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給你一杯癡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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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我不吃苦,只想品嚐妳口中的甜味。」說著說著,他趁她不注意,吻上她誘人的唇瓣,再三品嚐回味之後,豎起大拇指說道:「嗯,甜美又不膩口,保證貪戀一輩子。」

  曲炎兒白皙容顏紅得徹底,輕拍他的胸膛抗議著,「別這樣,要是讓人瞧見很不好意思。」

  「沒人會看見,妳那愛玩的姊姊肯定又跑去跟澐駒吵架。」

  一大早,凜霜顏就對著他碎碎念,不停再三叮嚀,從她的態度可以知道未來三天是見不到她的人影。

  「哇,他們還真會吵。」她回想了一下,跟姊姊相處時間愈來愈少了,好像只剩下換藥的時候?呵呵,姊姊當真動情了。

  「那是他們的情趣吧,不過澐駒好像要回美國了。」

  「他要走啦?那我姊姊怎麼辦啊?」柳黛眉打了好幾道結,她生怕姊姊會落得孤獨。

  「別擔心,妳姊姊那麼強悍,會有辦法處理感情的事。」祁風颯倒是認為柴澐駒完蛋了。

  「是嗎?」她的視線飄向遠方。

  其實姊姊並不如外表堅強,她的內心很脆弱,情竇初開,禁得起一絲傷害嗎?思念好苦呢。

  「炎兒?炎兒?」他連喚幾聲仍得不到響應,很顯然她的心思全放在別人身上,嘖!真不應該。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祁風颯露出邪惡笑容,一雙大手悄悄的往她的胸口移動,解開一顆鈕扣,兩顆……嘿嘿!第三顆了。

  她的胸前還纏著繃帶,紗布層層纏繞,豐滿胸脯繃緊,呼之欲出引人遐思,祁風颯修長手指輕輕順著曲線描繪,好有彈性,誘惑得他血脈僨張。

  美人兒還是沒有反應,嘿!他的掌心完全覆上……

  啪啦!曲炎兒以響亮巴掌聲打斷火辣辣的情節,「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

  「妳要多少撇儘管開口,我都會寫給妳。」他拉著她長長秀髮在半露酥胸寫字,一個愛字才寫兩撇她就不停咯咯笑。

  曲炎兒臉蛋漲紅,趕緊將他推開,拉攏衣服,「不可以。」

  「妳是我的人,我脫妳衣服很理所當然,為什麼不可以?」

  「哇!什麼理所當然?我們只是未婚夫妻,還不能進展到夫妻之實。」她的觀念很保守的。

  他的態度非常急躁,毛毛魔手再現,「這事等不了,快把衣服脫掉,還要拆開全部的繃帶。」

  「不行,不管你多麼想要,都要等啦。」她拉高被子,全身包得緊緊。

  「我們的婚期還有兩個月,妳姊姊又不在……」

  「不要再說了,婚前性行為不太妥當,再說我的傷還沒痊癒,不能做激烈運動。」其實她最在乎的是胸前醜醜的疤痕。

  嗚嗚,說沒關係是騙人的,她都覺得討厭了,要是風看到了也許會嫌棄,她真不該拒絕去疤手術。

  倏地,祁風颯換了不同表情,那模樣是如此斯文有禮、非常純潔,還以很驚訝的表情響應,「我只是想幫妳換藥,妳怎麼會想到婚、前、性、行、為?」

  「啊?對喔,換藥的時間到了。」真的是她誤解?可是他明明流露出濃厚的慾望。

  「是啊。」他朝她逼近,在她粉嫩的耳朵上吹拂氣息,「妳會提到性,是不是很想要啊?」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誤導我,你好壞心!」耳朵好癢喔,她縮了縮頸肩,被他一鬧,小臉紅艷艷。

  「我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麼,倒是妳講得很清楚、說得很認真。」哈哈,一個小小玩笑就能逗得她窘困,他的炎兒真的好可愛。

  「你你你……我不跟你說了。」她索性把被子往頭上蓋,在紅暈尚未褪去前,不敢面對他了。

  祁風颯關上窗戶,消毒雙手,取來磨好的藥草,再三確定絕對乾淨後,來到她身邊,「我把藥拿來了,還在生氣?我的好炎兒,剛剛只是跟妳說笑。」

  好羞人又擔心,曲炎兒硬是躲在被子裡不肯出來,「我自己會換藥,你先出去啦。」

  「自己用繃帶會纏不好。」

  「那我等姊姊回來。」就是不給他看啦。

  「她一口氣準備了三天份的藥草,還教我怎麼熬中藥,我猜她暫時不會回來。」他拉了拉被子,「起來吧。」

  什麼?!那那那他們倆要獨處三天啊?這下她的臉更紅了,會不會紅到腦溢血啊?「我不要、我不要。」

  「好好,我跟妳道歉,保證百分百正正經經。」祁風颯講話還捲舌,客客氣氣又道:「曲姑娘,在下絕不會壞妳的名節。」

  想了想,她決定任性到底,「我就是堅持要姊姊換藥。」

  「那我把眼睛蒙上,再戴上手套總行了吧。」

  「我、不、要!」

  「炎兒?」不對勁……

  第九章

  她在哭,柔弱嬌軀在被子裡顫動。

  祁風颯蹲下身,順了順她烏黑的長髮,「為什麼哭?不舒服?還是……妳怕我看到傷口?」

  被猜中了,曲炎兒身體僵了僵,故意又耍脾氣,「每天換藥吃藥,哪裡都不能去,我受夠了!」

  他輕聲細語安撫她的情緒,「炎兒,一點小疤痕不會破壞妳的美麗,況且這疤痕可以完全除去,妳別擔心。」

  完全除去?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哽咽,「別說了,讓我自己換藥。」

  他拉開被子,不容被拒絕,「不!我堅持幫妳換,而且不戴手套、不蒙眼睛,要仔細看清楚妳胸前的傷口。」

  「嚇!我不要。」她又想躲起來,可是被子完全被搶走了。

  他心疼的親吻她的淚水,喃喃說道:「若不是妳替我承受槍傷,我恐怕已經死……」

  「不會的,不許你說不吉利的話。」雖然已經是過去式,她仍舊很忌諱,摀住他的嘴巴不許他說。

  「親愛的炎兒……」他呵護般的親吻她纖細手指,吻慢慢的來到她嫩白手腕,熱情蔓延至香肩,順著美麗的鎖骨滑落。

  「不可以再吻我了。」她的身體化成一攤春水,當吻落在敏感的頸部,超出可以承受的範圍,曲炎兒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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