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想玩的心蠢欲動柳? ∫端?br />
一年又即將到了尾聲,想了想,呵,今年的雙兒還真乖呢!竟然沒有南征北討,東遊西蕩,從上次自加拿大返國後,竟然已經整整快要兩年的時間沒有放下一切,出國去走走嚕!
想到這兒,雙兒悶悶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急性子的雙兒向來是說做就做,當下撥了幾通電話招兵買馬起來,這次應該是去德國吧!想看看那天鵝堡、想吹吹萊茵河上的風、想吃吃名的德國豬腳,還想喝喝德國的黑啤酒……
呵,講得好像雙兒已經去過了德國似的,人是還沒到訪過,可是心非常嚮往之,雙兒一定會去走走看看,畢竟再不出去走定,雙兒可能真會悶死在無數約瑣事之中,所以下次再看到雙兒的序,可能便是雙的德國紀行了,呵,羨慕嗎?不用羨慕啦,因為雙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呀,得等那一堆稿債都清光了才有COCO可以出門。
講到錢,雙兒又在猶豫是不是該殘殘給他放棄自己想要出去玩的心,但這樣的念頭一起,便心如刀割,所以,不管了,現在努力來去寫稿,等到稿子寫完後,就努力的給他出去玩,充充電,也算是慰勞一下自己這兩年的辛勞,順便給自己一段時間整理一下思緒和生活,嗯?,就這麼決定了,所以雙兒要乖乖來去爬格子了,下次再告訴你們去德國的好玩事嘿!大家886!
楔子
雙手負於身後,昔日總是漾在臉上的落拓樣如今早已被一抹意氣風發的豪氣給取代。
他那雙深邃的幽眸遠眺,瞧著天際那朵軟綿綿的雲兒,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幻化出一張絕美的容顏。
她……
一想到她,唐無極交負於身後的雙手便忍不住地收緊,再收緊!
內疚、氣憤、無奈,各式各樣的情緒,總在那抹人影浮現於腦海中時,在他的心內緊緊交纏著。
「少爺,已經有夫人的下落了!」恭敬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出乎唐凌意料之外的,唐無極的情緒並沒有因為這個消息而表現出任何的起伏,只是淡淡地應了聲。「是嗎?」
「少爺,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久候不至該有的反應,唐凌忍不住挑起了眉,眸中泛著疑惑地望著他。
奇怪了,少爺聽到消息怎會是這般反應呢?
這樣的淡然,簡直可以稱做是毫無反應了,少爺他不是應該毫不猶豫地追人去嗎?
怎麼態度和他想的差那麼多啊?
「再等一等。」唐無極的眸中精光一閃,但俊逸的臉上卻是波瀾不興,依舊教人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儘管明知主子的事,他們做下屬的不該多問,可是那奇怪的態度還是教唐凌忍不住多嘴地問道:「少爺,還等啥呢?」
明明這陣子,少爺是那麼急地想要將少夫人的行蹤下落給弄個清楚,怎麼這會兒卻是如此的雲淡風輕樣,好像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不是少夫人的下落,而是一般的招呼問候。
輕淺的勾勒起一抹笑容,原本淡漠的面容一變,取而代之的是隱約可辨的寵溺神情。「再等些時候,讓她多自由些。」
「可是……這樣好嗎?」既然要等,少爺幹麼那麼心急如焚地想要打聽少夫人的下落呢?
這種做法豈不是兩相矛盾嗎?疑惑的眼光才落在唐無極身上,就在那一瞬間,瞥見了他唇瓣來不及收起的一抹苦笑。
是啊,多矛盾呵!
可天知道他是多麼巴不得想要插翅飛到她的身邊,但卻不行,因為是他欠她的啊!
第一章
「奶奶,我不要啦!」細細的抗議聲在偌大的花廳裡響了起來,但錢盈盈那嬌嚷的抗議聲還沒落,老人家手中那根厚實的枴杖已經重重地擊上地面,發出了嚇人的聲響。
「閉嘴!」
讓深沉的老目一瞪,錢盈盈立時縮了縮下頷,然而看似佈滿驚懼的眸子中卻倏忽閃過一絲狡黠耀眼的神采。
「妳身為錢家的人,就沒有說『不』的權利!」蒼老的聲調中含著無比的威嚴,錢家老奶奶那板著的臉上,看得出不能反駁的堅持。
「奶奶,妳答應過的!」錢盈盈嬌聲抗議,一雙三寸金蓮直跺著堅實的地面,小女兒的嬌態盡露無遺。
「我知道我答應過什麼,可是這次可是能讓錢家的財富翻上一倍的大好機會,我們……」
「天下的財富哪能賺盡呢?好歹也留點給人家賺啊,要不然……不怕哪天被錢壓死嗎?」她低著頭,那張櫻桃似的紅艷小嘴咕噥咕噥地開闔著。
耳邊不斷傳來像是蚊子一般嗡嗡嗡的低喃,老人家厲眸一掃,錢盈盈立時像是驚覺到什麼似的住了嘴。
小心翼翼地掩藏起她那張小臉上滿佈的悻悻然,然後漾起一抹討好乖巧的笑容,以溫順的語氣說道:「奶奶,請妳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好嗎?」
「還需要考慮嗎?」面對唯一孫女兒的要求,錢老夫人染著幾絲雪白的眉硬生生地往上挑了幾寸,心中的不悅盡現。
「奶奶……這畢竟是我的終身大事啊!」她語氣中摻著濃濃的懇求。
「盈盈啊,這自古婚姻大事憑的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妳還需要考慮什麼呢?」
錢老夫人質問的口氣益發的凌厲,顯然向來高高在上的她,非常不能接受孫女的拂逆。
這盈盈怎麼也不想想,這錢家可只剩她這唯一的孤脈,所以發揚家裡的基業自然就是她的責任,怎麼可以逃避呢?
錢盈盈的美目避開了奶奶的眼光,眼珠兒靈動地兜了半圈,突然精光一現,螓首再抬時,臉上依然是那抹怯生生的神情。
「奶奶……」
「嗯!」威嚴地一聲輕應,錢老夫人似乎很是滿意孫女兒臉上那抹明顯的怯意與溫馴,以施恩的口吻命令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奶奶,其實是這樣的……」她小心翼翼地開了口,那模樣彷彿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聲,其間還一頓一頓的,似乎在猶豫該不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