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放暑假的第一天,她就飆到這小島來獵艷,說什麼也得成功才行!
「……妳說什麼,成功?」阮少飛隱約聽到這個字眼。
「沒有,我沒說什麼。」居然自言自語,她真是個豬頭。「我只是覺得你的飯店就在這條街上,真是太好了。」
看來,她是真的很急著要這段艷遇。
「走吧!」阮少飛拿起桌上的鑰匙,丟下五十塊美元,抓住她的手,就要離開酒館。
「Have a good time!」酒保顯然非常清楚他們要幹嘛,笑嘻嘻地拿起他丟在桌上的鈔票,對著他們眨眨眼,也激起姚珊瑚的不安。
她夢想了一輩子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姚珊瑚一邊跟上阮少飛的腳步,一邊看著他的側臉。
她就要跟這個男人上床,萬一他是性變態怎麼辦?她豈不是要遭殃?
姚珊瑚臨了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很蠢,做法也太衝動。她根本不瞭解這個人,只憑幾句話就跟他上床,會不會太膚淺了一點?
「進去。」阮少飛在她思索的當頭,開門將她推進去。他說的對,他住的地方真的離酒館很近,走幾步路就到達他投宿的飯店。
不過,她忘了。一夜情本來就是膚淺的,若是太深刻,那就不叫一夜情,而是戀愛了。
「怎麼,突然間覺得害羞了?」一關上房門,阮少飛就將她抵在門板上,兩手放在她的身側,對著她挑眉。
房間很暗,他在黑暗中似乎特別大膽,氣味也特別明顯。
真奇怪,她竟會對他的氣味有特別的反應,難道她是小狗轉世?他的氣味,真的特別好聞……
「小姐,妳舌頭被貓咬掉啦?」完全不吭聲。
「呃,我……咳咳!」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我覺得你的味道很好聞。」有一種特殊的荷爾蒙,特別對她的味。
「是嗎?」阮少飛的眉頭挑得更高。「這是我聽過最有意思的對話,妳都是這樣釣男人的嗎?」說對方的味道很好聞。
「不是。」她搖搖頭。「我都是--」中規中矩,從不知男人的滋味……
姚珊瑚原本腦中打轉的話,倏地沒入一道狂吻之中,被吞個一乾二淨。
「該死地張開妳的嘴,這樣我沒辦法行動。」阮少飛誤以為姚珊瑚是在惺惺作態,粗魯地命令她把嘴張開,方便他舌頭進出。
姚珊瑚直覺地扳開嘴唇,才微微開了一道縫隙,阮少飛的舌頭就竄進去,逼著她也必須攪動舌頭抵擋他的攻擊,不然會被吻到沒氣。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法式親吻。
姚珊瑚幾乎不能呼吸。
以前聽人家說好羨慕,現在親身體驗,才知道感覺真的不錯,難怪有一堆人愛,滿好玩的……
「嗯……嗯。」對於被撩起慾火的阮少飛來說,簡單的親吻似乎不能滿足他,他接著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由於她穿得很少,脫起衣服來特別方便。尤其在酒精的催化下,阮少飛幾乎沒什麼耐心。
接著,他胡亂地扯下她的裙子和絲襪,並脫下自己的牛仔褲。
阮少飛每露出一寸肌膚,姚珊瑚就要吞一次口水。
原來男人的大腿是這樣的,結實有力,跟家裡那些叔公完全不同……
姚珊瑚還沒欣賞夠,腿間就湧進一股極為硬挺的力道,她瞬間瞪大眼睛。
這該不會是……
她吞吞口水。
動作怎麼這麼快?她根本沒看清楚,等一下啦……
姚珊瑚很想請他抽身,讓她親身體會一下健康教育的實習課,比較看看實物是不是真的像課本上畫的那麼驚人。
「等一下-- 」這下她是真的想喊暫停,她還沒有心理準備。而且所謂的「上床」,不是應該在床上進行,怎麼他在門板就可以了?太沒情調了……
「我不能再等。」按理說他平常做事不會這麼急,但這裡是峇裡島,他又喝了太多的酒,怎麼都停不下來。
「可是--」再多的抗議都無效,他停不下來就是停不下來。
「那個……」她若臨陣脫逃,會不會被打死……
「嗯?」會,而且一定會死得很慘。阮少飛的低狺聲,已隱約告訴她。
「沒、沒事……」姚珊瑚,勇敢一點。妳是來擺脫處女之身的,不能進行到最後一步才來害怕,太孬種了。
衝刺衝刺再衝刺……
他帶給她不可思議的快感。
「呼呼……」她既歡愉也痛苦的抓住他肩膀,隱約感覺到,這次的獵艷--
成功。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太成功了。
隔天早上姚珊瑚在床上醒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件事。
她昨天……跟男人發生一夜情,終於擺脫掉處女之身!
不相信,她掀開棉被,看見在別人眼裡可能很恐怖,但在她眼裡代表「自由」的血跡,越看越滿意。
這不是作夢,她真的擺脫掉處女之身了……YA!萬歲--
等一下。
她用手遮住嘴巴,以免太過興奮吵醒身旁的男人。他正背對著她睡覺,上半身衣著凌亂,下半身則被棉被擋住,看不清楚。
管他的!管他看得到看不到,她總算嘗到男人的滋味,這輩子也了無遺憾了。
這件事說來有點荒謬,想她堂堂一個妙齡女郎,身材又惹火得不得了,居然還得淪落到這小島來獵艷,想到就嘔。
不過,這就是現實。
姚珊瑚一邊小心地滑下床,一邊在心裡怨歎。
誰要她父母雙亡,只留下一群老人照顧她。這群老人又把她管得死死的,不讓她有越矩一步的機會,她只好自立自強,另外尋找呼吸的空間,她也是很無奈的……
「……」自床的另一端傳來的呼吸聲,提醒姚珊瑚最好動作快,她只得收起思緒,加快動作,以免對方在她離去前醒來。
她一面撿起被脫掉的裙子重新穿上,一面偷偷地看他,並憶起昨晚。他昨晚的表現只能用「神勇」兩個字形容,在他的摧殘之下她幾乎沒有一個地方不酸痛,可見他有多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