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他總算離開她的唇,嘴一路往下滑。
「不!」梁穎珍嚇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你∼∼別亂……亂碰……」
歐晉剴坐了將近一天的飛機,此刻只想趕快做做全身運動、流流汗,發洩一下體力,就沉入夢鄉,但他等了近三個鐘頭卻一直等無人,心底早已氣得火冒三丈,而這個遲到的女人竟然還趁他慾火高漲時,裝腔作勢的學清純小處女般扭來躲去的,真是讓他的情緒不爽到了極點。
「閉嘴!」他突然爆怒的大吼一聲。
梁穎珍向來怕壞人,她頓時瑟縮了一下。「可是……」她小小聲的想解釋她的委屈,但那男人卻沒給她機會。
「你真的太吵,又太不敬業了!」他一火大,再次將嘴堵住她嚶嚀不已的小嘴上,「我直接上了!」
「唔∼∼痛……」梁穎珍只覺得一陣椎心刺骨的痛楚傳達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痛得只想推開覆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軀。
可是以她的力量,要如何與一個大男人相抗衡呢?
「別怕,一會兒就習慣了。」
他忍不住猜測,她八成是個剛踏進這個行業的新人,因此,暗暗決定明早付錢時要多給點小費。
「我受不了了,來!敬業點……」他控制不住的開始衝鋒陷陣。
天哪!他都快三十了,卻從來沒碰過像她這樣這麼能激發出他體內熱情的女人,他快速地放鬆自己,並在心底暗自決定——
或許以後他來台灣,就指定由她來陪他好了。嗯∼∼想不到JACK那傢伙的辦事能力愈來愈好,看來,得好好的獎勵他一番。
順著他的心意,他意猶未盡連著做了好幾次,每次都有High到最高點的極致享受。
哦∼∼他這趟來台灣的行程還真是值回票價,這是他在睡著前惟一的想法。
「嗯∼∼哦!痛……不∼∼要……哦∼∼」整晚,梁穎珍只能發出這種連貫不起來的單字,所以,根本沒人注意到她應有的權益。
由於又累、又痛,她在終於解脫後,茫然的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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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一大早,梁穎珍就拖著全身酸痛的身子,縮在歐晉剴的房門外低泣著。「怎麼會……這樣?」
她一早就被噩夢嚇醒,可一張開眼,她更訝異的發覺那竟然不是夢,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嚇得她立刻七手八腳的爬下床,胡亂套上睡衣,勉強爬到門邊。
打開門,才竄到門口,她就嚇得連腳都軟了。
而同一時間,羅信惠一睜開眼,便發現梁穎珍沒有回房睡覺,她馬上撥內線找章老師。「老師,叫梁穎珍趕快回來收拾東西啦!」她才不要幫她收拾行李呢,
章孝梅聞言,差點氣得把話筒捏碎,「羅同學,你在說什麼美國笑話?沒事不要一大早就亂開不好笑的玩笑,可惡!」
羅信惠卻嚇得連話都快說不完整了,「可∼∼老師,梁穎珍……昨晚……她說有事∼∼要去……找你談……談……」
死了、慘了、出事了!這是章孝梅心中的第一個想法。
她倏地跳下床,「羅信惠,我馬上過去!」
「怎麼了?!房間內其他老師關心的問。
「恐怕出……出事了!」章孝梅聲音發抖的說:「我那寶貝學生梁穎珍昨晚……沒回房……」
「完了!」其他老師均異口同聲的大叫,「這下代志大條了。」
「你們別再嚇我了。」章孝梅連腳都快抖得站不穩了,「我去看看!」
才一打開房門,章孝梅就看到在走廊最後頭有個白色的影子蹲在那兒,似乎還有啜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過來。
「千萬不要啊!老天爺,求你看在我一向認真教學的份上,快告訴我這一切都只是夢!」章孝梅很鴕鳥式的禱告。
然而,這一切都是千真萬確的!
因為此時,羅信惠也打開房門,一眼就看到那蹲著的白影,「梁穎珍?!」
那小白影抬起頭來,一看到老師與同學,就立刻顫巍巍的站起身,姿勢醜陋的以小跑步奔了過來,「嗚嗚……老師∼∼我……怎麼辦?」
章孝梅看到梁穎珍白色的睡衣下擺還沾著點點的血漬,就知道這下她真的碰到粉大條的事情了!
「你怎麼會在那裡?」她盡量保持冷靜的問。
「嗚嗚……」梁穎珍只是一徑的哭泣。
這教她怎麼說?人家她只不過是進錯房間躺錯床咩!
此時,所有住在這層樓的師生全都走出房間,紛紛以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黃老師,請您先帶其他的同學們按照原定計劃去吃早餐,然後就上遊覽車。羅信惠,你留下來幫老師。」章孝梅無可奈何的指揮現場。
「你可以應付嗎?」完了!黃老師心忖,梁穎珍可是有一對不太好惹的父母,看來,章老師的命運可能會粉坎坷,搞不好連工作都可能會沒了。
「兵來將擋永來土掩,我只有拿命拼了!」章孝梅恨恨的說。
她不能沒工作啊!她可是上有七旬老母,下有……她未來的美麗人生,她當然得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加油!」其他老師只能替她打氣。
章孝梅無力的看著作鳥獸散的海景高中師生,久久才想到要辦正事。
「羅信惠,打內線叫旅館經理過來。」OK!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乾柴已經被烈火燃燒了,那她當然得把始作俑者抓出來槍斃∼∼呃!是抓出來負責!
旅館經理一副怕事人的模樣站在歐晉剴的房門口,苦口婆心的勸道:「真的不可能啦!歐先生是我們這裡的常客,他從不惹事,又是個有名望的生意人,根本不可能做出您指責的事。」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指我們在說謊?」章孝梅氣炸的說:「來!你看看。」
她一把將還在哭哭啼啼的梁穎珍拖過來,「你看她!她就是被你口中的優質客人搞成這副德行的,你說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