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經理沒轍的只好請服務生大聲敲起歐晉剴的房門。
歐先生,您可別把這筆帳算在我們旅館的頭上啊!等一下他非去查查看是哪個呆子接了這筆學校的生意,他非叫那個人回家吃自己不可,可惡!害他必須得罪自己最大的客戶。旅館經理愈想愈悲情,眉頭也愈皺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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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晉剴還兀自作著春夢,昨晚那個安全女伴實在是太正點了,不但讓他渾身通體舒暢,還讓他念念不忘她甜美的滋味。
「砰砰砰!」
吵死人了,這家旅館不是向來以安靜取勝嗎?所以,他才會在每次回國都住在此地,而且這習慣已經持續快五年了。
「砰砰砰!」
可惡!不知道他需要補眠嗎?如果是沒事人故意來擾他清夢,他絕不輕饒敲門的人。
「砰砰砰!」
歐晉剴終於一躍而起,他只在下半身圍了一條大毛巾,便火冒三丈的一把把門打開,「渾蛋!不知道我要休息嗎?」
瞬間,門外所有的人都怔住,連歐晉剴自己也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旅館經理帶著服務生及三個陌生的女人站在他的門口?其中一名小女人似乎還哭得很傷心,連小鼻子都是紅通通的。
「你!」章孝梅最先找回聲音,「喂!你不要以為擺出個惡人樣,我們就會怕你喔!」
歐晉剴無禮的以眼睛白的地方瞄了章孝梅一眼。無知的女人!他在心底替她打分數,「陳經理,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打擾我?」
旅館經理只得將他所知的告訴歐晉剴。「我∼∼我一直說不可能,但這位老師堅持說您昨晚……和∼∼那女孩……」
歐晉剴又瞥了那正在啜泣的女孩一眼,她長得還算可愛,但他豈是老牛吃嫩草型的男人?他一向喜歡成熟又懂事的女人啊!
「替我聯絡史先生,請他來說明這一切。」
基本上,歐晉剴一點疑惑都沒有,他相信自己絕不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再說,他昨夜明明眼一個很正點的女人在一起。「你們都在大廳等吧!我換件衣服就來。」
「我先警告你,你別想偷跑!」章孝梅決定先小人的警告道。
「這位小姐,基本上,我認為你根本就是在污蔑我,而我之所以不跟你一般見識,是因為你好歹是個維護學生的好老師,但我不發飆並不代表我沒有脾氣,你現在所說的每句話我都會銘記在心,你最好從現在就開始祈禱,等我的律師一到,解決完此事,你可能就要因為污辱我而去坐牢了。」歐晉剴說完,就不客氣的當著所有人的面用力的把門關上。
「可惡!做錯事還這麼囂張。」章孝梅氣得渾身發抖。
「老師∼∼怎麼辦?」羅信惠害怕的問。
「別怕!有老師給你們靠。說!梁穎珍,他是不是昨晚欺負你的人?」章孝梅之所以這麼篤定,是因為她認定自己有人證。
可梁穎珍卻突然囁嚅的邊啜泣邊斷斷續續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好黑,看∼∼不見他……長得怎樣∼∼只知道……他住那間。∼∼房,也∼∼一樣……很高……」
她只知道那人一直做、一直做……
章孝梅急得一把蒙住她的嘴,「閉嘴!」
完了!看來她的命運會粉悲慘。
旅館經理不禁無力的想,他是招誰惹誰了?這女孩根本沒看到是誰欺負她,就一口賴上歐先生,看來,她們的未來恐怕會是黑白的了。
歐晉剴氣憤不已的關上門,正想換衣服時,卻訝異的看到白色床單上染有紅色的點點血跡。天!這是打哪來的?
莫非昨晚那個女的是第一次開張?!
懷著一咪咪忐忑的不安感,他開始換衣服,準備找史傑克好好的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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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你是怎麼辦事的?」史傑克被他的女秘書氣得快抓狂,「你明知阿剴是我最重要的客戶,你居然不親自處理我交辦的事?你是頭殼壞去了嗎?」他對著話筒大發雷霆。
「我∼∼」女秘書此刻只想去撞牆,等一下她非馬上叫那只菜鳥秘書回家吃自己不可。
「你最好祈禱阿剴這麼早找我去沒事,否則,你就要倒大霉了!」史傑克恨恨的掛上電話。
歐晉剴是他律師事務所最大的客戶,舉凡他的公事、私事,他全都會幫歐晉剴處理得妥妥當當,連他每次來台灣,史傑克都會比他先趕到台東,以免他臨時心血來潮想召見他。
而這可是五年來頭一遭,歐晉剴竟在早上十點不到就叫他趕到旅館去「面聖」呢!
他心中忐忑不安的先急忙聯絡自己的秘書,才知道原來昨晚約好去找歐晉剴「報到」的女伴臨出凸槌,沒有去赴約,哦喔∼∼這下他絕對會死得很慘!
面對一個慾求不滿的男人,恐怕連對的事都可以被他扭曲成錯的,唉!他怎麼那麼倒霉?
一走進旅館大廳,史傑克便看到一群人正在等他,他連忙走向歐晉剴,打哈哈的說:「阿剴,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你不多補補眠調整時差啊?」
「你快來對他們說清楚昨晚我的女伴是誰。」歐晉剴言簡意賅的說。
「啊∼∼這個……那個……」史傑克一時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是個雛妓對不對?」歐晉剴還以為史傑克是因為這敏感的問題才說不出話,「沒關係,那總比被這群娘子軍指控我對那個小女孩性侵害來得好,你快去把昨晚的女孩帶過來。」交代完後,歐晉剴就想轉身回房。
完了!代志果然粉大條。
史傑克不斷的搓著胖胖的手,「阿∼∼剴!那個……昨晚∼∼你的女伴……呃,臨時有事放你鴿子……」
言下之意就是……昨晚他應該是孤枕難眠才對。
歐晉剴猛地轉回身,一把拉起史傑克的領帶,「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不會吧?!他忍不住瞥了那肩膀還在一聳一聳的小女孩,他應該沒有殘害國家幼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