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笑夠了,可……可是我……我停不下來……停不下來呀。」殷介毅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他覺得自己快要笑死了。
「你哥的神經病發作了嗎?」懷疑的看著殷介毅的反應,傅雋恩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事,值得他笑得前仆後仰。
「閉嘴,老大!」殷介恆咬牙迸聲道,他覺得自己到現在還沒吐血實在是很厲害,不過依照這個情形看來,離他噴血的日子也不遠了,如果他真認定這個小傻瓜,決定要與她過一輩子的話。
「我就叫你昨晚要把握機會嘛,現在可好了,甜頭沒吃到反倒被認為是同性戀、性無能,呵,介恆,這是不是就叫做不聽『老大』言,吃虧在眼前呢,呵……」殷介毅稍稍緩和了激烈的笑聲後,揶揄的睨著他笑道。
「難道……難道說介恆不是同性戀,我誤會了?」聽到他的話,傅雋恩在一旁納悶的說。
「我不是同性戀。」藉由後視鏡看她一眼,殷介恆慎重的對她否認。
「真的?那你們幹麼說我是第一個、最後一個……啊,我知道了!」她突然大叫一聲。
「知道什麼?」殷介毅好奇的問,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奇怪的預感,她的知道鐵定不凡。
「介恆,對不起。」沒有固答殷介毅的問題,傅雋恩突然對殷介恆說抱歉,「為了我讓你破例啊,甚至可能會被誤認為破戒,對不起,今天我會想辦法找別的地方住,不會再麻煩、打擾你的,你放心。另外,如果昨晚我住在你那裡的事曝光的話,我可以出面做證我們倆絕對是清白的,你並沒有做出任何一絲違規的事,所以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在,真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殷介恆聽得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不過關於住的問題,他倒有異議,「其實你可以住我們那邊沒關係,只要……」
「那怎麼行呢?」她突然打斷他叫道,「我怎麼可以打擾你修行呢?之前說不知道就算了,現在明明知道你是戴發修行的出家人,我怎麼還好意思……」她的話被殷介毅突如其來的爆笑打斷。
「哦,我的天,我的天啊!」殷介毅再次笑得前仆後仰,好不誇張。
而一旁的殷介恆在張口結舌之際早已幾乎氣結。
「出家人……哦,介恆,你……你到底什麼時候出家了,我……我怎麼都不知道?出家人,哦,我要笑死了,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我……」殷介毅在笑岔氣中揶揄的說。
「我又說錯什麼嗎?難道你不是出家人?」基於前車之鑒讓傅雋恩對殷介毅的笑聲起了最快速的反應,她看著殷介恆追問道。
「你這麼希望我出家當和尚?」他經由後視鏡瞪著她問。
「我哪有,是你自己……你幹麼這樣瞪著我看?」她對上他在後視鏡上的雙眼。
「沒有。」殷介恆搖頭。
「明明就有,你別想騙我。」傅雋恩生氣的叫道。
殷介恆什麼也沒說,殷介毅則兀自一個人笑個不停,傅雋恩一個人坐在後座瞪著他們倆氣得說不出話,這兩兄弟,有時候她還真想海扁他們一頓,可是偏偏她的任務卻是保護他們不讓別人傷害一絲一毫,否則她的一百萬就要飛了,真是可惡。
不過算了,既然都挨了一槍,她說什麼也要把那一百萬弄進口袋裡,要不然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所以,君子報仇三年不晚,等到揪出那個見不得人的兇手,完成任務之後,她再來海扁這兩兄弟一頓好了。真是氣死人,一個對她不理不睬、一個又神經兮兮的笑個不停,這兩兄弟。
「來吧,到了。」過了好一陣子之後,殷介恆將車子開進唱片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將車子停放在專用車位後出聲說道。
「介恆,我記得老闆說那個高薪聘請來當『兄弟』宣傳的超級宣傳今天會到,對不對?」殷介毅在下車時突然想到的問。
「『兄弟』的宣傳?」殷介恆未來得及開口回答,傅雋恩卻已不可思議的尖叫出聲,她緊揪著殷介恆衣服叫道:「那我呢、我呢?難道替你們挨了一槍之後,我反而被炒魷魚了,這是什麼爛道理?介恆你說,『兄弟』的宣傳不是我嗎?什麼高薪聘請來的超級宣傳,你跟我說清楚!」
「沒有人炒你魷魚,你放心,至於超級宣傳,上回我們不是說過『兄弟』的宣傳業務太忙了要再找一個,你忘了嗎?」殷介恆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拉離已被她捏縐的上衣說道。
「是這樣呀,我還以為你敢阻撓我的『錢』途,在我為你們挨了一槍之後才將我驅離,倘若真是這樣的話,我一定要你們好看!」她盯著他們倆信誓旦旦的說。
「雋恩,有人帶,你就好好的把宣傳要做的事學起來吧。」殷介恆吸了口氣,突然慎重其事的對她說。
「為什麼,」傅雋恩覺得莫名其妙的瞪著他問。
「以後好夫唱婦隨呀。」殷介毅在一旁輕笑道。
殷介恆瞄了他一眼,簡單的對她說:「你掛名『兄弟』的宣傳,總不能什麼都不會、不做吧,那會引來別人懷疑的。」
傅雋恩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然後突然恍然大悟的點頭,「喔,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小心別露出馬腳是不是?放心、放心,我傅雋恩做事還用得著你擔心嗎?別忘了我是個心思細密的超級偵探,這種不著痕跡的事絕對難不倒我的。」她自大的笑道。
看到一旁再度因她的話而笑咧嘴的殷介毅,殷介恆萬般無奈的在心中長歎了一口氣,他說:「走吧, 超級偵探,我們來去見超級宣傳吧。」
超級宣傳沒見著倒 先見到了超級客人,這是剛踏進唱片公司大門的三人所始料未及的,而所謂的超級客人即是傅雋恩的父母親。
「爸、媽,你們怎麼會在這?」乍然看見眼前的父母親,傅雋恩簡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