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他熟悉的氣息讓高木瞳一陣哆嗦,她掙扎的叫道。
「不。」說完,下一刻他雙唇已印上她的,舌頭毫不浪費時間的溜進她口中。
「唔……」高木瞳根本沒料到他會這麼積極,才一失神自己便已完全失守。
寧靜的四周,除了他們倆衣著偶爾磨擦的聲音之外,她只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唇舌與緊貼在她胸前結實堅硬的身體。他的懷抱比毒品還要容易讓人上癮,這是她在與他同床共枕之後最深切的體認,所以即使現在想戒也為時晚矣。
接受著他的熱吻,她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原本放在他雙臂上推拒的雙手,不自覺的開始爬向他背頸處,助他一臂之力的將自己推向他懷中,恨不能與他融為一體。
高木轍不能自制的吻由上而下延伸,並在遇到障礙物時毫不猶豫的撥開它們。而她向後仰的姿勢方便了他的親吻,她猶如凝脂的肌膚刺激著他所有的慾望,根本沒有打算要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愛她的他,在洗手台上要了她,既快又猛。
高木瞳的呼吸梗在喉間,雙手無力的攀著他,這種激情的方式是她從未想過也未體驗過的,他熾熱的碰觸、逗留與佔有,幾乎要將她殺死,卻又讓她不由的想緊緊攀附著他,直到自己被燒成灰飛煙滅亦心甘情願。
「轍……」她呻吟的叫著,緊繃而顫抖的身體不住的偎近他。
「我知道。」他呼吸粗重的啞聲道,「本來今晚是打算讓你一展長才的,但是下一回合再讓你為所欲為好嗎?在鴛鴦浴的時候。」他一面說話,一面將她身上剩餘的衣物除去,讓她完全赤裸的嬌軀嵌合在自己身上,並帶她進入蓮蓬頭下。
剛開的水冰冷的灑在他們倆身上,卻絲毫降不了他們之間的熾烈。
高木轍頂著她不住的衝刺,而她除了不斷迎向他、配合他之外,只有呻吟,直到他們到達銷魂的天堂時,她才抑制不住的哭喊出她心中的喜悅,與他一同墜落。
激情過後,她全身無力的將自己交付給他,並把臉埋在他肩窩中。
高木轍伸手將蓮蓬頭關掉,身體倚在浴缸邊注視著水滿為患的一整缸熱水,嘴角勾勒出一抹滿足的笑意,以依然沙啞的聲音輕歎著說:「鴛鴦浴的感覺還不錯吧?」
高木瞳偎在他胸前悶不吭聲。
他對她默然不語的反應不以為意,逕自壓些沐浴乳在手掌上,並搓揉出泡沫後往她誘人的背部抹畫著。
「你在做什麼?」高木瞳在他把手放在自己背上時,慌亂而含糊不清的叫道,虛弱的試圖離開他起身,卻被他有力的雙手穩穩的局限在他胸膛上,身不由己的接受他誘人的探索,在她身上再度激起一陣又一陣的熟悉顫抖。
「別緊張,現在只是洗澡而已,我說過要和你洗鴛鴦浴的,不是嗎?」他露出懶洋洋的微笑,沙啞的對地說道。
「不,」她虛弱的繼續做無謂的抵抗,「放開我,我自己會洗。」
「如果你有力氣的話,我不介意你幫我洗。」他雙手沒有絲毫猶豫的遊走在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膚上,直到雙手滑下她豐腴的美臀,佔有的將她安置在他最想要她在的地方。
「轍,不要這樣。」
「怎樣?呀,對了,我說過今晚讓你一展長才的,好吧,現在的主控權就交給你,但是我建議我們就從鴛鴦戲水開始如何?」他低下頭親吻她的美肩,一邊以舌頭輕輕佻逗的在她肌膚上舔繞著,然後慢慢的將雙手不捨的從她身上移開。
一得到自由,高木瞳便迫不及待的抽身離開他,怎知起身的動作卻反倒促使蓄勢待發的他輕易的滑入自己體內,而她甚至還來不及發出驚愕的呻吟聲,他一個輕微的動作已完全充滿了她。
他發出短促的一聲笑,半是愉悅,半是呻吟的消遣她,「你真的是毫不矜持呀,不過我喜歡。」
「我……」高木瞳張開嘴想抗議,怎知逸出口的都是呻吟聲。
高木轍剛才離開她身體的雙手再次回到她身上,觸撫過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最後滑進他們倆交疊的身軀中,以佔有性的姿態霸佔她美麗的胸脯,輕柔、緩慢的挑起她身上另外一種性感,讓她的激情愈來愈難以自持,終至再度迷失在他懷中。
而當他們真正上床時,已是好久好久以後的事了。
「轍,牧野龍太的消息傳來了,你猜他要我們殺的人是誰?」
「誰?」
「一個叫藍鬍子的黑道分子,據我們有效消息傳來,這個藍鬍子似乎正是幕後那只黑手和銀馬車的中間人,而牧野龍太請我們對付的竟是他上頭的人,你不覺得這事挺好玩的嗎?」片桐雅之由電腦螢幕前抬頭對他挑眉道。
「你查出了什麼?」高木轍走至他身旁,半傾身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牧野龍太似乎不知道後台大老闆的存在,以為要奪權只消暗殺藍鬍子便能完全擁有銀馬車的樣子。」片桐雅之努起嘴唇輕吹額上一撮頭髮,輕描淡寫的對他說。
「他看起來並不呆。」高木轍不以為然的說。
「對,所以這件事背後絕對還有一篇精采的文章。」
「你打算怎麼做?順水推舟的杷那個藍鬍子殺掉?」高木轍挺起腰身注視著他問。
「嫂子最近好嗎?」片桐雅之看了他一眼,突然朝他問起牛馬不相干的事。
高木轍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來,盯著他說:「Nomorequestion,記得嗎?」
「這只是日常的問候而已呀。」片桐雅之的嘴角泛起一抹無辜的微笑,聳肩說。
「這事你打算老老實實的跟上頭報告嗎?」高木轍撇唇言歸正傳的問。
「你要我把嫂子出現在銀馬車,還被你收為情婦的事情報告上頭嗎?」片桐雅之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卻在他投射過來一記冷酷無情的瞪視下,立刻收斂起臉上所有除了嚴謹之外的其餘表情,正經八百的說:「不,這種事何需報告上頭,我們只需要負責完成任務而已,根本不用多此一舉,免得讓那些無孔不入的間諜替我們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