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言,我不是那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我要的是愛情,不是一場床戲。」
他單膝跪在床上,彎下身,指背愛戀地滑過她柔嫩的臉頰,她生氣地別過頭去。
他霸道地扶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他的視線。
「如果我要的是那種女人,我何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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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言的話是什麼意思?
嚴樂樂的思緒完全沉浸在他的話裡,她無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
她不明白他的話,真的不明白。
「啊!」
她的身子不禁弓起向後仰,身下一陣撕裂的痛楚直搗深處,身體深處充滿熾熱灼燙,她倒抽口氣,美麗的瞳眸眨著錯愕的節奏,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白立言的臂膀,指甲深陷厚實如銅牆鐵壁的肌理裡。
好痛——
抱起渾身僵硬的嚴樂樂,白立言閉上眼忍住滿腔慾望。
懷中的她是如此嬌小,因為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她的身體發出抗議,微微顫抖著,埋在她體內的慾望熾熱難耐,她的香嫩不但無法解除他身上的春藥,反而讓他血脈逆沖而上!
嚴樂樂被白立言抱在懷裡,臉貼著他汗水淋漓的胸膛,她清楚地聽見他急促的心跳聲,沉重的喘息,身體裡一股奇異的充實感蔓延上心頭,她現在滿腦子只有他的存在。
兩人像剛打了場架,氣喘如牛、揮汗如雨。
察覺她的抗拒稍有平緩,他低頭封住她的唇,一個挺身讓自己更加深埋她體內,封吻她的驚慌,大手扶在她纖細的柳腰上,一次一次地將自己往她體內深處推送,初經人事的她只能弓起身反應這一切。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話語,只有隨著頻率起舞,激情的薔薇一朵朵在旖旎的氛圍中盛開,一波波強烈的節奏在原木大床上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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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方歇,香汗淋漓的嚴樂樂已側著身體喘息,白立言躺在她身旁避免壓傷她,兩人都在喘息、都在適應方纔的激戰。
嚴樂樂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亂不堪,掛在一手臂上的運動衣隱約遮在胸前,平坦的腹部劇烈起伏,烏黑發亮的長髮披散著。
白立言伸手撫過她吹彈可破的雪膚,肌膚底下散發著激情過後的熱度,他拿起她頰上的髮絲,視線焦著在她泛著嫣紅的臉上。
嚴樂樂轉頭看著白立言,她那嫵媚的神情令人震懾。
「還會痛嗎?」
他出其不意的溫柔讓她無所適從。
她搖頭,身子突然撞進他的懷抱裡,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她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你是我的人。」他突然冒出這句話。
「我……」
她才想說什麼,他溫暖令人眷戀的懷抱便抽離,他抓起一旁鋸成一團的薄被蓋在她身上,伸手撈起褲子與襯衫穿上。
「你休息吧!」
她愣了愣,看著他穿上沒有扣子的襯衫,一雙修長的腿邁開步伐往房外走去,在她還沒來得及再發言前關上了房門。
「我!」
看著緊閉的房門,她抿緊了唇。
這就是她在他心中的等級嗎?比一場床戲還不如?
他寧願折斷她的翅膀,也不願污染那名叫水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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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會扭斷你的脖子。」
白立言攏了攏襯衫,打開門筆直地往外走去,襯衫兩側迎風飄動,他結實的胸膛在月光下顯得誘人。
白立言站在車子邊等待火拉開車門,他坐進後座,火也跟著坐進後座。
「大少爺,嚴樂樂家的防守太脆弱了,輕而易舉就能進去。」火臉上雖是露出擔憂的神色,但嘴角卻是不知死活地上揚。
車子正在行進,窗外光線閃爍,灑在白立言陰沉的臉上。
「你身上哪塊肉欠揍,我可以找金、木、水、土來,好好替你止癢一下。」
火一臉委屈。
「大少爺,我可是為了您的安危著想,想我火,對大少爺的尊敬猶如淘淘江水綿延不絕,您的安危關係著我的幸福——」
一顆靠枕毫不遲疑地朝火飛去,身手不凡的火偏個身閃過,單手將靠枕攔下。
「大少爺,我就知道您嫉妒我的美貌。」整個集團裡,就數火皮繃得最緊,最會嬉皮笑臉,敢和白立言頂嘴。
「火,我確信明天的此時此刻,你會在『懲戒島』上數海膽。」
懲戒島是五行集團在公海上畫地為王佔領的一處無人島嶼,面積與巨蛋不相上下,別的沒有,就盛產海膽和棕櫚,是五行集團專門用來對集團裡成員「再教育」的地方。
對一向身處聲色場合、黑暗生活久了的幫派份子來說,那種地方如同外島監獄,在那裡生活一個禮拜,沒娛樂、沒女人、沒架干,太陽出來的時間永遠比月亮多,包準他們脫一層皮、精神崩潰。
火連忙噤聲,卻又耐不了愛說話的個性。
「我——」看見白立言朝他進射而來的冷眼。他連忙用食指在嘴上打叉叉,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捲起的報紙遞給他。
白立言翻開報紙,上頭清楚印著今天的日期,現在才凌晨而已,這報紙肯定是剛出爐的。
他打開社會版,當日頭條只下了一行粗黑鉛體
五股無名男屍,身體成蜂窩,疑為幫派報復
「查到是誰唆使了嗎?」
火眨眨無辜的雙眼,原就稚氣的臉,此時更是亂可愛一把。
「我……可以說話了?」他支吾了半天。
白立言閉上眼一臉隱忍的樣子,拿報紙的手微微一捏,關節處泛起屬於爆發邊緣的蒼白。
「說!」
火咧嘴笑道:「是境外人員,從大陸那邊偷渡過來的殺手,因為在台灣沒有任何資料可查,所以我就直接將他打成蜂窩扔在五股,以洩大少爺的心頭之恨。」
「大陸哪個幫派?」
「洪南幫。」
白立言嘴角露出令人畏懼的冷笑。
「洪泉是嗎?查到他最近活動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