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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說呀,你啞巴呀!」

  「不知道。」對於一個討厭的人,她沒有多大的耐性保持住她的禮貌。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邾松婕看了他一眼逕自走回房間坐人沙發椅中,一副不再搭理他的表情逗弄著懷中的小狗。

  「你這個……這個女人!」他為她的視而不見氣得全身發抖,「我再問你一遍,方雲揚人呢?」

  「我在這裡。」

  一個冷峻的聲音由門口處響起,驚動了房內的兩人,邾松婕不可置信地瞪著倚靠在門邊的男人,他就是方雲揚?他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或許從某一個角度來說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後來她卻險些死在他手中,沒錯,靠在門口處冷眼旁觀房內一切的男人,正是那個救她卻又想殺她,那個會讀心術的異能者。

  「你來得正好,立刻跟我到律師那兒去。」男人轉頭命令的說。

  「憑什麼?」方雲揚挑眉問。

  「憑我跟在方董身邊十年,任勞任怨替他做牛做馬的人是我。」王慶漢忿然地瞪著他說,「我要你立刻跟我到律師那兒簽署放棄遺產繼承,你沒有資格得到這一切。」

  「你就有資格嗎?」方雲揚冷冷地盯著他輕聲問。

  「至少比你有資格!」

  「哼,資格?我是他兒子,你是什麼東西?你敢跟我談資格。」方雲揚冷笑地說。

  「除了血緣上的關係,你哪一點像個兒子?父親生病沒去看他,所以連死前的最後一面也沒見著,而死後呢,他的遺體到現在還在醫院停屍間,連替他準備個靈堂都沒有,那就更別說是上香了,你真是他沒血沒淚的好兒子呀!」他冷嘲熱諷的說。

  方雲揚面無表情的望著王慶漢,「像我這樣沒血沒淚的人都還能得到他全部的遺產,你這個為他做牛做馬十年的人是不是覺得很可悲呢?」他奚落地冷笑道。

  王慶漢氣得全身發抖,卻不甘示弱的回吼,「老實告訴你,我現在持有的公司股數只僅次於董事長而已,如果你放棄繼承權,公司規章有明定全部股數可由員工認股,而我只要再買下百分之十的股數,整個公司就會成了我的囊中物。」

  「你繼續作你的春秋大夢。」他冷嘲熱諷地笑道。

  「你就是不肯放棄繼承權?」王慶漢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問。

  「你說呢?」

  王慶漢臉色極為難看地哼聲道:「就算你想繼承也沒那麼簡單,你不知道遺囑上有一條要你在一個月內訂婚,半年內結婚,兩年內有子嗣的事吧?」

  方耀祖就這一脈血親,難怪方耀祖會在遺囑上寫下這可以笑掉人家大牙的條件,不過這倒方便了他,因為根據自己調查的結果,方雲揚交往的女人雖多,卻沒有一個搬得上抬面可以娶回家當老婆的,自由習慣的他不會為了原本就不介意的繼承權而綁死自己的,更何況他異於常人的秘密,玩玩可以,誰敢真嫁給他呢?

  「這有什麼難,就算要我現在結婚也不是難事。」方雲揚挑眉道。

  「什麼人會嫁給你這妖怪呢?」看著方雲揚不為所動的冷然面容,他忍不住嘲諷的說。

  第二章

  方雲揚的眼神剎那間冷冽的射向王慶漢,讓人有種不寒而慄、寒毛豎立的恐懼感受,「這個不勞你費心,至少現成房內就有一個。」他冷冷地盯著王慶漢說。

  「哼,用強迫的嗎?」抖掉莫須有的恐懼感,王慶漢瞥了一眼張大雙眼的邾松婕,譏諷地問。

  「誰說的,我愛他!」一直注意他們對話的邾松婕忍不住地衝口而出。雖然她真被方雲揚那嘴空口白話嚇了一跳,可是那男人咄咄逼人的態度,委實讓她看不下去了,他也未免太過分、太意想天開了吧?強迫繼承人放棄繼承權的人還氣勢昂揚,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他的腦筋到底有沒有問題呀?

  「聽到沒,還是有女人會嫁給我這個妖怪的。」方雲揚並未對她突然的舉動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冷嘲熱諷的看著王慶漢。

  「你知道他是個可以知道別人心裡在想什麼的妖怪嗎?和他在一起你根本沒有基本的隱私權,每天都要忐忑不安的過日子深怕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你知道就是他讓他父親痛苦一輩子,是他親口揭穿他母親有外遇……」

  「夠了!」方雲揚的聲音冰寒刺骨,「如果你還想在方氏立足的話,我勸你注意一下以後的言行。」

  「你執意要繼承方氏?」王慶漢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

  「答對了。」方雲揚給了他一個完全沒笑意的大笑容。

  「好,那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我在公司十年,公司幾乎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只聽我一個人的命令,你若要繼承它的話,那麼我保證立刻讓公司由盈轉虧,一個月內讓你因虧損過多而宣佈倒閉。」他臉上有著一不做二不休的絕決。

  「請,我不在乎。」方雲揚臉上的笑容始終持續著。

  「我說到做到!」他再說一次,不相信方雲揚能狠心見自己父親打下的江山一夕敗倒。

  方雲揚一臉不在意地聳動著肩膀,然後收起沒有笑意的笑容禮貌地問他,「現在可以請你高抬貴腳滾出去嗎?」

  「你……你給我記住!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王慶漢在知道多說無益的情況下,終於怒不可遏地撂下狠話後恨恨離去。

  男人走後,房內徒 留靜默,靜得讓人懷疑如果現在有根針掉落地板,是不是可以聽到響聲。

  邾松婕依然坐在沙發上,看著從那男人走後就開始站在窗前動也不動的凝視著窗外的他,那挺直碩壯卻落寞哀慟的背影讓人見了有種想哭的衝動,他在哭吧?如果是她聽到父親過世的消息,她一定會哭到虛脫、昏厥的,然而他是個男人,不能號啕大哭只能在心中偷偷的哭泣,尤其身旁有個陌生的女人在的時候,或許

  她該離去讓他哭個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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