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當真不嫌我……」他猛地加重手上的力道,阻絕她接續的話。
「你再胡說?」他慍怒地扯揉她的豐盈,語氣濃濁地說:「你如果真是個掃帚星,那我就是畚箕,好容納你一切的好與壞,心疼你所有的悲傷,承載你全部的快樂……」
「祁煜……」少剛感動得想哭。發覺他的手已不規矩地爬上她的大腿內側,她突然驚喊。「不……」
「剛剛是誰要我愛她的?既然起了火,我已停不下來了……」他熱情地親吻著她的頸窩動脈、細肩、乳線,最後含住她胸前的花蕊,任意嚙噬輕吮,讓那蓓蕾為他綻放。
「呃……我媽……」少剛的呼吸變得濃濁,瘖啞地說。天,他不能在她房裡呀!
「她去醫院為你拿藥,一時半刻還不會回來。」他的唇由右乳頭換到了左邊;左手在底褲外挑逗著她的隱密,他要她為他濕嚅、戰慄……
「祁——」她嚥了一下口水,覺得口乾舌燥、頭暈目眩了。
「喊我煜。」他在她的小腹上呵氣,弄得她麻癢難耐。
「別……好麻…」。好難受……「
「我就是要讓你酥麻,讓你難受!給我好嗎?我知道你才初癒,保證會很溫柔的。」他濕滑的舌漸漸下移,那語氣是如此的低聲下氣,讓她聽了好不捨。
突然,他卸下她唯一的屏障,手指玩弄著她濕潤多汁的瓣唇……
「天——煜——」她暗抽了好幾口氣,雙手緊抓住他的黑髮,頭微仰、唇微啟,模樣嫵媚入骨。
「想要嗎?」他盡力忍住慾念。
她狂亂地點著頭,「愛我……別停……」
「放心,我不會停的,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會不停地愛著你。」他一指深深的探人,暫時撫慰她,另一隻手則忙著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少剛深深吸了口氣,承受他猛烈的給予。
「我要讓你知道,你是幸福的,對我而盲,你就像天上那顆最美的星星。」他邊說,邊劇烈的抽動、衝刺……
他的話讓少剛心安不少,她喟歎了一口氣,雙腿緊緊扣住他的腰,在吟哦的同時,低呼著:「我……我好愛你……」
「那就嫁給我。」他抑下衝動,停在她體內,胸口不停地起伏喘息,深受抑欲的痛楚,但為達目的,他要忍。
「你……」她扭動著臀,對他突然的頓停感到不滿。
「答應我,我才要滿足你。」他看出她的渴望並不在他之下,故意小小的抽動一下,撩勾她的需索。
「你……好賊……威脅我……」她嬌喘,臀往前挪,他便往後退,打算誘她步人禮堂。
「兵不厭詐。」天知道他就快被她無意的小動作給逼瘋了!
「如果你讓我瘋狂,我就答應你。」她提出條件。
「好,那是你說的,可別反悔!」
語落,他已像頭猛獅般驚猛地在她的幽穴中進攻掠取,,愈刺愈狂、愈猛、愈快;少剛渾身燥熱起來,沁出汗水,意亂情迷地扭臀配合著他的擺動。
嘶喊與低吼聲交錯襲來,少剛何止瘋狂,已是迷亂顛茫。
她到底是依言嫁給他了嗎?
據說,她並沒有繼續升學,於一年後的「煜設計工作坊」一週年慶祝酒會當天產下一對龍鳳胎,三喜臨門!,偶爾迷信無妨。
是掃帚星,抑或是他心目中最閃亮的星星,都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心不能迷失,對所愛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