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隔世情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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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你……你是個卑鄙的小人。」

  徐林恨恨的道,眼光所傳達出的憤怒無與倫比。

  「隨便你罵,反正我不在乎,警察待會兒就來了,想活命的話就趕快逃。」

  隨即,俊言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槍,對準著徐林。

  徐林閉上雙目:「開槍呀!反正又不怕多殺我一個。」

  「砰!」俊言嚇唬著他,然後狂笑的說:「徐林呀徐林,你猜我會這麼傻嗎?這槍一向都是你在用的,我怎麼會輕易啟動呢?而且,只要瞄準一點,明天報上電視上都是我石俊言被槍殺的消息,這樣我的知名度又會大大的上揚,明天肯定又會收到一堆影迷的水果及花籃,何樂而不為呢?哈哈哈!」

  徐林打了個冷顫,他從來沒想過他會變得獸性,他的外表是那麼的仁慈,暗地裡卻懷著一顆罪惡的心:「俊言,你變了,變得毫無人性、毫無理智,是誰讓你變成這樣的,是李馥嗎?」

  「是你,是你徐林害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當初叫你解決劉大仙,你居然背著我放過他,知不知道馮梅為什麼一定得死?因為她知道我全部的秘密,她認識劉大仙並且探得我所有的秘密,我本可高枕無憂,可是你卻留下了禍根,如今麻煩事一件件的來,不過,沒關係,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是你徐林在說謊,徐林就是作奸犯科的代名詞,等事情一結束,李馥會我身邊的,哈哈哈!」

  徐林眼睜睜的看著他在狂笑,眼睜睜的看著他用槍打傷自己的手,但是耳旁的警報聲已經不容許他猶豫,甘冒生命的危險,他跛著一隻腳,不管流了多少血,抬起了摩托車,他開始和上天打了個生死之賭。

  夜晚七點,李馥躲在框子裡,和鍾玉郎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邢彥竹的入甕。

  夜晚總是格外的安靜,一陣清風在夜裡突然掠過,顯得涼意徐徐。

  鍾玉郎的母親林承玉也是在這裡死亡的,當風從細縫裡吹拂迎面的時候,李馥只覺得那陣風格外的陰涼,加上框裡潮霉晦暗,陣陣寒顫佔據她心頭:「玉郎……你在哪裡?」

  「噓!別說話,他隨時會來的,有什麼話等事情結束再說。」

  「我很害怕呀!」

  「別怕。」其實他也怕,但在她面前總得勇敢些,他躲在桌子底下,透著蓋在桌上的簾布看著外面的動靜,等了一會兒見外面還沒有動靜,他才又說:「待會兒不管有什麼事發生,你都別出來,如果邢彥竹發現了你,只要輕輕的用手頂住關頂上的薄板,會有個出口,然後利用那個出口逃出去。」

  「可是……」李馥猶豫著,她不想一個人獨活。

  「別管那麼多了,反正你一定得趕快走,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玉郎狠下心說著。

  「玉郎……」

  「噓,他來了。」

  鍾玉郎從簾縫裡看到邢彥竹正一步步走向門口,但狡詐的他卻在大門前面停下來:「鍾玉郎,幹嘛躲起來,少裝蒜了,有種的話,就出來和我單挑,別老躲在女人的裙擺下,不像個男人,出來!」

  雖然他的話句句帶刺,但鍾玉郎仍不願出聲,他不想太早暴露出自己所在的位置。

  「鍾玉郎,你出來,別像個娘們似的躲起來,出來受死吧!」

  邢彥竹再次吆喝著,但鍾玉郎還是不出聲,躲在櫃子裡的李馥則緊張的怦然心跳。 

  站在大門之外的邢彥竹見鍾玉郎老是不出聲,本難平息的憤怒累積的更深;一個跨步開始了死亡之約。

  原來鍾玉郎在大門口綁著一根肉眼難以辨識的透明細線,只要牽扯到線,頭上的大石頭便會毫不留情的壓下來,就算能逃過這一劫,想必也嚇得頭昏目眩,那一定會踏到他設下的暗號石頭,暗藏的亂箭也會活活的射死他。

  若是很不幸的,他仍然能逃過這些劫難,就使出最後一個絕招ˍˍˍˍˍ毒粉。

  只要他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毒粉一灑,不死也難逃一瞎,大不了是同歸於盡,總之鍾玉郎要他活不過今天。

  「鍾玉郎呀鍾玉郎,過了今天,喬敏就不再是你的了,無論她是人是鬼,我都要她,而你?哈哈!我會讓你死得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李馥聽了他的話,蹲坐的身子差點沒能控制的翻倒。

  而在桌下的玉郎則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他愈來愈近的腳步聲,心想他應該很快就會趕到大門口被石頭壓扁,於是用手摀住了耳朵,等著那震耳欲聾的強撼力。

  可是,等了半天,卻沒有石頭掉下來的聲音,他懷疑的從簾縫裡探頭而出;糟了,他怎麼沒有走大門,居然從小門進來。

  一個心中的吶喊,鍾玉郎的信心已經有些動搖,頂上的汗珠也隨之遍流滿臉。

  邢彥竹一個勁的嘖嘖歎氣,抬起頭望著那塊石頭,又好笑又好氣的恥罵著:「太爛了吧!這種小把戲我十年前就用過了,沒想到你還這麼幼稚,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來對付我,不要讓我捉到你,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眼看著他已經一步步的走向死亡之路,鍾玉郎祈禱著他的腳會在眾石之中踩到那個有記號的石塊上,然後一切順順利利的,而事實上,他的腳已經要踩到那塊暗石了……玉郎蜂擁而上的氣又降了下去,因為邢彥竹本要踏上的腳突然的加轉。

  而在那一剎那,鍾玉郎急躁而緊張的坐倒在地上,發出了「砰」的聲音,邢彥竹聽到之後,很快的走回頭,而踩上石塊的機率再次牽動著玉郎的心,眼看著他踩到那有記號的石塊……沒事?奇怪,箭怎麼會沒有發射呢?

  就在玉郎仍百思不解時,邢彥竹的手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如魔掌般的伸進桌子底下,扯住他的領口。

  他一時心急,沒看準便把毒粉給拋灑而出,非但沒灑中他的臉,自己反而吸了好幾口而咳個不停,這下子可慘了。

  「原來你躲在這裡!弄了這種小玩意跟我鬥?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嗎?本來想讓你多活幾天,既然你趕著去投胎,那就由我來成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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