有救兵趕到,那是一對氣急敗壞、羞愧交加的父母:白旭凱和谷月仙。他們聽說兒子又闖進麵包店,趕緊來阻止慘劇發生。

  「你這禽獸!」白旭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兒子。

  「快給我滾回家去,免得丟人現眼!」谷月仙連打帶踢,將那蠢材塞回家門。

  白牧南不明所以,掙扎高喊,「你們搞什麼鬼?別管我,統統給我滾!」

  「大夥兒上!」在白旭凱的命令下,十幾個弟子一起將師父關進房,其過程驚心動魄、緊張刺激,有如地球保衛隊碰上宇宙大怪獸。

  谷月仙這才轉到麵包店,鄭重鞠躬,「抱歉,他八成是腦袋短路了。」

  婉玉不忍見她為難,親切安慰,「沒關係,其實他也沒對我做什麼。」

  在婉玉看來,白牧南雖然武功高強、威嚴十足,內心卻是個還沒長大的小男孩。而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應該是出於好奇和好玩,並非故意要傷害她。

  「婉玉,你真是個好人。」谷月仙對她充滿感謝。

  「月仙姊,請別這麼說,不過……令郎到底怎麼了?」一開始她以為他只是粗線條,現在似乎是針對她而來。

  谷月仙不知該如何散齒,壓低了聲音說:「我們都是生過孩子的人,有些事我就直說了,我想……他應該是在發情!」

  牧南這孩子從小都沒生過病,上次感冒已經很奇怪,最近又常往麵包店跑,經過他們夫妻倆研判,這一定是青春期的現象:荷爾蒙太旺盛了!

  「什、什麼?」婉玉說不出那字眼。

  谷月仙看左右無人,乾脆解釋清楚,「我家牧南從來沒交女朋友,當然也沒有性經驗,以前呀∼∼他老爸帶他去過那種地方,可是他一見到小姐就抽出皮帶,好像要玩虐待遊戲,人家看他孔武有力,哪敢做他的生意?」

  「太悲慘了。」婉玉深感同情,白師父連「抒發」的管道都沒有,難怪言行舉止不同於常人。

  「他的青春期現在才來,我們都煩得要命,給他介紹對象也不成,讓他發洩精力也不通,就怕他哪天做出蠢事,讓我們全家見不了人。」

  「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會侵犯……」婉玉指向自己,照這些情況看來,難道她是最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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