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威脅根本是封鎖了吳絕塵所有的退路,她一輩子就只能當他私人的禁臠,這教她怎麼能接受。
「金正陽,難道你真想把我逼向死路才甘心嗎?」
他若真如此殘酷霸道,就別怪她以死相逼。
「妳若敢死就儘管試試,可當妳斷氣的一刻,就是我金烏帝國舉兵侵犯妳斯坦國之時。」她要死可以,他絕對不會勉強挽留,只是她的死將會有數十萬人一起陪葬。
吳絕塵在這場爭執中,很明顯的居於下風,一時之間,她被他堵得啞口無言,也無力再與他爭辯。
金正陽看她終於肯安靜下來,立刻驅策馬兒加速飛奔。
馬跑得越快,吳絕塵心裡所想的事情也就越多,從薛崇文的口中,她得知自己的父王已得知她被金烏大帝擄去,再加上客棧裡的那場廝殺,薛崇文恐怕是凶多吉少。
這前因後果一累積起來,相信就算金正陽不主動舉兵興起戰亂,斯坦國與東莞國之君王也斷然不可能就此作罷。
這麼一想,吳絕塵更是感到擔憂,兩軍交戰的結果,受苦的永遠是那些無辜的老百姓。
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阻止漫天的戰火呢?
想到這個極為嚴重的問題,吳絕塵再也顧不了自己往後的處境,一心一意只想竭盡所能地阻止這場因她而起的燎原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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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將吳絕塵擒回皇宮的金正陽,一下馬匹就抱著她往自己的寢宮走去。
當他跨入寢宮的大門時,立刻使了個眼色,將所有的閒雜人等全部屏退於外,接著將懷中的女人拋至龍榻之上,不給她有任何退縮的機會,便霸道的壓上她柔軟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看到他的行為以及一臉堅決的神情,吳絕塵就算再天真,也能感受他侵略的意圖。
她早知道自己勢必要面對這件事,差別只在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只是當它真要發生時,她就算真有充分的準備,也很難不自亂陣腳。
眼看金正陽的薄唇就要壓下來,她趕緊抬手往自己的櫻唇一遮,強迫他停下所有的行動,「你可知道那些救我的人之中,有一位是東莞國的太子?」
這件事非常重要,她必須先讓他知曉,他才能有萬全的準備。
是私心,也是因為對他有情,在面臨抉擇的一刻,她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安全。
「那又如何?」金正陽濃眉一挑,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狀似閒暇,雙手卻忙著幫懷中的女人褪去身上的衣物。
吳絕塵眼看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地拋在冰冷的地板上,雖然感到羞赧,卻沒自費力氣去阻止他的行徑, 「而且我父王已然知曉我被擄來你金烏帝國的事實。」
這點更是重要,她怕她父王真會與東莞國連成一氣,到時夾在中間的金烏帝國該怎麼辦?
「哦。」金正陽漫不經心的輕應一聲,一點也不受其影響,依舊忙著除去她身上僅剩的肚兜及褻褲,直到懷中的女人裸裎以對,這才噙著一抹佞笑開口:「妳所說的那些事,本王早已知曉。」
「你知道?」這可真令吳絕塵倍感訝異,「你既然知曉,為何還有閒情逸致做這種無聊的事情?難道你真的不怕我斯坦國與東莞國聯合起來,舉兵侵犯你金烏帝國嗎?」
「怕?哈……本王打從娘胎至今可還不曾識過何謂害怕。」這話他不只說得很張狂,連鎖在她唇上的吻也強勢得令人心驚。
在他猛烈的需索之下,吳絕塵只得乖乖地將自己交給他,更嬌弱無力的隨他擺佈玩弄。
在接受他熱情的同時,她依舊放不下圍繞在心頭上的憂慮,忍不住抬起雙手推拒著他,想一次跟他把所有的問題討論清楚。
只是壓在她身上的金正陽就是霸道的不給她任何機會,不只如此,他的吻甚至逼得她理智盡失,讓她把所有惱人的問題全都拋在腦後,再也無心多慮。
國家大事交給他來負責,至於她嘛……只要負責討他的歡心即可。
當他鬆開她的櫻唇時,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喘口氣的機會,她努力地順了順氣,想趁這難得的機會向他一吐心裡的煩憂。
沒想到她連吭都來不及吭上一聲,便被胸前的魔掌給折磨得嬌喘連連,根本沒多餘的心力開口。
在這激情的時刻,吳絕塵不自覺地把所有的問題拋開,一心一意體會著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
她突然聽到一聲甜膩的吟哦,那聲音聽起來說有多嫵媚就有多嫵媚,甚至曖昧得讓人臉紅心跳。
老天!這真的是她發出的聲音嗎?吳絕塵心裡暗自懷疑,更羞赧地不敢承認。
而金正陽雖有過盡千帆的經驗,卻從來不曾有任何女人能讓他衝動地拋開理智,以及他身為王者該有的警覺心。
當他瞧見她赤裸的身子,幾乎要壓抑不住亢奮的慾望,衝動得想一舉攻城掠地,佔有她的清白。
只是他無法自私的只顧到自己的快樂,忽略了這是她生平首次的經驗,因此他才用盡所有的耐心,撩撥她的身子,逼出她隱藏在骨子裡的熱情。
不知過了多久,金正陽終於等到她的身子已然準備好接受他時,他才梢梢挺起身子,用力挺入她的體內。
一股撕裂的痛苦把心醉神迷的吳絕塵驚醒了過來,她咬牙硬忍著疼痛,可蓄滿淚水的眼眶卻洩漏了她的不適。
當金正陽看到她疼得難以忍受的模樣,直覺的停止了動作,直到她能適應他的存在時,他才再度開始彈奏起亙古以來的旋律,直到好久、好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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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金正陽一睜開眼,便看到吳絕塵那張熟睡的俏臉近在眼前。
他衝動地伸手輕輕的撫摸她那細緻光滑的臉蛋,心頭上恍若填滿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