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掌櫃的,夠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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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不……只不過覺得妳胖了一點,所以一時半刻沒認出來。」乍遇情敵,她的神情有些尷尬。

  「安安姊,我懷了寶寶,所以胖了些。」喜兒一臉甜蜜。

  「什、什麼?!」曲安安只覺得眼前一黑,腳下一軟,「妳有喜了?什麼時候……成親的?」

  這一句話等於廢話,她和他早已同床共枕,成不成親也無所謂,反正一樣能懷上寶寶。

  「我離開姊妹坡不久,就成親了……算一算,也有兩個月了。」喜兒掰著指頭道。

  「是嫁給妳『殷大哥』嗎?」感覺天旋地轉,她保持鎮定,仍舊不死心地問。

  「對呀,不然還能有誰?」喜兒大力點頭,「在這世上,他對我最好了!」

  「姊--」曲施施眼見姊姊受了打擊搖搖欲墜的模樣,馬上扶住她,「妳怎麼了?」

  「沒、沒什麼,」她撐住暈沉沉的頭,幽幽道,「我可能中暑了。」

  「中暑?」曲施施嘻嘻笑,「姊,現在還沒有到盛夏呢,妳就中暑了?」

  曲安安白了一眼這個多嘴的妹子,繼續與喜兒說話,「怎麼妳沒有跟妳那……『殷大哥』回黑禹山?」

  「哦,我回來探望我爹爹,算是回娘家吧!」

  「妳一個人回來,他不擔心呀?」

  「他有陪我回來啊!這會兒到前面為我買燒餅去了。」

  「什麼?!」暈沉沉的她驚得跳了起來,「他、他就在這附近?!」

  「對呀!」喜兒被她的一驚一乍弄得莫名其妙。

  他、他就在這附近……曲安安只感到一會兒欣喜若狂,一會兒悵然若失。

  那傢伙好沒良心,回來了也不過來與她這個老朋友打個招呼,想著就氣得她牙癢癢的。不過,他現在已與她恩斷義絕,不來看她也是人之常情……沒道理責怪他,惟有自個兒傷心罷了。

  「啊,他來了!」喜兒忽然叫道。

  這一叫,叫得曲安安心都快跳出來了。抬眸一望,只見一個男人捧著一包燒餅,急匆匆地往這邊奔來。

  陽光被那男人高大的身影阻擋在身後,一張臉龐藏匿在陰影裡,看不真切。

  對著太陽的方向拚命睜大雙眸,她幾乎要被這光線刺痛得流出淚來……好不容易,他的容顏才在她面前漸漸清晰,狂跳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魏子?」曲安安呆了呆,立刻吁了一口氣,「怎麼是你?你大哥呢?」

  「曲掌櫃?」魏子見了她,霎時一片愕然,「妳怎麼在這兒?」

  「這兒是我姊妹坡的山腳下,我在這兒有什麼奇怪的?」她微微笑了。

  魏子的出現給了她的心一個舒緩的機會,讓她有時間做好準備,面對那個她又怕又恨又愛的人。

  「呃……只是沒想到這麼巧。」魏子笑得很勉強。

  「你大哥呢?」她索性乾脆地問,省得拖泥帶水,折磨她的耐心。

  「大哥他沒來呀!」他有些詫異。

  「少裝蒜!」她指了指一旁的小媳婦,「喜兒都告訴我了,你還想抵賴?」

  「大哥真的沒有跟我們在一起。」他一副被冤枉的模樣。

  「可……」曲安安轉向喜兒,「妳剛剛為什麼那樣說?」

  「說什麼?」她不懂地回答。

  「說殷飛龍在這兒!」曲安安險些不耐煩了。

  「飛龍大哥?」她嘴巴張得大大的,「我沒有說過他在這兒呀!」

  「是不是他威脅妳,不讓妳說出他的下落?」她一把拉住喜兒,非要把這前後矛盾的話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喜兒仍舊呆呆的。「誰?誰威脅我?」

  「殷飛龍呀!」她氣得大叫起來。

  「飛龍大哥沒有威脅我呀。」

  「那妳剛才為什麼說他來了,這會兒又改口了?」

  「我剛才……」喜兒苦思良久,終於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哦,安安姊,妳誤會了,我剛才不是說飛龍哥,我是說魏子哥。」

  「妳指的是魏子?」這話出乎意料,讓她愈發跌入迷霧中,「妳明明說『殷大哥』!」

  「魏子哥也姓殷呀!安安姊,妳不知道嗎?」

  「我……」一時間,曲安安不知如何開口,「可妳明明說是妳的夫君陪妳回來的。」

  「對呀!」喜兒幸福地挽住魏子的胳膊,「魏子哥就是我的夫君呀!」

  「妳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這會兒,她完全傻了。

  「對呀,一女不事二夫,這個道理喜兒我還懂。」

  「那……那妳跟殷飛龍又是怎麼一回事?」一女不事二夫?哼,這小姑娘這會兒說得如此貞烈,前兩個月卻跟另一個男人在床上打滾!

  「飛龍哥?我跟他不算怎麼一回事,我們只說過一兩句話而已,不太熟。」愚鈍的喜兒低頭沉思,「現在我是他的弟媳……嗯,對,就是這麼一回事!」

  「不太熟?不太熟妳還跟他……」對著一個貌似清純的小姑娘,責備的話實在難以啟齒,善良的曲安安正思索著該如何說下去,忽然發現一旁的魏子神情焦急,兩眼閃著心懷鬼胎的光芒。

  「喜兒,我們還是快走吧!爹爹在家裡等著我們呢!」他拉著喜兒想溜,「兩位姊姊,今天失陪了,改日再補請妳們喝喜酒。」

  「等一下!」曲安安愈想愈覺得不對,一把抓住魏子的衣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

  「什麼怎麼一回事呀?」他仍舊裝傻。

  「明明是你們告訴我,喜兒跟飛龍有染,怎麼現在喜兒又成了你的媳婦?」

  「有染?」喜兒歪著腦袋思考,「有染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妳跟妳那個飛龍哥在一起睡過覺!」多管閒事的曲施施從一旁走過來,大膽地解釋。

  「嗄?!」喜兒驚得大呼小叫,「是誰、是誰在造謠?!除了魏子哥,我沒有跟別的男人……有染過。」

  「造謠的人不止一個,而是很多個。那些造謠的人就是妳魏子哥的兄弟們。」曲安安似乎明白了什麼,冷冷地答。

  「魏子哥,他們為什麼要這樣造謠呢?」喜兒嘟起小嘴,「難道我得罪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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