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痞皇的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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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一聽這話,秦玉的心跳得好快,就怕自己的偽裝會被拆穿,可在被拆穿之前,她依舊不忘逞強地掩護自己,「皇上,您若想當個女人就說嘛!何必硬要拖秦煜下水。」

  「你啊!」唉!面對這不識情滋味的呆頭鵝,單于凰可真是無力極了,只能拍拍他的臉頰開口:「夜深了,睡覺吧!朕已經累了。」

  當然,單于凰還是同樣堅持的抱著秦玉,因為爭不過他,所以她索性也隨他去,反正早從他們初見面的那一年,她就一直沒爭贏過他。

  就算不想習慣,她也不得不習慣了。

  今日一早,秦玉起床梳洗之後,依舊不改舊習,獨自走向皇宮裡的寺廟,去向國師請安。

  怎知今日國師竟一反常態,一見到她便一臉沉重的叮囑她:「玉兒,近日你將有血光之災,切記!能不出宮就盡量不要出宮,知道嗎?」

  「是的,師父。」打從懂事以來就不曾忤逆師父的秦玉,當然是毫不考慮的答應下來。

  只是她心裡當真不明白,自己這血光之災究竟從何而來?

  想她待人一向和氣,不與人結仇,也不與其他人過度親密,只有那老是纏著她的皇上例外。

  想到皇上,秦玉不由得想到,這血光之災難道就出自於皇上?是因她做事不力,還是因為她違抗了他的命令,因此,便有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事情將發生?

  也許……

  可也不對啊!師父今早還特別叮囑她千萬不可出宮,也就是說這血光之災並非因皇上而起,那她可就真的不懂了。想到此,秦玉下意識的搖搖頭,她滿臉疑惑的蹙起眉頭。

  此時,單于凰正好來到秦玉面前,問了她一句:「想不想出宮走走?」

  她搖頭蹙眉的模樣,就像是在回答單于凰一般。

  見她如此,脾氣火爆的單于凰當場發出吼聲,聲音大得差點足以震盪整座皇宮,當然也把秦玉的心思震了回來。

  哇!皇上的臉色好嚇人喔!他的目光好兇惡。「敢問皇上,您可是在跟微臣生氣?」若不是,她可就真被凶得有點冤了。

  「沒有。」單于凰賭氣的否認。本來他是想,昨晚這小子還跟他吵著要出宮蹓躂蹓躂,為了彌補他,所以他特別一大早就把所有該忙的國事全忙完,為的就是想成全他的心願。

  哪知他根本就是剃頭擔子一頭熱。秦煜不答應也就算了,還擺張臭臉給他看,他簡直就是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不值啊!

  「皇上,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方才微臣是因為心中有事,想得過度認真,才一時沒把您的話聽進耳裡,您就饒了微臣這一次吧!」皇上震怒,非同小可,碰上這種事情,秦玉自有求生存的一套妙招,那就是扮可愛、裝無辜,保證馬上把氣呼呼的皇上逗笑。

  瞧!這下不就沒事了嗎?

  第4章(2)

  「算了!朕也不跟你計較,你陪朕出宮走走。」話落,單于凰也不管她忙是不忙,牽著她的手便一路往前走。

  出宮走走?「等等、等等,皇上,不行的,今早微臣的師父特別交代微臣近幾日不能出宮的,因……」

  秦玉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單于凰便一臉陰沉的反問:「你是聽你師父的,還是聽朕的?」

  「這……」這問題可難倒她了,「當然是聽皇上您的,可師父的話,微臣也不敢不聽啊!」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想她自小就讓師父一手養大,她若不聽他老人家的話,豈不是不孝?

  「那朕的命令與國師的話相牴觸時,你又該聽誰的?」這一次單于凰不只一臉陰沉,甚至還有點咬牙切齒。

  「當然是……」不聽師父的話是不孝,不聽君王之言乃不忠,當忠與孝難以兩全之時,當然是——「聽皇上您的啊!」其實是她自己也想出宮蹓躂蹓躂,所以乾脆順水推舟。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出宮。」看她終於肯乖乖聽話,單于凰心情好得笑瞇了雙眼。

  「就只有我和皇上二人?」這問題她可得問清楚。

  「當然只有朕與你二人。」他知道這小子出門,最不喜歡的就是後頭跟了一大堆人,所以單于凰早把身邊那些親信全打發走了。

  「太好了!走,我們現在就出宮去。」這一次,秦玉根本不用單于凰催,自己就拉著他、打算出宮。

  一到外頭,拋開所有煩人的國事,秦玉就像只被放出鳥籠之外的小鳥一般,恨不得振翅高飛。

  京城本就繁榮,一路行來,整個市集當真是熱鬧得讓人眼花撩亂。

  耍猴戲、功夫表演、還有叫賣的聲音此起彼落,擠在人群之中幾乎動彈不得的秦玉,看得可真是目不轉睛。

  突然她想起日前曾聽呂壽洋與余自謙這兩個難兄難弟說什麼京城的東西兩方更有看頭,什麼玩的、吃的、享樂的可說是應有盡有。

  他們甚至還不忘當著她的面保證,說她若有空走上一遭,包她會一去再去,永遠也去不膩。」

  今日既然難得出宮一趟,秦玉當然懂得把握機會。

  她伸出手,扯了扯單于凰的衣擺,跟著還不忘露出一個她自以為最俊最帥的笑容。「單于大哥,既然我們難得出宮一趟,索性就玩得盡興一點,日前我曾聽呂丞相與餘次丞相說,京城裡的東西兩方,好玩的地方滿街都是,包您玩得樂不思蜀,怎麼樣?有沒興趣啊?」說著說著,她還不忘眨眨一雙大眼,只差沒伸出舌頭,讓單于凰知道她有多想去。

  「東西兩方?」皺起一雙劍眉,單于皇心想,那地方不都是花街妓院?那兩個渾小子竟敢帶壞秦煜,好啊!回去之後,看他怎麼剝去他們的皮。「不行!那地方你不能去。」

  「為什麼?」不公平!天下路給天下人走,她既也是天下人,有哪條路是她不能走的?這根本就是皇上的推托之詞。

  看他那噘嘴不服的模樣,單于凰知曉若不讓他明白事情真相,今天自己鐵定會被這小子給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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