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馮梅,翔一自然變得不自在,拿起了顧慮重重垢私房菜,默默的吃了起來;而群鳳卻也是因為這個而來的,望著李馥,她緩緩細說:「你現在很忙吧!」
「對呀!被你老公虐待。」
「我叫他別讓你太累了;對了,說起馮梅,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
她轉向翔一,等著他的答覆,沒想到李馥卻替他回答:「他們早分手了。」
「是嗎?那也難怪了。」
「發生什麼事?」
「你不知道嗎?沒看報紙嗎?」群鳳為她擔心著。
「哪有空,現在多了和夏德的對手戲,累都快累死了,而且偷偷告訴你們,夏德每次拍親熱戲都來得真的,快把我嚇死了,明天有一場戲是他強迫喬敏履行夫妻義務,真怕他真的會……」
「你怎麼不曾告訴我呢?」
翔一緊張的說著,深怕她會受傷害;而李馥在說這事時,那眼神自然而然的飄向群鳳,關於尋找邢彥竹的事也只有她最清楚,加上那個昏迷之夢,李馥和群鳳自然會緊張。
「怎麼說?人家是入戲嘛,連你都這麼說,到時俊言叫徐林去揍他怎麼辦?」
「徐林?他沒跟俊言了,怎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嗎?」李馥眨了眨眼,俊言怎麼都沒告訴她?」
「那馮梅賴上俊言的事,你一定也不知道羅?」群鳳真不敢相信她完全不知,這早就不是新聞了,「翔一,你怎麼都不跟她說呢?」
翔一很索然無辜的不知從何說起:「石俊言每天都在,而且都在趕戲,哪有空像現在這樣閒聊,所以也不知道她不曉得,怪不得沒什麼反應,還氣定神閒,我以為她是裝出來的。」
李馥捶了他一下,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群鳳觀察著翔一的神情,仿若不關他的事似的,難道馮梅真的與他斷得一乾二淨了?」
「徐林怎麼會……這事我和曾路一直都想不能?連王世美都很少出來了,不知他們到底怎麼了?」群鳳憂心的說,深怕李馥被人欺負。
「唉呀!別擔心,你們難道不相信我的魅力嗎?」
「你有什麼魅力?我怎麼看不出來。」翔一話才一出口,差點又討打。
「你欠揍呀!」
「別玩了,你看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俊言到時候跟人跑了,那……還有,夏德的事情你說給曾路聽了沒?你現在拍戲拍到臉頰消瘦,真不知在幹什麼?」
群鳳像是長輩似的教訓著她,訓得翔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可真像她媽呀!」
「是呀!我好命點也有這麼大的女兒了,葉醫生昨天還打電話給我,你怎麼都沒去做檢查呢?萬一哪天又暈了怎麼辦?交代的事沒能辦好,教我怎麼能不擔心?」
「你還是都有去嗎?」翔一覺得有蹊蹺,她每天都撥空去,怎麼會……
「好啦好啦!這下我穿幫了你可高興了,告秘鬼!算我怕了你們,我每次都和俊言約會去了。」
群鳳瞪了她一眼,擺明了不高興的態度,本來快樂的氣氛都一散而盡,翔一也跟著領受這尷尬的氣氛,這時已有工作人員吆喝著開工,他們才化盡不悅。
群鳳拉著她的手,關切的說著:「記得別偷懶,我和葉醫生都有聯絡,你再這樣,下次我親自帶你去。」
「好,管家婆,我會去的,明天就去好不好?我拍戲去了。」
「嗯!快去。」
看著李馥走遠,群鳳才拉住正要走的翔一,深沉而隆重的態度嚇了他一跳:「怎麼……」
「我沒什麼時間說明,在片場裡你要多照顧她,如果有空就陪她去給葉醫生檢查。」
「這麼嚴重?」
「嗯!葉醫生說她可能會有類似的狀況發生,而且不是每次都像這次那麼幸運,我不能常常來,不然會引起她的懷疑,還有,我聽說徐林和俊言分開是因為李馥。」
「為了李馥?」
群鳳這麼一說,翔一憶起了那日他到醫院找李馥,結果她卻已出院,離開醫院時碰到徐林,也不知道為什麼,兩人一拍即合,相偕到PUB喝得大醉,那晚徐林說了許多愛慕李馥的話,他還以為是醉話,沒想到……
「反正別讓徐林接近她,葉醫生說她是因為而昏迷的,若再遇到他可能會再發生類似的情況,一切就拜託你了,我要走了,省得她知道,她太聰明了,你不得不防著她,千萬別讓她知道。」
「為什麼不能讓她知道?」
「這事我不想讓石俊言知道,所以就別告訴李馥。」
翔一點點頭,急忙的奔向李馥,因為她正好奇的望向這邊,而群鳳和她遠遠的打個招呼離開,但她心裡明白,也許現在一切都尚未定局,猜測的未必正確,但她寧可錯一也不能放百,想及此,她得趕快去辦她的事。
在轉入一個巷口後,馮梅正準備回家,卻從後照鏡看到佇立在她家門口的翔一。
馮梅才一下車,翔一便衝了上前,捉住正想逃脫的她的手:「走,我有事問你!」
馮梅用力的想甩開他的手卻不能,所以也無所謂的任由他捉著,但不客氣的說著:「沈先生,我們分手很久了,今天你當街對我拉拉扯扯,不怕破壞你偶像的地位嗎?」
「既然我來了,就不怕你那張嘴,我只想來問問你,為什麼這麼對李馥?」
「喲,李馥長李馥短,敢情你們是什麼關係?要你這麼替她抱不平呀!」馮梅的態度顯然是不肯合作,而翔一的手也壓根不想放:「李馥和俊言是一對戀人,你又何必從中破壞人家?」
看著馮梅那雙邪惡雙眼,翔一痛心她的改變,以前的她不過是愛慕虛榮,而今卻是不擇手段來奪取她想要的,變得如此陰險可怕。
「虧你還是圈內人,報紙寫的東西可以相信嗎?那我今天說你和李馥有那麼一段情,你承不承認呀?」
「你又在狡辯了,今天不管如何,我要你向我做個交代,天下男人這麼多,你又找石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