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君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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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他只是懷疑海依,這個全身上下找不到半根「堅強」骨頭的小東西,這些日子以來,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想起了她可能遭受的打罵和欺侮,就令他濃眉深皺,胸腔裡還焚著一股怒意和……酸意?

  這就是所謂的「心疼」和「不捨」嗎?

  「別亂動,你需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嗎?」海依悅耳的嗓音輕柔的響在耳畔,衛炘甚至可以感覺到耳邊煽情的潮熱呼吸。

  突然,那滑溜的舌頭舔了他一下,生澀的技巧令他既興奮又期待。她生來就該屬於他,他會善盡調教她的責任,等他把事情弄清楚,衛炘會永遠的帶她離開這個煉獄,不再讓她受到傷害。

  衛炘想擁她入懷,但手一扯,發現自己又呈大字型被縛住了。他睜開眼,卻發現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見,

  她柔軟的身體和長髮在搔弄著他的身體,舒適中帶著無法解除的慾望,這是甜蜜的折磨嗎?該死的!衛炘怎能任女人凌駕在他頭上……或是是身上。

  「為什麼綁住我!這是誰的主意?」甩動勁瘦的腰腹,衛炘寒聲問道。

  海依無法責怪他的口氣惡劣。

  如果她被人注射了麻醉藥、又老是將她五花大綁的做「道具」,她也不會高興到哪去的。

  「嗯…… !」聽到不甚和善的語氣,衛炘耳邊的舌頭收了回去,原本煽惑著挑情意味的潮熱氣息轉為暴吼,差點震聾他的耳朵。

  「完美!不要吵,安靜。」海依怕衛炘生氣,趕緊下床安撫剛剛才請醫生幫它看過喉嚨的愛犬——昨晚,程美琳為了逼她跟衛炘上床,竟命人拿鹽酸潑它、甚至還加了糖水騙它喝下。

  幸虧僕人偷偷把鹽酸稀釋了,完美才沒有被毒死,但它也傷得奄奄一息了。

  「一直叫會痛痛的,去旁邊休息,乖。」她輕拍著臉部扭曲的大獒犬光滑的頭頂,柔聲哄著它乖乖進去半開的衣櫥。

  一想起它臉上這道被媽媽拿燒得炙紅的撥壁爐的鐵棒痛打留下的醜陋疤痕,她的心又揪痛了。

  「你把狗關在房間裡?」衛炘沒有遮掩他臉上的鄙棄,反正她也看不見。「關在你準備對我『下手』的房間裡?」

  她沒有聽出他語調裡的那絲調侃,只怕引他發怒。「完美是爸爸送我的禮物,它從小就跟我在一起,以前它是住在花園的狗屋裡的,可是爸爸過世後,媽媽說……說爸爸會死都是它的錯,要把它毀滅,免得再害人……我沒辦法,只好把它留在身邊保……保護它。」

  「你從來沒說過你父親是怎麼過世的。意外?車禍?」他平靜的問,但心裡想起了那對狗男女令人倒胃口的嘴臉就發火。

  「從大廳的樓梯上跌倒,摔斷了脖子……我那時在寄宿學校念高中,沒能親眼看見……是管家伯伯告訴我的。」

  衛炘懷疑他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下這盤棋的,當時殺了莫非也許是機緣巧合、但也有可能是經過縝密的計劃。

  殺人就和女人吃甜食一樣,一旦開始,就注定上癮,不到消滅了眼前所有可見的目標,不能罷手。

  「那,在他過世的前後,你還有沒有什麼親戚死了?」

  「嗯……爸爸去世前的一個月吧,好像有一個小阿姨因為喝醉酒、車子落進後山的山谷裡去世。」

  他譏笑道。「哼,拙劣的手法。」衛炘想知道她心裡更正的感覺,所以他又問:「你對你媽有什麼認識?」

  「我……我小時候很愛黏著她的,媽媽一直很疼我……直、直到爸爸過世後,她才變得……」她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實說來。

  「變得瘋狂、嚴苛、恨你入骨?」這是衛炘冷眼旁觀的結果。

  「我想她是因為爸爸的事打擊太大才……」海依不知道她是想安慰自己,還是為了無聊的面子而欺瞞他。「完美畢竟是我的狗,都怪我沒看好它,所以爸爸才會——」

  「上來。」衛炘突然開口,讓海依抖顫了一下。

  「你把我弄成這副樣子,不就是想要像昨晚一樣?」她需要安慰,而他需要解放。

  只有在兩人貼合、彼此擁有時,他們才不會覺得孤單。

  「坐到我身上來。」衛炘命令道。「快點,我又不會吃人。」

  「不……我是怕……會傷了你。」

  「脫掉我臉上這該死的鬼東西!」他要看著她,看著她為自己燃燒,看著她脫下溫馴的外衣,在他的胸膛裡放肆的、自由的呼吸。

  「對不起,我也不曉得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你老綁著我做什麼?」衛炘眼睛正在重新適應光明,沒想到眼前的她竟如此自動,一絲不掛的養眼女體登時躍入眼中。

  他毫不掩飾的眼神讓她臉紅,而他該死的喜歡看她臉紅的迷人模樣。

  女人在他面前向來容易臉紅,但這一個不只經常臉紅,每次要她時,她這具白嫩的女體總會呈現一種通透粉紅的極致美感,十分可愛。

  「五分鐘以後是我受孕的最好時機,蓓蓓她說要確保你聽……聽話,所以……」

  「又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衛炘對那個野女人的印象實在惡劣,他才不會顧念她是自己妻子的好友還是什麼人……竟然暗示他只有「五分鐘」?!等一等——

  「妻子」

  他喜歡這個身份、這二個字冠在眼前這個顯然又羞又怕的小女人身上。

  說真的,他以前很不屑連羿和袁誫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整個地球的女人的怪異做法。但現在他也漸漸喜歡上,只看一個女人,只看你自己愛上的那一個——

  愛?

  他皺著眉頭,懷疑是誰提及這個愚蠢的字眼!

  「我……我要怎麼做?」海依看他一下咧嘴、一下皺眉的,心裡不禁怕了起來。

  「現在你不會只想著要孩子了吧?」他狂狷的笑著。

  過去的海依打死也不可能承認這種事,但現在她不但點頭應答,更夾緊他的腰、輕輕搖動,無聲的暗示他加快速度、讓她登上更愉快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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