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書房有您的電話。」一旁的僕人來報,說有電話找他。
「你等一下。」商懷缺交代了一下,然後走到書房去接電話。
君似藍在商懷缺離去後收回目光,並對老管家微微一笑。
「小姐,還需要什麼服務嗎?」管家很喜歡作風坦率的君似藍。
「不用,晚餐很好吃,麻煩你了。」
「快別這麼說,這是我的職責;請小姐稍待一會兒,我家主人馬上回來。」管家收拾了碗盤到廚房去。
等了一會兒,君似藍還是見不到商懷缺,索性起身走到書房去。
她旋開書房的門把走進去,立即見到商懷缺背著她在打電話。
「我說過你的事與我無關,不要再打電話來煩我。」商懷缺用著極冷的語調回話。
君似藍躡手躡腳地走進書房,來到書桌前。
商懷缺還是在講話,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你不用解釋了,我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煩躁地將椅子往後一旋,這才看到君似藍的商懷缺決定快點掛上電話。
「恕我無能為力。」說完他就掛上電話。
「誰打來的?」君似藍猜著對方的身份,還有性別是男是女?
「一個以前的合夥人公司倒了,想和我調頭寸。」商懷缺隱瞞事實。
「喔。」君似藍選擇相信他,畢竟她不是會疑神疑鬼的女人。
「你怎麼沒在飯廳等我?」
「我等了好久,心想你可能很忙,所以就自己來找你。」
「以後我會交代他們,只要有你在時電話一律不接。」
「那我豈不變成女暴君。」君似藍被他的話逗笑。
「是啊,我專屬的女暴君。」商懷缺站起來,想擁她人懷。
君似藍偏不如他的意,逐步向後退著。
「過來。」
「不要。」順著桌沿,君似藍繞著圈圈。
眼看商懷缺就要撲上來,君似藍一個情急,不小心弄掉桌上的某樣東西。
「啊,又掉了!」君似藍記得管家很寶貝它,於是趕著要搶救。
她拾起玻璃罐仔細地檢查。
「還好沒破。」君似藍總算鬆了口氣。
商懷缺見她拿著那罐玻璃瓶,神色整個黯淡下來。
君似藍把它放好。
「這個是你的初戀情人送的對不對?」君似藍盡量克制自己,試著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帶有醋意,雖然她很想把它拿去丟掉。
「你怎麼知道?」商懷缺開始追查是哪個人敢在她面前碎嘴。
「這也沒什麼好隱瞞,你願意告訴我嗎?」衣千霧好像也知道不少,但就是不跟她說。
「沒什麼好說的。」商懷缺不願再提起那段過去。
「那這個可以送我嗎?」她想知道那段情史在他心裡佔有多重的份量。
商懷缺猶豫著。
而君似藍卻以為他還在牽掛以前的舊情。
「不方便也沒關係。」君似藍轉身想走出書房;是她想得太多.她怎麼可以妄想要改變他呢!
「似藍,請你相信我只愛你一個。」商懷缺拉住她,脫口說出對她的真正心意。
此番話震呆了兩人。
「我也愛你。」君似藍很快地表明心意。
「這個東西你就拿去吧,反正對我來說它已沒什麼意義。」
商懷缺拿起玻璃瓶遞給君似藍。
「如果我要把它丟掉呢?」
「隨便你處置,我無所謂。」商懷缺聳聳肩,心想這東西老早就該丟棄,放在這裡只會提醒自己曾經受過的傷害。
「缺,我好愛、好愛你喲。」君似藍給他一個很大、很大的擁抱。
他不知道他剛才的話讓君似藍感動得要命。
這應該是表示他的心裡只有她、只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吧!
商懷缺緊緊抱著她,一刻也不想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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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特助,怎麼辦,我把支票撕破了?」君似藍在打開一隻商業用途的信封時,沒發現裡頭夾附著一張支票,一個不注意便把支票幾乎撕成兩半。
「吶,是商氏財團寄來的支票!你要請示一下總裁,我沒辦法幫你。」衣千霧看著支票上頭的抬頭署名是商氏財固內部所開出,知道這恐怕要由商懷缺親自處理才行。
「好吧,我去問他。」
君似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進到總裁辦公室。
「總裁,我有事想請問你。」君似藍戰戰兢兢地往前一步。
「什麼事?」放下鋼筆,商懷缺看著一臉無辜的君似藍;她只有在做錯事時才會表現出這柔柔弱弱的樣子。
「你看。」君似藍把罪證往上呈。
「支票?」接過她手中的薄紙,商懷缺繼續盯著她。
「被撕破了。」君似藍又進一步說明。
「我有看到,然後呢?」她不會只是為了拿張被撕破的支票進來給他吧?
「是我撕的。」君似藍閉上眼睛,準備被他罵。
「哦。」
哦?他只有這句話?他不是該生氣嗎?
「你不罵我?」君似藍很驚訝,那上頭寫的是一大筆金額耶。
「罵你支票也不能用,罵你千嘛?」何況他才捨不得罵她。
「我撕了你的支票耶。」
「難道你是有心的?」真是如此再來開罵也不遲。
君似藍拚命搖頭,她怎麼可能故意把支票撕破。
「不是故意的就好,你還擔心什麼?」放下支票,商懷缺繼續看著公文。
「可是支票被撕破就不能用。」她比較擔心的是這個。
「再重開一張就好。」她幹嘛那麼擔心。
啥,可以重開!他幹嘛不早說,害她擔心這麼久。
看著她如釋重負的表情,商懷缺真想逗逗她。
「如果不能重開就拿你來抵債好了。」
「你想得美。」知道有補救辦法後,君似藍就沒那麼好被唬。
「是很想、很想呢。」商懷缺毫不保留地說出心中的渴望。
君似藍則是對他擺出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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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發生一件大事,剛卸下商氏財團董事長職務不久的商煥然突地因病去世,這消息不僅震驚整個商界,連商懷缺也被緊急召回商家處理接下來該面對的繁瑣事務。