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任家齊對女人再如何經驗豐富,面對所愛的女孩如此的誘惑,原本黝黑的臉上也現出一陣不好意思。
「胡鬧,身子怎麼可以隨便讓人看,不害臊!」他小聲的斥責,內心卻也有些騷動,他不快點把她娶進門不行,不知道自己的克制力還能支持多久。
她嘟起嘴說:「反正你遲早都會看到,有什麼關係?而且我是給你看又不是給別人看。」
「不行,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別胡鬧,躺好,醫生說你要多休息,才能恢復得比較快。」他忍不住地在她唇上輕啄幾下,「等你一好起來,我們馬上結婚,這樣你滿意了嗎?」
「我爸爸他答應了嗎?」紀亞涵擔心的問。
「我會去找他,你安心的養傷,一切我都會處理好,你只要等著做新娘子就好了。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任家齊問。
紀亞涵側著頭想了一下,她才不想跟江維志一樣,找來一大堆不讓識的人。
「我要簡單一點,只要一些比較熟的人參加就好,我知道你在商場上認識很多人,可是我覺得結婚是兩個人的事,不必勞師動眾的,對不對?」
任家齊知道她跟他一樣不喜歡應酬,於是便同意她這個要求,那事情已決定,他便準備開始進行,以免夜長夢多,突生枝節。
叩!房門打開,一名護士進來,手上端著藥,顯然是吃藥時間到了。
「紀小姐,你該吃藥了!」
紀亞涵苦著臉,望著護士手上的藥,這才注意到那名年輕的護士小姐並非在看她,而是直盯著任家齊猛瞧。她當然明白有哪幾個女人能逃得過他的魅力,今天他只是穿著簡單的休閒服,卻足夠使女人拜倒在他的休閒褲下了。
「家齊,我已經不痛了,可不可以不吃?」紀亞涵耍賴著問。
「不行!」任家齊沒得商量的將她扶起來坐好,每個動作都是非常小心,生怕又弄痛她,紀亞涵也表現得很嬌弱的偎在他懷裡,她打的主意沒有人猜得到。「乖,我餵你吃,病好了我才放心,來,先喝口水。」
紀亞涵就著他的手喝口水,拿起藥包的藥一口吞下,趕忙又喝了一大口,好不容易吞了下去,卻一副快噎死的神情。
「我最怕吃藥了,那醫生真狠,一次放那麼多顆,想噎死我啊!」她口中念著,卻也把那護士小姐的神情看進眼底,這下你可死心了吧!他是我的,誰也休想奪走他。
任家齊親吻紀亞涵的手心、手背及每一根手指頭,親密憐愛的好像屋裡只有他倆個人在似的。
「醫生是為你好,這樣也要怪人家,真是不知感恩的野丫頭,人家可救了你一命,見了醫生可別給人家臉色看。」
「好嘛!紀亞涵順從的回答,反正做不做在她。
那護士小姐站在旁邊一直搭不上話,終於找到機會說:「任先生,醫生說病人要多休息,傷才會容易好。」
紀亞涵瞪護士一眼,那名護士分明是嫉妒才這麼說,可是她突然也感到好睏,一定是剛才藥的效力發作了,她打了個不很文雅的哈欠,任家齊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不要走嘛!留下來陪我!」她眼睛快閉起來了。
「我晚上再過來,好好睡一下。」他吻一下她的唇,見她已經睡著,輕撫著她的臉蛋良久,才站起身和護士一起離開。
今天是紀亞涵出院的日子,在醫院半個多月真的把她悶壞了,所以死求活求的終於讓任家齊答應幫她辦出院手續,其實她已經好得差不多,只是胸口上的疤痕還未消。她真是氣死了幫她做縫合手術的醫生,技術有夠爛,像一隻蜈蚣一樣,教她怎麼好意思讓任家齊看嘛!
這時任家齊辦好手續走到她的病房門口,便聽得她輕脆的笑聲響了起來。她快脫離苦海,心情當然愉快。
可是他一點也沒有那種心情,他才開門,就見一名穿白衣的醫生背對著門,正和紀亞涵愉快的聊著,不時的引發她的笑聲,他一股無名火便冒了起來。
「家齊,楊醫生正在跟我講一些笑話,真的好好笑哦!」她笑得像一朵燦爛的花朵,雙頰紅潤,眸子也閃爍著活力。
任家齊只是一笑,走向那名醫生,伸出手說:「楊醫生,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
「哪裡!」楊正宇也伸出手,他看得出這男人不高興,想想擁有一個如此可愛又迷人的未婚妻,任家齊不高興也是正常的。楊正宇憶起紀亞涵受傷送來醫院時,任家齊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就足夠證明她在他心中的份量,而他一看楊正宇太年輕,竟把整間醫院的所有外科醫生全召來,那種不顧一切、無人可擋的魄力,縱使楊正宇對紀亞涵存著一絲一毫的感覺,也不敢輕易的表露出來,他可不想那麼年輕就死了。
「亞涵,我們走吧!」任家齊冷著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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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瞄一下他的撲克臉,他又怎麼了?好端端的幹嘛忽然板起臉來,誰惹他了?她在猜疑中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任家齊悶不吭聲,她可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原因,除了自己誰能把他氣成這樣?可是她又沒怎樣,前思後想之下,決定問個清楚?
一紅燈,車子停了下來,紀亞涵一骨碌往他膝上一坐,兩條手臂繞在他頸子上,昂著小臉問:「你在氣什麼?我有惹你生氣嗎?」
他將她掛在他頸上的手臂拉下來,輕斥著說:「別鬧,坐回去,太危險了!」
「除非你跟我說清楚,否則後面的車子就別想動。」她半威脅的說。
任家齊心想她是說到做到,自己為了這點小事就吃醋,想想他也為自己肚量狹小而不好意思。
「我不喜歡你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他淡淡的回答她的話,盡量不表現出心中的不悅。
紀亞涵一聽,趴在他胸膛上,笑得全身亂顫,他自己也被她感染,微笑地看著她通紅的臉蛋,又是笑又是淚的。「你是在哭還是在笑?如果笑夠了就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