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亂來我就不客氣了。」守衛手抓著警棍,一臉倨傲和自命不凡。
「那就試試吧!」祁煜出其不意的出手,長年練習空手道的他,出拳有力,可不是花拳繡腿,三兩下就敲昏了警衛,乘機竄了進去。
才接近廳門,他便聽見少剛的哭喊聲,怒氣攻心下,他毫不考慮地便撞開門,衝進屋內。
及目所見竟然是程浩坐跨在少剛身上,一手緊掐著她的脖子,在她極力的反抗下,他出手極為粗暴。祁煜遠遠的就已看見少剛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
「住手!『』話語方落,祁煜已使出一記右勾拳,將程浩揍離少剛的身上。
「又是你,你就只會找碴嗎?」程浩不停的揉著臉頰的紅腫,咬著牙問。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今天我定要給你一個教訓不可!」祁煜血脈翻湧,炯炯黑眸閃亮如炬,滿載著濃濃的恨意。
說話間,他已衝向前,拉住程浩的衣領,在他已腫脹的下巴又狠狠地送上數拳,打得他哀嚎連連,最後虛軟地掛在沙發上。
「你……我……我一定要叫我爸……去告你……」程浩已是頭昏腦脹,幾乎說不出話來,嘴角還不時流出血來。
「你要告是不是?那我就送你去陰曹地府告個高興!」
祁煜理智盡失的又要出手,卻被少剛拉住,「不要……不要為他那種人吃上官司……不值得的……我們走……」
「可是他欺負你——」
少剛抱緊他,搖了搖頭,虛軟的笑說:「不……不會了,以後他……他再也沒有機會欺負我……我們了。」
她帶著虛軟的微笑,眼眶卻噙著淚水,顫抖的手由口袋中拿出一樣東西塞在他手裡。「拿著它……這是我僅……僅能為你做的……我不是……不是掃帚星,不是你的厄運……」
隨著話語的結束,她已癱軟在他懷裡,昏厥過去。
「小剛——小剛你怎麼了?你不能有事啊!小剛!」祁煜滴下了淚,瘋狂地喊著她的名字。
看著小剛那閉緊雙眼,荏弱無助的模樣,耳聞她輕淺徐緩的呼吸聲,祁煜的臉龐不禁掠過陣陣抽搐,恨不得現在躺著的人是他。
所幸醫生說她已無大礙,否則,他定不會饒過程浩那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她臉上幾乎每個角落都有程浩肆虐下的傷痕,嘴角、眼瞼、顴骨尚有暗黑的瘀青,這全是在程浩求歡不成下所施的暴行!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合該接受法律的制裁,最好判他個死刑無期徒刑,才能紓解他對他的恨意於萬一。
不知何時,少剛已睜開了眼,帶笑望著他;她的手被包裹在他溫暖的手心中,她輕輕的回握他的手。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老天,可是把我給嚇壞了。」一想起少剛倒在他懷裡的那一剎那,祁煜全身的血液差點凝結,那種害怕失去她的感覺猶為深濃。
「我沒事,好像睡了好長好長的覺。甚至覺得精神百倍呢。我睡了多久了?」
「半天了,都快急死我了。」他重重的吐了—口氣,終於放下心。
她流露出燦爛誘人的笑容,突然眉頭一蹙,緊張地問:「你呢,你沒怎麼樣吧!」
祁煜笑了,目光一瞬也不瞬地凝睇著她,汲取她的柔情、她的關心,「我沒事,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他的目光變得深邃,出其不意的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為什麼那麼傻?你竟然為了替我尋找證據,自動往陷阱跳,為什麼不告訴我,一個人去冒險。「
原來少剛在去赴程浩之約前,在身上暗藏了—台迷你型錄音機,為的就是套出他的話,讓真相公諸於世;而她在昏迷前,交在祁煜手上的東西就是它。
「我……我想你一定不會贊同我那樣做的,所以我決定一個人試試。」她被他吻得櫻唇微腫,羞澀地說。突然,她又問:「錄音帶有用嗎?你可有拿它去澄清一切,揭發程浩的罪行?」
小剛目前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她可不希望自己付出的代價,只能換回一樣毫無作為的東西。
「有用,你冒險去爭取回來的東西怎會沒用?我已請立揚幫我送到律師那兒,律師保證能還我清白。」
祁煜多情的眼瞳中有著瞭然的笑意,看著少剛的眼神是如此的專注,那麼真誠,彷彿要把她的身影一筆一劃描繪在他心裡。
「那你的工作呢?」
「我又不是廢人,早就打算自己創業了。」
「那……那就好了……」少剛忍不住喜極而泣。
祁煜吮乾她臉上的淚痕,一把將她整個人攬進懷中,「答應我,以後不准再做這種會嚇死我的事,否則我一定會痛打你的小屁股。」
「可是我已經做了,你想怎麼樣?還要打我嗎?」她撐著身子坐起,噘著唇笑看他。
「我怎麼捨得打你,我只想愛你。」他飢渴的唇再一次瘋狂地吻住她,若不是她才剛轉醒,他定要吻得她在他身下求饒,並對他發誓再了不會背著他做這種傻事!
然而,撩起的激情,是難以控制的,他吻得欲罷不能,雙手忍不住開始撫弄她的身子,而他的唇更在她身上流連不去。
「天,我簡直是禽獸,明知你身上帶傷,我還……」
就在他想抽身之際,少剛突然按住他撫在她胸前的手,「愛……愛我,給我安全感……」
「小剛……」祁煜心疼不已。
「讓我相信自己並不是一個災星——」
她的唇倏地被他堵住,舌尖竄進齒間的同時,他吐露道:「不准你再胡說八道,今天我非得將你心裡的疙瘩一掃而空不可!」
隔衣撫弄的手得不到滿足地轉移陣地,他俐落地伸進她的衣擺內,將她的上衣掀起,雙手如羽毛般撫觸她的背脊,找到胸罩的環勾解了開來,瞬間,她豐滿圓潤的乳房立刻被他的雙手掌控,挑逗起熱情……
「嫁給我,我一直在等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長大,成為我的賢內助,有她的幫忙,我一定能順利的發展我的事業。」他舔舐著她的乳溝,柔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