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琳嗤笑,「我有那麼笨嗎?我要是把繩子解開,妳不就可以趁機逃跑了。」
「我不會逃跑的。」月圓加強語氣表明。
「妳下用白費心思了,我不會放妳走的。」她打定主意了。
「妳……到底想要怎麼樣?為什麼把我抓來這裡?」
「只要沒有妳,我就一定可以得到關切。」她信誓旦旦地道。
只要沒有妳?!月圓渾身一震,她該不會是想……「我、我們又無冤無仇,妳為什麼要這樣對付我?」
「誰叫妳要出現在關切的身邊,還偷走了他的心。」這是她最無法忍受的。
「我沒有!」她覺得很冤枉,「更何況關切是人不是東西,他要喜歡誰是他的自由,別人沒有權力干涉。」
秦心琳怒喝一聲,用力將她往陽台上推,「他只能喜歡我,他是我的,誰都不許覬覦他。」
「啊!」她失去平衡,整個身體往後跌了出去,撞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敲門聲急促地響起的同時,門外也傳來擔憂的詢問,「心琳,妳在做什麼?快點開門!」門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人是秦心琳的宣傳賴皮。
「不關你的事,走開!」她怒斥。
「心琳,妳不是說只要給她一點教訓而已?可以了,快點開門。」早知道他就不幫她把人弄昏帶過來了。
「我要你滾,聽到沒有?滾!」
他也想離開這個麻煩的地方啊,可是那個叫月圓的女人是他抓來的,要是她有個不測,他就是幫兇,也算是間接殺人!這怎麼行!他一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國民耶,他才不想毀在秦心琳手上。
沒其它的辦法了。「如果妳再不開門,我只好撞門了!」不過眼前這扇門是實心的原木製成,要把門撞開,他的肩膀可能就廢了。
「你敢不聽我的話?」她惡狠狠地威脅,「我會讓你沒有辦法在演藝圈混下去,回去吃自己。」
回去吃自己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怕此刻再不設法阻止她做錯事,很快他就得和她一起去吃免費的牢飯了。「妳放了她,什麼事我都聽妳的。」
「不可能,我不會讓她有機會再來跟我搶關切。」她要毀了她。
「心琳,妳別亂來啊,殺人是犯法的,會被判死刑的!」賴皮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徹骨的寒意迅速蔓延開來。可惡!秦心琳的蠻橫驕縱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她根本就有病!
誰?誰才能阻止她的瘋狂行為?思緒飛快地轉著,腦中忽地靈光一閃,對了,找關哥!
賴皮趕緊找出行動電話打給此刻人在美國的關切。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喂,我是關切。」他的聲音裡有濃濃的鼻音,聽起來好像還沒清醒的樣子。
「關哥,是我賴皮。」
關切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和秦心琳有關的事我都沒興趣。」隨即就打算掛斷電話。
「等等,請不要掛斷電話,月圓有危險!」賴皮趕緊說出重點。
他沉聲道:「你說什麼?」
「月圓小姐有危險,秦心琳和她現在關在房間裡,秦心琳可能打算傷害月圓小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打電話給你。」
「該死的!你叫秦心琳來接電話。」關切心急如焚地咆哮。一想到月圓此刻有生命危險,他就無法冷靜思考,他現在遠在幾千里外的西雅圖,根本遠水救不了近火。
賴皮戰戰兢兢地道:「關哥:心琳現在根本就是一意孤行,完全不聽別人的意見,你能不能先好言好語地安撫一下她的情緒,讓她放了月圓小姐,其它的事以後再說,好不好?」
賴皮說的沒錯。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抑下滿腔的怒火,力持語調平穩地允諾,「好,你可以叫她來接電話了。」
「我現在就叫她。」賴皮再度敲了敲門,揚聲道:「心琳,關哥現在在在線,他有話要跟妳說。」
切?「賴皮,你竟然出賣我!你……」秦心琳氣得跳腳。關切一定是要叫她放了月圓。「我不接。」
「心琳……」賴皮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她打斷。
「省省吧,你說什麼都沒有用。」她不會改變主意的。
賴皮只得又接起電話,「關哥,心琳她不肯接電話,怎麼辦?」
誰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趕過去救圓?關切按捺住心中的擔憂,努力地思索著……「這件事我來想辦法,你盡量拖延時間。」
「嗯。」不然他也無計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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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月圓惶惶然地望著她,有股絕望自心底緩緩升起。
秦心琳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冷冷一笑,「殺人是有罪的,不過我現在要殺的是一隻豬精,我這樣做也算是為人類除害。」
除害?她不平地道:「我害了誰?」即便是豬精、是非人類也有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權利。
「是妳害我得不到切,」秦心琳恨恨地道,「所以妳最好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妳--』她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秦心琳是真的容不下她。
順手抽出事先準備好的鋒利瑞士刀,秦心琳揮舞了幾下。
「救命啊!」月圓靈機一動,變回粉紅迷你豬的模樣輕易地掙脫了繩子的束縛,四下逃竄。
秦心琳很快地追上她,將她逼到無路可退的死角,「認命吧!」
眼看無處可逃了,她也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等待那致命的一刀刺進身體裡的劇烈痛楚。
但等了好一會兒卻沒有半點動靜。
「妳現在就要等死會不會太早了一點?」一抹清冷的嗓音陡地響起。
秦心琳神情駭然地瞪著眼前憑空出現的俊美男子。他是誰?為什麼要救月圓?
下一秒她赫然發現自己手裡的瑞士刀正沒入俊美男子的手臂哩,她臉上的血色盡失。糟、糟了,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慌慌張張地鬆開握著刀子的手,一連退了好幾步,「你是誰?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