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妳放開!」
「不放不放不能放。」珍珠像在唱兒歌,「絕對不能放,一放你就會飛了。」小手出奇的有力,硬是將他的上半身壓下,兩人眼對眼互望著。
「我叫妳放開……」糟糕,被她那雙圓潤大眼一望,血氣就更旺盛了。「滾……」威廉努力想保持住自己的火氣。
「不放不放……」珍珠看他有些動搖,笑意加深,微嘟的雙唇用力往上貼住他的。「不能放……」
是呀!她怎麼放得開這個男人?即使是下輩子也辦不到啊!
淺吻瞬間高張成狂熱,溫柔被野蠻取代。
很好,不肯放是嗎?
那就一起沉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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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個小時過後,「沉淪」才算暫告一個段落。
他們狠狠的「蹂躪」了那張不怎麼舒服的沙發椅。
「哼……」威廉親吻著伏在他身上的珍珠的頸側,下意識就要動手掄抱她起身,但手一勾才發現右手——
他猛然清醒,狠狠倒抽口氣,瞪著嬌軀半裸、跨坐在自己腿間的珍珠,兩人仍然緊密地嵌合在一起。
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除了他少了一隻右手,無法抱起她回臥室裡的那張大床!
「該死。」他輕輕地詛咒著自己,雙眼則是瞪著虛掩的房門。
「……唔嗯?」她則是從高潮的餘波裡好不容易平復過來,就聽到這麼一句,小嘴一癟。「你怎麼罵人呢?」她仍圈在他腰際上的雙腿用力收緊,以示抗議。
「該死!」前一句他是在詛咒自己,後一句可就是針對這小妮子了。「妳——呃!妳在做什麼?」她居然趁著上位的優勢搗蛋!
他立即抓住她的一邊腰側固定住她。
珍珠乘機將小手貼上他的雙頰,吐出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舐舔,雙峰圓潤的尖端來回別過他的胸膛,當男性乳首迅速硬挺的同時,威廉宣洩似地在她嘴裡暴吼,按在她腰側的手指像要掐入她皮肉之下。
「嗯啊……」情慾焚燒得兩人幾乎要像汽球一樣爆破,不過稍稍停下來喘氣休息片刻後,交纏的肢體再度開始活動。
一次又一次的,不管是哪一方,都竭盡體力極限的,非要搾光對方最後一絲精力才肯罷休。
當然,那張可憐的沙發就只好繼續被他們「蹂躪」,吱嗄咿呀地響遍整間書房,直到窗外天邊翻出魚肚白。
「唔呼……」珍珠累癱的掛在他身上,體力完全透支,掛點!
「哼……」威廉則是好不容易平復下急遽的心跳及呼吸,這才發現她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珍珠,妳醒醒……珍珠!」推也推不開,喚也喚不醒,他頓時有種變成那株被無尾熊攀爬的油加利樹的錯覺。
天哪!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而是該想想怎麼樣為兩人「解套」才是吧?天都已經亮了,萬一有人從書房門口經過的話——
「威廉?」說時遲那時快,早起的老夫人發現書房門扉裡透出的一片通宵燈光。「你是整夜都沒——」話聲倏然截斷。
威廉及時拿起散在沙發椅背上的衣物遮掩——胸罩還是內褲?呃,聊勝於無,意思意思一下也好。
「看起來你的確是整夜都沒睡。」
該死該死該死!「麻煩您……嗯,幫我們蓋條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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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哈維、小安東尼、小丹尼斯、小約翰——算了,反正都是在叫同一個小孩就對了,今天是他滿週歲的生日。
四處擺上茉莉、滿天星、小雛菊等可愛柔和的花卉,再配上珍珠趕工縫製的大大小小動物布偶,佈置成一場活潑溫馨的生日宴。鄰近的莊園人家收到請帖前來祝賀,亦有不少人帶著孩子前來,一看見這許多的布偶,各個開心得像什麼一樣。
珍珠任兒子在柔軟的草地上和其它孩童玩耍,用眼神時時關照,還得抽空和客人寒暄。已經有不少人在去年的新酒開瓶宴裡與她相識,再打起招呼來分外有親切感。
但凡事都有例外。「哈囉,妳就是小戴爾蒙夫人?」一名棕髮青年手持酒杯走了過來。「幸會,我是湯米斯·比豪斯,請叫我湯米斯就可以了。」
他正是比豪斯家的一家之長,因為錯過上回的酒宴,此次才見到珍珠的廬山真面目。
「比豪斯?」她對這個姓氏有印象……猛然想起一位驚鴻一瞥的大美女!「那個……潘朵拉!」沒錯,她想起來了,就是這個名字。
「妳認識舍妹?」湯米斯好奇地打量珍珠,這位眾人口中的「東方娃娃夫人」——果真是名副其實啊!
「呃,稱不上是認識。」她好奇地打量了下,湯米斯的五官輪廓確實和那位她曾驚鴻一瞥的美女有些神似。「她也來了嗎?」不覺緊張地多問一句。
「誰?哦!潘朵拉今天有事不克前來。」湯米斯回答,忍不住多看她一眼。「夫人是哪裡的人呢?日本嗎?」
「不,我是台灣人。」
「哦!我也常去的,可是怎麼都沒遇到像夫人這麼美麗可愛的女性?」湯米斯自然地執起她的手一吻。「還有,聽說今天會場中的布娃娃都是夫人妳親手做的?真是了不起,我的大女兒剛剛才在跟我吵著要呢!不知道夫人願不願意割愛?」
「咦?你的大女兒在哪裡?」珍珠看向草地上玩鬧的孩子,有男有女,玩得不亦樂乎。
「現在跟小戴爾蒙玩的那個紅髮女孩。」為人父者的驕傲在語氣裡毫不保留地展露。「她是我可愛的甜心。」
「是呀!孩子們真的好可愛。」珍珠點頭附和道。
這一男一女說說笑笑,不經意落入第三個人眼底,全數化成驚人的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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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想出面,可是經過不斷的心理建設後,威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步出屋外,參加這場在花園中舉行的露天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