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深夜,他回家後,總會先到她們母女的房間,快速在歐運琛懷裡找到女兒,輕輕的將她抱離母親懷裡,柔柔的給她一個充滿父愛的晚安吻,再把熟睡的「大美女」歐運琛抱到自己房裡,然後——
「啊……啊……」充滿情慾的氣音收發,迴旋飄蕩一室。歐運琛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夾著凌冱健美的臀腿,感受著他的衝刺所帶來的快感與酥麻。
凌冱托高她的臀,狂猛的朝她的慾望深處馳騁,俯頭含吮那嬌柔蓓蕾,讓它們在熱吻下更加綻放。
「琛兒……」只手抬高她的一條長腿架於肩膊上,讓她的緊更能容納自己巨大的慾望,更加深而有力的進出她。
「……啊……呀……」她嗚咽的尖喊。覺得自己正向他收緊,下腹快速的發熱痙攣。
「啊……琛兒……」他低聲長吼。狂野深長的最後一下撞擊,讓兩人登上了璀璨的性愛高峰,將熱浪射至她的柔軟深處。
待他撤出體內後,歐運琛張開猶帶淚霧的美眸,看著上方的他。她知道,每晚,他都會進房看岳谷,然後再將睡眠中的自己抱來此,展開激情狂野的夜。
往往,在他抱起她……喔……或許該說在他開門進房的那一刻,她根本是清醒的,但,她從沒阻止過他的一舉一動,她甚至在他抱著她時,緊緊的攬著他的頸,親熱的把臉枕在他的肩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能理所當然的講出不原諒他的狠話,但,她的行為卻不像那麼回事。
她想,她真的病了、瘋了,否則,她怎麼會愈來愈習慣這種被「囚禁」的生活呢?
「在想什麼?」凌冱輕撫著她汗濕的額鬢,沉緩的問。情慾未褪的藍眸與她相凝,他知道她不會回答的,但他仍渴望聽她的聲音。
她果然不言不語的盯著他,就像是刻意鎖住嗓音般,靜靜的瞧著他冀盼的模樣。
凌冱猛然低頭吻住她紅襤的唇,飢渴的撬開她的牙關,用力的吸吮著,彷彿想將她天籟般的嗓音吸出來。
「嗯……」她發出微弱的嚶嚀,柔白的手掌抵著他發熱的胸膛。
凌冱放開她,翻身躺回自己的床位。他似乎只能喚醒她的情慾細胞,而喚不回她愛他的心。難道,他真的醫不好,她心中那個「無法復原」的傷口嗎?他的心已漸感疲憊、沮喪了……
「明天,岳谷四歲生日,我希望你早點回來!」平靜無波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請求。
凌冱雙眸一亮,洗去沮喪與疲憊,側身將她拉入懷,非常用力地摟著她。「我會陪女兒過生日!」
歐運琛沒再說話,只是將臉頰貼在他的左胸,合眼傾聽那低沉有力的心跳聲。
凌冱亦不再多言,撫著那絲柔的長髮,滿足的擁著她進入夢鄉。
翌日一早,歐運琛便忙著烘焙蛋糕、烹調餐點,準備給女兒一個精緻溫馨的生日派對。
「媽咪,爸爸會陪谷兒過生日嗎?」歐岳谷踩在圓凳上,看著母親在蛋糕上擠壓著糖霜玫瑰,藍眸充滿欣喜的間著。
「會呀!」歐運琛看著女兒期盼的快樂模樣,不禁會心笑著。她已不再反對女兒叫凌冱「爸爸」了,畢竟他們倆真的是一對父女,況且,對女兒而言,今天可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有「爸爸」陪在身旁的生日,所以意義重大。
「那韓叔叔呢?韓叔叔也陪谷兒過生日嗎?」她好興奮。因為以前過生日都只有媽咪陪她,今天有好多好多人吶!
歐運琛抬眼看著她興奮發紅的小臉。「你很喜歡韓……叔叔?」她一直不懂,為何女兒會喜歡那個看起來像是「冷血殺手」的韓峻。
「嗯!」歐岳谷重重的點頭。「韓叔叔會陪谷兒玩捉迷藏,而且韓叔叔長得像「歡喜碰碰狸」呀!」她高聲的解釋,並且以手指扳高眼尾,強調韓峻像狐狸的特徵。歐運琛看著女兒拉得細長的藍眸,忍不住輕笑出聲。原來,在女兒的心中,那個面無表情的韓峻,竟是個卡通人物。
「啊!媽咪也覺得像,對不對?」看著母親笑得開懷,額上也沒小褶,她也格格笑個不停。
窗外陽光煦煦,室內笑聲銀鈴,縈繞不去的在這「華麗牢籠」,持續了整個午後。
如歐岳谷所期盼的,她的生日派對,不僅有爸爸凌冱,還有狐狸眼韓叔叔,更多了一個她只見過一次的「路叔叔」路敦逵。
三個男人,不顧形象的扮小丑、耍寶取悅著小壽星,費盡心思要給她一個難忘的生日。
而小壽星歐岳谷也非常賞臉的笑得合不攏嘴,直到樂歪地累倒於母親懷裡,迷迷糊糊地睡了去,留下四個清醒的大人,在寂靜尷尬的氣氛下,吃完所有的餐點。
「少爺,時間不早了,我先告退。」韓峻心裡明白,路敦逵今兒個與少爺一同回來,一定是有事商量,而這事一定是關聯著歐小姐的,因此,在收拾完瑣事後,他便識相的離去。
「小琛,這是我送你女兒的生日禮物。」韓峻走後,路敦逵便當著凌冱的面,拿出一隻長形絨面盒。
歐運琛猛然張大眼,看著那盒子,她知道,那是裝著兩隻男女對戒的首飾盒。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她有些憤怒的看著凌冱。心裡不禁回想起,四年前嫁給路敦逵的情景。
凌冱靜默,只是看著路敦逵。
接收到他深沉的目光後,路敦逵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打開方盒。「你們的女兒都四歲了,不準備辦婚禮嗎?」他將女戒交給凌冱,把男戒交給歐運琛。
「你……」歐運琛驚詫的看著他,不知該說什麼。
「我們四年前已離了婚。你的孩子需要父親,真正屬於她的父親,而那個人是凌冱?」路敦逵淡淡的說。示意凌冱將戒指套到她指上。
凌冱執起她的手,正欲將白金鑽戒往指上套——
「放開!別把我當玩具,不是什麼事都你們決定就行的!」她將那枚男戒丟向凌冱,戒面在他的頰邊刮出一道淺淺的血痕,她愣了一下,恍若憶及什麼,但,隨即回神,轉身朝房間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