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如果可以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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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我母親到底說了什麼讓妳這麼恨她?」

  「這個問題,你應該自己去問她。」齊家惠冷冷地說完,便起身離開。

  留下平治國一個人在那裡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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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天夏黑著兩團眼圈來開門,不過在她家門口的齊家惠狀況不會比她好。

  「進來吧!免得嚇壞鄰居,以為這裡是女鬼集中營。」邵天夏已經熬了兩天夜,沒上妝的她臉色難看極了。

  不過齊家惠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冰箱有啤酒自己拿,我待會打電話叫點外賣進來吃。」邵天夏關上門。「妳還真準,我剛把稿子Send出去妳就來按門鈴了。」

  「天夏,男人為什麼都那麼自私?」齊家惠哀怨地坐在沙發上。

  「都是被女人寵壞的啊!」邵天夏的答案很直接。

  叫了外賣,吃完東西,再聽完齊家惠的報告以後,邵天夏只是打開海尼根喝了兩口,欲言又止地又喝了兩口。

  「妳幹嘛啦?有話就說嘛!」齊家惠問她。

  「什麼叫騎驢找馬妳懂不懂?沒看過妳這麼驢的女人,竟然一次甩掉兩個男人,妳不會留一個備胎嗎?」邵天夏罵她笨。

  齊家惠生氣地說。「男人太煩,丟了乾淨。」

  「要真這麼瀟脫,現在就不會窩在我這裡喝悶酒了。」邵天夏戳她。

  「好煩啊!」

  「煩什麼,妳怕他們真的定了不理妳嗎?」邵天夏笑。

  「我有什麼好怕的?」

  「逞強。」

  「他們有什麼好?一個是沒錢途的窮光蛋,一個是有離婚紀錄的花心男,兩個都不是好男人,有什麼稀罕的?」齊家惠不以為然地說。「我的男人運怎麼老是這麼爛呢?」

  邵天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慢吞吞地說:「我覺得妳在生氣,氣他們沒抱著妳大腿求妳別走吧?」

  「我有那麼膚淺嗎?」齊家惠搖頭。

  「百分之兩千。」

  看著好友,齊家惠只有被看穿的份,氣勢馬上削弱。「為什麼他們都不會替我想想呢?」

  「有啊,司修身不就順妳的意思不來煩妳了嗎?」邵天夏問。

  「是啊,是沒來惹我了。」但是在公司裡總是用哀怨的眼神瞅著她。

  「還有平治國也是啊,那種眼裡只有娘的男人太娘了,不要也罷。」邵天夏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也許他真的很孝順。」齊家惠知道他該Man的時候是很Man的。

  「妳再替他找理由,我就叫妳滾出去了。」邵天夏搖頭。「明明就愛人家愛得要死,擺什麼架子?」

  「我不是擺架子,而是他媽先給我下馬威啊!」齊家惠想到就不爽。

  「都幾年前的事了,妳真愛計較,更何況那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現在有他挺妳,妳還怕什麼,老太婆又能活幾年,妳跟人家老娘爭什麼啊?大不了講清楚結婚以後不住一起不就得了?」邵天夏勸她想開點。

  「我沒跟他談到這麼細節。」齊家惠根本沒想過,多年怨氣一時難解。

  「我可以想像。」邵天夏又開了一罐啤酒。「妳一定是談不攏就翻桌子走人,根本不給人家台階下,結果搞到現在連自己也下不了台了。」

  「也沒差,我也不一定要跟他在一起。」齊家惠賭氣道。

  「別再自己騙自己了,都分開幾年了,他一回來勾勾手,妳不就像他養的哈巴狗似的往他懷裡撲?妳要是忘得了他,我頭剁下來給妳當椅子坐。」邵天夏哈哈大笑。

  齊家惠忍不住打她。「我哪有像妳說得那麼賤啊!」

  「差不多啦!」

  「那我該怎麼辦?」

  「妳來找我自然是來叫我出主意的,不然這樣好了,我約他出來談,妳什麼話都別說,讓我來幫妳問個明白,這樣好不好?」雖然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但是邵天夏這回真得替好友老肋插刀一下才行了。

  「妳跟他談?」齊家惠不以為是好主意。

  「放心,我會很小心的。」

  「是嗎?」齊家惠實在不放心,但是現在也只能拜託邵天夏了。

  第十章

  自從那晚跟齊家惠吵架後,平治國就沒再跟她聯絡。

  一來是氣頭上,二來是他需要時間整理齊家惠透露出來的訊息,尤其是關於他母親的部份。

  後來接到齊家惠的電話,心裡就算不痛快,還是赴約,既然她都低頭了,那他不會跟她計較這麼多。沒想到坐在日式料亭包廂裡等他的不是齊家惠,看到邵天夏的時候,平治國愣了一下,以為他走錯地方了。

  「是平先生嗎?請進。」邵天夏大方地跟他招手。

  「我是,請問妳是?」平治國忘了曾跟她有一面之緣。

  邵天夏也不提醒,省得尷尬。「我是家惠的好朋友邵天夏,您好。」

  「邵小姐,家惠呢?」

  「她會晚點到。」邵天夏也不囉嗦。「平先生,請坐,我想也不必拐彎抹角地說客套話,其實今天我是代表家惠來跟你談判的。」

  「為什麼她不自己跟我談?」平治國懷疑地看著她。

  邵天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些事情,由外人來比較好說話。」

  「我要走了。」平治國不以為她有權利說這些話。「如果有什麼事,妳請家惠直接跟我談。」

  「原來你對家惠的尊重也只到這種程度?」邵天夏問。

  「我連妳是不是她的朋友都不確定,我要怎麼跟妳談?而妳又能代表她多少?跟妳談不如跟她自己談。」平治國解釋。

  「坐下來吧,平先生,如果你真的對家惠有心的話。」邵天夏拍拍坐墊。

  「妳什麼意思?」

  「你認識的齊家惠其實是三年前的她,你也一直以為她還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可以哄哄就算,但是你忘了她會長大、她會成熟。當年你不見得能對她予取予求,現在你怎麼還認為你有能力命令她做什麼?」邵天夏一語中的。

  他知道她說到重點,平治國這才坐下來。「這都是家惠跟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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