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過茉莉手裡的藥水,蘇丹明媚一笑,打開兩個闖入者的嘴,毫不遲疑地倒入藥水。確定他們吞下了,蘇丹才帶走茉莉,並將廚房的大門死鎖。
「他們兩個都是男人。」茉莉皺起眉頭,聽見廚房內清脆的撕衣與啃咬聲……
戰況十分激烈?!
「愛是不分性別的,願世界充滿了愛。」蘇丹的眼睛像藏著銳利的鉤,瞇眼一笑,就把人的靈魂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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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他滿腔的討伐尚未出口,電話另一端的老人就飛速搶白:「之前沒說不能派人『增進』你們的感情!」
蘇丹冷笑。「我無法茍同你的措辭!」
「人被你們抓到了?丟他們出門吧!我們協議過,只准你和茉莉兩人待在城堡內!」
幾句話打發兒子的怒氣。「喀嚓」一聲,老人掛掉電話。
蘇丹拿著話筒,嘴角微顫,似在隱忍砸掉手中物的慾望。
「你父親有叫我們把人還回去吧?」茉莉問著。等蘇丹點頭,她立刻打電話報警,請警方帶走入侵者。
蘇丹對她的行為深感錯愕。「你居然報警?」
「他們是非法入侵,我們是未成年孩童,當然得請別人出手解圍。」她順水推舟地解釋。「我母親說過,警察是人民的保姆。」
至今,茉莉尚未進廚房,檢查那兩個可憐男子的情況。
「你忘了我家是……」意大利赫赫有名的黑手黨。「你真天才,怎麼看都不像未成年孩童。」
「起碼,我沒叫警察來抓人的時候順便買一包衛生棉給我。」茉莉放鬆地坐在按摩椅上,享受按摩帶給背部肌肉的舒適感。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很有分寸了,未成年孩童小姐?」
「我不想和你鬥嘴,那沒什麼營養。」茉莉的語調轉為輕悠。「你父親還會派人設計我們嗎?」
「百分之百。從現在起,作好抗戰準備吧。」蘇丹再度埋頭挖掘他的行李,接連不斷地丟出麻醉槍、煙霧彈等常人沒有的東西。
「你的行李內,除了裙子和夜視鏡之外……究竟裝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茉莉掃視他扣在腰側的一對手銬,取笑問:「這個是玩SM用的?」
「你閒著沒事能不能去煮飯,我餓了。」少爺瞧她十分享受,直想將她連人帶椅丟出屋外。
「我是保鑣,不是傭人。」茉莉又拿起手邊的電話分機,打到一家餐廳,報上地址:「兩片大PIZZA。」
「我連續兩天吃PIZZA了!」蘇丹抗議地叫。
茉莉不予理睬,慢慢地按下通話鍵——給他看。一股傲氣始終縈繞著她,讓人看了恨不能重挫她!
蘇丹摩拳擦掌,破壞欲油然而生。
兩人的眼神瞬間變得尖銳——
「叮叮噹噹」一陣門鈴聲,不適時地劃破了緊繃的氣氛。有人來訪。
蘇丹走去接聽。「誰?」
「送外賣。」回報聲通過對講機傳來。
騙他沒叫過外賣,那麼快?蘇丹拋給茉莉一個警告的眼色,然後說:「按鍵壞了,你等一等,我馬上去開門。」
他終止通訊,茉莉走到他身邊。「你父親的人?」
「毫無疑問。」蘇丹取過短槍,放在衣服的暗袋內。
茉莉赤手空拳的隨他走出客廳。
兩人到了大門口,只見一人手捧著一個紙盒,呆站著等候他們。
「你們真有效率。」蘇丹笑著開門。
那人急速往一邊閃躲——
大門敞開,蘇丹的上方突然罩下一個大網。
茉莉敏捷地推開他,然而麻繩網太大,仍是將兩人蓋住。
在他們掙扎之時,門外閃出五人,舉槍對準了他們。
「沒見過你父親這樣強迫兒子與女人親熱的。」茉莉的嘴唇掛著譏嘲的笑。
「他們拿槍對著我們,不是我父親的人。」蘇丹臉上常有的嬌艷神采,被冰冷的凜冽取代。
「咻咻」兩聲——麻醉針從槍管內射出,沒入蘇丹與茉莉的身體。
「關鍵時刻,你這個保鑣也無濟於事。」蘇丹在昏迷之前,不忘諷刺茉莉。
她聽了有些不舒服,連麻醉藥都因此遲緩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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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歡迎!蘇丹·維羅納。」
一醒來,便見一位大叔在他們眼前熱情地笑。
「上帝,世界多麼神奇,我看到人類長了一張鱷魚臉。」從蘇丹漂亮的唇型蹦出的話,即使是罵人也特別動聽。
茉莉掃了那位大叔一眼,確認:「是吻嘴鱷。」
「你的幽默感死而復生了,茉莉。」以為她不苟言笑的蘇丹一臉驚喜。
「啪啪」兩聲,大叔收起笑容,巨掌分別甩向被綁在椅上的兩人。
茉莉臉頰發熱,眼底燃起怒意。
蘇丹側著臉,因為咬到唇瓣,唇緩緩浮出血色。
打他們的男人接過旁人遞來的手機,威脅蘇丹的父親:「你兒子在我手裡……若你放棄明天的交易,我就放他回去。」
男人的話令蘇丹和茉莉明白自身的處境。
「小子,乖乖向你父親求救。」男人粗魯的抓過蘇丹的頭髮,把手機放到他耳邊。
「請你再靠近一點。」蘇丹對他嬌艷一笑,笑容如有魔法,迷惑人不由自主的聽從他。「謝謝。」
在男人走近的瞬間,蘇丹抬起沒被束縛的腳,猛地踹向男人的胯間——
一聲淒厲的慘叫立時爆開。
蘇丹紅如鮮血的唇脫出一句:「祝你絕子絕孫。」
「剁了這小子的腳,剁了他!」
聽著男人痛苦的咆哮,茉莉手指轉動,取出藏在袖子裡的利器,割斷反綁在手腕處的繩子。
同時,男人的手下包圍了蘇丹。茉莉及時揮手——飛鏢狀的奇異暗器,連連射中了包圍蘇丹的人。
「這是什麼武器?」蘇丹看見倒下的人都中了茉莉的特殊暗器。
「手裡劍,忍者專用。」茉莉解開捆綁他的麻繩,在意地問:「我這個保鑣,沒有你想的那麼不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