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給你一杯癡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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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很痛,需要妳的吻安慰。」

  小臉紅透了,她羞赧的在他下巴輕啄了一下,「拿藥來擦比較實際啦。」

  「妳的誠意不夠,要這樣才行。」他以吻封住紅唇,淺嘗滿足不了對她的渴望,以更熱切的吻索取芳香。

  急遽喘息聲扯回理智,祁風颯立即拉開彼此距離,不禁暗罵自己太魯莽,「炎兒,妳還好嗎?」

  「我沒事……只是心跳太快,喘不過氣。」曲炎兒感到天旋地轉,臉蛋紅得發燙,整個人虛軟無力的靠在他溫暖的懷裡,任他輕撫背部順氣。

  見她無恙,他這才停止自責,為了防止再度失控熱吻,他起身準備安排帶她離開,「妳好好休息,我去打電話吩咐醫護人員接妳回家療養。」

  「不行!炎兒還不能離開這裡。」凜霜顏跑得好喘,幸好及時趕回來,不然代志就很大條啦。

  「為什麼?我就知道妳不安好心想刁難風颯。」柴澐駒跟在她身後出現。

  「啊?你們、你們……」喔哦哦,曲炎兒問不出口。

  兩人都衣衫不整、頭髮凌亂,頸部同樣泛紅,唷!好惹人遐想喔,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啊?

  「我哪裡不對嗎?」被瞧得發毛,凜霜顏照鏡子觀看,「啊啊……哇靠,死黑熊,我的脖子都被你害得泛紅啦。」

  「喂!蠻女妳別又打人。」他才慘,身上的抓痕不知有多少。

  「哼,你給我滾遠一點,要打架請另外預約時間。」凜霜顏又賞了一記拳頭。

  腦袋不靈光才會跟她槓上,柴澐駒冷著臉,「我沒空跟妳鬥。」

  「切!誰希罕。」母夜叉一回頭馬上變臉,憂心關懷的道:「炎兒一定要病好才能離開這裡。」

  「為什麼?炎兒需要最好的醫護人員。」祁風颯非常堅持帶她走。

  「我配的藥方很有用。」

  「不夠,都過了這麼多天,炎兒的傷勢恢復很慢。」他不容心愛人兒有任何閃失。

  凜霜顏的表情很為難,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你仔細瞧瞧竹屋裡所有的樑柱與窗戶門框。」

  「樑柱?」經她提醒,祁風颯才發覺上面寫滿淡金色的咒文。

  「妳作法啊?」柴澐駒更確定她有妖女特質。

  所有的咒文全是凜霜顏在救炎兒時寫下,防牛頭馬面孤魂野鬼,她幽幽歎息道:「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子彈貫穿左胸口還斷了氣,想要救回這條命的機率是零。」

  氣氛降至冰點,祁風颯的臉色最為難看,雖然事情已成過去,但失去她的痛苦幾乎將他擊潰,「炎兒她……」

  凜霜顏伸手阻止,「過去的事別再追問,況且天機不可洩露,我能說的只有這些,總之,在炎兒完全康復之前不能帶她離開。」

  唉唉唉,最令人擔心的還不只這些,她失去法力,無法確實算出未來,又沒能力保住炎兒,只知道七七四十九天是最危險的時刻,唉,怎麼辦啦,她好想大聲嚎叫。

  祁風颯聽得心驚膽跳,「只要完全康復再離開,炎兒就能平安過正常生活?」

  「對對,一定要遵守。」凜霜顏其實根本沒把握。

  「姊姊,妳的臉色好難看……」

  唔!該死的,凜霜顏暗暗怒罵不該擺張死人臉,大喝一聲,「剛才不小心栽在死黑熊手上,我的心情當然不爽啦。」

  「不可理喻。」連續對峙,柴澐駒深深覺得她是超級妖女,保持距離以策安全,轉身就想離開。

  「蝦米!你這是什麼口氣。」她氣沖沖追向前,企圖再拔下他的假鬍鬚。

  「喂……妳別鬧!」

  冤家吵吵鬧鬧,驅走擔憂的氣氛,曲炎兒不禁噗哧笑出聲,「呵呵,我覺得啊,姊姊似乎對他有意思呢。」

  「也許他們是天生一對。」

  *** *** ***

  大雨過後竹林綠意盎然,雲霧伴著山巒,詩情畫意,如此好景色不能錯失,祁風颯心疼曲炎兒哪裡也不能去,在窗邊擺張超大舒適的躺椅,鋪上柔軟毛毯,小心抱著她欣賞窗外美景。

  「嗯,空氣清新,好舒服的感覺。」窗外綠油油一片,引得她好想融入大自然。

  「等妳傷好,我帶著妳環遊世界,看盡各國風景。」擔心她會著涼,祁風颯每隔一會就小心檢查她的被子有沒有蓋好,電暖爐是否正常運作。

  「呵,光是想像就覺得好幸福,我等不及了呢。」她的笑容有著蜜糖般的甜味,挪了挪身軀枕在他厚實胸膛,怦怦,他的心跳是最浪漫的音樂。

  她的手偏涼,祁風颯習慣以大手包覆幫她取暖,「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或者想看、想吃的東西?」

  「有你陪我,去哪裡都好。」她調皮的跟他作對,小手縮了縮不給握,哎呀,每次都躲不了,很快的彼此十指交纏。

  祁風颯牽起她的手吻了吻,「又皮了,有時候妳比小孩子還像小孩子,尤其哭的時候,眼睛腫得像核桃。」

  「好壞喔,笑人家。」

  「誰叫妳不跟我牽手。」

  「嘻!你現在的反應也像個小男孩,唔!」眼神好凶呢,曲炎兒改口道:「人家怕手冰冰的凍著你嘛。」

  吻了吻她的美額,他笑道:「妳的嘴巴真甜。」

  「風……」趁著氣氛正好,她忍不住開口提他不喜歡聽的事,「說真的,你天天寸步不離的守著我,這樣行嗎?嬸婆、小景陽,還有龐大事業都需要你。」

  他不悅的攏起劍眉,「妳又想趕我回家?」

  「不是啦,怕你為了我誤事。」

  「放心,我有天天打電話回去,至於公事有其它董事們處理,如果銀行真的垮了也無所謂,我們趁機隱居回歸山林。」他的想法全以她為中心,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人事物比她重要。

  「真的無所謂?」

  「怎麼怕了?是誰說有我陪著,去哪裡都好?」

  「我是怕你吃苦唄。」一雙小手滑到他的手臂,她摸摸顏色、刻紋加深的胎記──她的名字。她對他更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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