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少掠情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白天 黑夜

第 8 頁

 

  他之所以會認識藺思藍,也是因為常常看她加班,而每次她回去的時間,也都比平常的一些員工還要來得晚,因此他對她有著深刻的印象。

  天啊!原來這個被自己誤會成壞人的野蠻男,竟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下可糗大了。她怎麼會那麼天才,把人家的一番好意誤會成惡人的行徑,更過分的是,她剛剛甚至還大聲的高呼救命,這下該怎麼去收拾才好?

  此時的她只能用著極端尷尬的神色,轉過頭看著她面前的這個男子,靦腆的開口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麻煩你開車送我回家呢?」

  臉皮夠厚了吧!不只誤會了人家,還不要臉的主動開口要求人家為你服務。這種事,當今世上可能也只有她做得出來了。

  用力的甩開自己抓著她的手後,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就這麼一馬當先的往前走去。

  在他身後的藺思藍,則頂著一張苦哈哈的臉,求救似的轉過頭來看著剛剛好心提醒她的警衛,在得到他一個鼓勵性的點頭之後,才火速的跟在他的身後一起離去。

  被留下來的警衛們,則對剛剛的烏龍事件揚起一抹微笑,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回去繼續他們值勤的任務。

  一路上,車子裡面始終是維持著最高品質——靜悄悄。

  這種安靜,並不讓人覺得愉快,相反的,它幾乎令人覺得快要窒息了。

  沿路行來,藺思藍就這麼被迫看著董事長那暗沉的神色,心中忐忑不安的想著:天啊!明天她到公司之後,會不會意外接到一個人事室所發佈的命令,要求她自動離職呢?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她心中不由得哀號的喊著:不要啊!千萬不要啊!自己現在實在是非常的需要這份薪水,如果沒有了這份薪水,那她和老爹的生活,可是會陷入絕境的。

  怎麼辦?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對了,她可以先開口道歉啊!雖然不覺得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但對方是自己公司的董事長,自己先開口道歉也不為過啊!主意一定的她,就這麼囁嚅的開口說︰「剛剛真的很抱歉。」

  晁廣歌雖然是面無表情的開著車子,但沿途上他還是隨時注意著她那張小臉的變化。看著她沿路來變幻莫測的神色,晁廣歌幾乎要忍俊不住笑出來。

  不過為了要測驗她忍耐的功夫有多高,他故意繼續維持著嚴肅的表情,不主動開口跟她說話,看看她下一步會怎麼做?

  意外的,她竟然開口說抱歉,這倒是滿新鮮的。還記得小時候的她,對他總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不是一臉的鄙夷,要不然就是生氣,再不然,就是一副不以為然的高傲模樣。這道歉的話會從她的小嘴裡說出口,倒是滿新鮮的。

  不過,他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猛然的踩了煞車,讓她的頭險些撞上前面的玻璃,等她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子,他才故意用著冷峻的音調問:「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為的是報復她剛剛那無禮的態度。

  怎麼可能沒有聽清楚?難道是剛剛自己說話的聲量大小了?

  「我說很抱歉,剛剛把你的好意給誤解了。」這次他絕對不可能再說沒有聽見了吧!因為現在她是用吼的,把自己的話再重複了一次。

  哇!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沒想到她雖然長得嬌小,聲音倒是滿洪亮的。清一清自己的耳朵,他終於滿意的放過了她。「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寬宏大量的原諒她之後,他重新再啟動車子,繼續將車子行駛上路。

  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的藺思藍,平撫了自己那顆忐忑的心之後,她用頭腦冷靜的思考著,才發覺到一件事情的不合理。

  「對了!董事長,您怎麼知道站在公司門口的我,是屬於公司的員工呢?您又怎麼會想到我是要回家的呢?」

  她這個問題不問還好,一問之後,可再次引發了晁廣歌心中的交戰。

  該開口跟她說自己是她國小的同學嗎?還是那個曾經跟她作對到底的惡人嗎?

  真說出口的話,她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她這突兀的問題,讓他矛盾得不知該如何去回答?更讓他不由得皺緊著眉頭,默默地深思著。

  第3章(1)

  就在晁廣歌深思著自己該如何去回答她這個問題的同時,藺思藍也正在仔細的觀看著他的容貌。

  奇怪?為什麼董事長的容貌竟讓她覺得有幾分的熟悉呢?

  好像在哪邊曾經見過他?

  咦!難道是曾經在公司裡面錯身而過,因而留下的印象嗎?或者是在什麼樣的場所匆匆見過,而留下的一丁點印象?

  「你在看什麼?」心中才打定主意,試著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誰知他才回頭,竟然發覺到她正張著一雙疑惑的眼,專注的看著自己,難道她已經認出了他就是曾經欺侮過她的那個男孩嗎?

  「噢……沒有,我只是覺得你越看越覺得熟悉。」被人發覺到自己偷窺的行為,讓她的臉霎時燒紅,她趕緊低下頭來,不敢再直視著對方,靦腆的對他說著自己剛剛的發現。

  聽了她的話,讓他的心奇異的覺得滿足,只因為她所說的「熟悉」二字。

  「那如果再加上晁廣歌這三個字,你會覺得如何呢?」既然她對他有著某種程度的熟悉感,那不妨就一次把所有的問題攤開在檯面上。

  晁廣歌這三個字,這個令她難以忘懷的姓氏,還有名字,她怎麼可能忘得了?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他,她不會被迫退學,她的父親也不會在他父親的施壓之下,被迫自動離職。這三個字對她來說真是印象深刻兼難以忘懷,更是她惡夢的泉源啊!

  雖然事後在與周盛津的來往書信中,得知他已經一改往日那霸道惡劣的行徑,但已經鑄成的大錯,又豈是他的改變就能彌補得了的?

  為什麼董事長會忽然提起這個人呢?難道他就是……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封面 返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